江洛身上的伤口在慢慢愈合,他浮在半空中看到妖怪袭击的不仅是机枢院,而是整个修仙界。
乱了,全乱了。
修仙界妖气冲天。
最惨的还是机枢院弟子。
江洛用杀气震碎机枢院所有建筑,灵泉,灵脉,圣地,宝地的时候,护山大阵也随之崩碎,数以万计的妖族大军长驱直入。
杀疯了,杀疯了。
没了第一层防线,机枢院的弟子死伤惨重,等他们扥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刀已经没入他们的心脏,划开他们的喉咙,脑袋掉在地上世界颠倒。
“今日宜大开杀戒。”江洛唤出乾元剑冲进黑压压的人群中,他不分敌我,不分修士或者妖魔,一味的杀戮。
金团一刀一个小妖怪,“阿杀,阿杀,阿杀杀!”??(??????)??
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劈头盖脸的浇满金团的全身,它奶声奶气道:“阿爸,崽崽好开心。”(??????????)????
它黑白相间的皮毛被猩红的鲜血染上了一层恐怖的红色。
“咔嚓——”江洛徒手摘掉一个妖怪的脑袋笑眯眯道:“本座也很开心。”
藏在骨子里的杀戮欲望如同泄闸的洪水汹涌而来。
江洛轻松从容的落在地上,他没有用灵力,而是本能的挥舞着掌心的长剑劈向靠近自己的每一个修士,每一个妖怪,每一个该死的人。
疯狂在积攒。
血液在沸腾。
修仙界上空时而赤红,时而森绿,时而白色光华大绽,时而阴沉......
疯狂,血腥,残暴,病态,冷酷在江洛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所过之处,血腥冲天,一具具尸体倒在他面前,一张张惊骇欲绝的脸上凝固着死亡前的恐惧。
江洛杀疯了。
也杀爽了。
周围的妖怪和修士看到他避之不及,以至于在杀声震天的战斗中出现诡异的一幕。
只要江洛出现的地方,杀红眼的妖怪和修士纷纷停手,让开一条五十米宽的路,不敢靠近,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然后,双方互相鼓励,生怕己方队员冲动碰到江洛的衣角,被杀神面无表情的灭了。
修士:“妖怪兄弟,忍一时风平浪静。”
妖族:“修道修士,退一步海阔天空。”
杀戮之神此刻成了和平使者。
江洛抹掉脸上的鲜血,笑意温柔:“别怕,怕什么,一起来玩呀。”
妖怪:“跑啊!”
修士:“快逃!”
看着落荒而逃的众人,江洛笑了,他本就长得好看,笑得如同春花灿烂,勾魂夺魄。
跑?
跑能解决问题?
江洛朝妖族奔涌而去,他举起长剑划开一个二个鲜活的躯体,猩红的血液在空中炸开瑰丽的鲜血花蕾。
因为杀得多,江洛周身弥漫一层红色的血雾。
血雾笼罩了大半个战场。
所有人看到不分敌我只知道杀戮的江洛,明白自己反击只有死亡的命。
修士和妖魔罕见的联手,“杀了江洛!”
“来吧,都来杀我吧。”江洛眼睛闪烁着变态的疯狂,他的嘴角高高翘起,十分享受杀戮带来的快感,堪比做爱。
江洛的速度非常快,下手狠辣,动作灵巧,数万从筑基境到元婴境不等的修士和怪物们疯狂朝他涌去。
“嘭——”
江洛杀气全开,他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
妖怪和修士连江洛的衣角都碰不到。
黑红交织的杀气化作成千上万把血腥渗人的长剑,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俯冲而下。
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震慑全场。
众怪物还没反应过来便是看到自己大腿,胳膊,脑袋......身体身首异处。
修为低的当场爆炸。
修为高的在江洛手里也只是稍微麻烦一点的怪物。
近乎碾压的虐杀在一声声惨叫中落下帷幕。
猩红的液体从江洛眉心滑过高挺的鼻梁,亲吻少年仙君的唇珠后掉在地上。
他的衣衫早已经变成暗红色。
衣衫被血水打湿之后又干,干了又湿,使得江洛的衣服沉甸甸的。
“哗啦——”
通体血红的乾元剑散发出妖异的杀戮之气,剑尖儿飞出最后一道血线,坚持到最后的妖族出窍境大能“嘭”的摔倒在地。
在远处眺望战场的修士和妖怪们看到如此震撼的产场景,双腿发软,丢盔弃甲而亡。
“令人愉悦的折磨。”江洛的头发被猩红的鲜血湿透,黏糊糊的,“好久没有大开杀戒了,非常愉悦。”
“阿爸阿爸。”金团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乌龟壳背在背上,“崽崽从老王八身上扒下来的战甲,可爱咩,可爱咩。”
江洛:“......”
金团总是用各种别出心裁的丑东西挑战江洛的审美极限。
深吸一口气,江洛咬牙道:“我给你三秒时间,你要是老鳖壳扔了,本座就把你脑袋扔了。”
“这是崽崽的战利品。”金团圆滚滚,白嫩嫩的小肚子已经被鲜血染成暗红色,毛茸茸的小爪爪按住龟壳,努力为自己争取权利:“崽崽要当憨八龟,当忍者神龟,当绿帽龟龟。”°??????(??????)??????
前两者江洛能理解。
但是。
绿帽龟龟是什么东西?
你要给本座戴绿帽子吗?
很好。
想法很奇特。
江洛声音温柔:“好,绿毛龟鬼,你喜欢的话就留着吧。”
金团开心极了,它飞到江洛身上要贴贴的时候。
江洛面无表情的抓住金团的脑袋,“咔嚓——”
一键卸崽。
不仅如此,江洛还将凝固在半空中的,背着龟壳的身体弹到地上,冷漠无情的衣角将其踩进鲜血泡软了的泥地里,顺手将脑袋扔到数千米之外。
“绿帽龟龟。”江洛皮笑肉不笑,“继续你的表演。”
金团:“......”
崽崽的乌龟装。????(??????????????)????????
金团毛茸茸的小爪爪扒拉周围的泥巴从血水坑里爬出来,不甘不愿的脱掉乌龟装,蹬蹬蹬的跑到山的那边去找自己的小脑袋。
崽崽是世界上最惨的崽!
崽崽就要当绿帽龟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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