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云城,城城皆动,无尽的云土,在这一刻,仿佛都在经历一场大地震。
无数生灵惶恐,不知发生了什么。
在八百云城之下,一道道界主境的气息陨灭。
秦轩穿梭在十万界主之中,他手中万古剑,凝聚本源万界,每一剑,都足以轻易撕裂界主境之力。
每一剑,都足以洞穿一方世界,纵然是第九界主境的世界,在万古剑下,也是不堪一击。
不仅如此,在这一人敌十万的战场之上,更不断有长生真解浮现。
有界主身躯崩灭,就连本源世界,都被长生真解化作本源,被秦轩吞炼入体内。
这等悬殊之战,秦轩却如若虎入羊群,非但不曾节节后退,反而诛杀千人,万人后,越战越勇,气势如虹。
白衣穿梭,剑下尽是界主亡魂。
伴随着秦轩近乎像是在屠戮,动手的界主,无不惊惧了。
他们本以为,这应是一场摧枯拉朽之战,秦轩便是再强,面对十万界主联手,也绝不可能有半点胜算。
可如今,已有近万的界主,陨落在了秦轩一人手中。
下一个,又是谁死!?
只见在这天地间,动手的大半界主,竟然在退。
而且,这退后之势,却是愈演愈烈。
十万界主,联袂动手,杀向一人,何等的气势汹汹,可如今,只见一位位界主飞快后退,而秦轩,却是持剑振翼,不断向前。
到最后,更像是一人在追杀所有人,使得那众多界主近乎是飞奔狂逃,惶恐到了极致。
“快退!”
“这家伙,不是人!”
“再不退,你我都要死在此处!”
天地间,八百多界主,如何气势汹汹而来,却是愈加狼狈而退。
四周的所有生灵,在这一刻,都近乎傻眼了。
他们望着眼前一幕,秦轩手持万古剑,速度快到极致,而在秦轩面前,八万多界主,却是在比拼着,谁撤的更快。
距离秦轩最近之人,却在秦轩万古剑下,不断被斩灭。
十人,百人……
若非是亲眼看到,在场界主,只以为自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一个听起来,完全不曾有半点真实,一个祖境单枪匹马,追杀十万界主的莫大笑话。
就在那众多界主惶惶而退,秦轩再杀三千界主,身后,长生真解浮现,将三千界主身躯,本源世界尽数化作洪流,涌入到秦轩体内。
白衣忽然而止,可那众界主,却不曾有半点止住逃走之势。
秦轩握着万古剑,他看着众多界主,微微摇头。
他脚下再次一点,便已经回到了荒古传承旁,有界主暗自小心翼翼,想要借此机会进入其中,秦轩手中万古剑一动,便有十数声惨叫,有界主陨落在其中。
万古剑折返,落在秦轩手中,秦轩一人握剑,他却与之前,并无不同。
不同的却是罗古天在场的百万生灵,他们此刻,却是再无一人敢动。
一万七千界主!
都死了!
这何等恐怖?罗古天内,不知多少年,不曾有这样死伤的大战。
最为恐怖的是,造成如此惨烈死伤的,却仅仅是一人。
百万生灵尽惶恐,他们望着秦轩,却是半步不敢向前。
界主,也要惜命!
这一刻,甚至那些界主连出声都不曾。
“原来,当真有一人能胜的了百万!”
“罗古天看来,要出一位真正的妖孽了!”
“道院,秦长青么?”
众多界主之中,有一位老人望着那七色漩涡前的秦轩,白衣不变,却如有绝世之狂。
一人祖境,压百万界主。
别说是罗古天了,便是九天十地之中,也是传闻中的传闻。
可如今,却是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这家伙,堪称是绝世妖孽了!”
“这一战,足以让他登天阙,罗古天内,无人不知他秦长青!”
“荒古传承,算了吧,除非我等百万生灵一心,否则……胜不得他秦长青!”
“可恨,这秦长青,竟敢如此猖狂!?”
之前,众界主还在愤恨,甚至,认为秦轩不过是螳臂当车。
这一战,注定会有一人败,百万胜。
而谁想到,结果,会是如此。
如此的不可思议,百万界主,与一人祖境为敌,最终,却是祖境大胜。
一道道不甘,无奈,甚至叹息的声音,自百万界主的口中响起。
甚至,有界主已经摇头,转身离去。
荒古传承,既然已经不可进,他们留在此处,有何意义?还是要留在此处,看那一人威风!?
光是身在此处,看着秦轩,众多界主,便感觉到莫大的憋屈和羞辱。
不断有界主匆匆离去,一些界主望着秦轩仍旧不甘心,可就算不甘又如何?
无人敢动,一人如天谴,似天阙,无人敢临近。
越来越多的界主离开,也有不少人留在此处,足足有两个时辰,秦轩便是一人立在此处,却再无一位界主敢上前。
大半的界主,也近乎放弃了。
忽然间,秦轩眼眸一动,他望向远处,只见天地尽头,有一道神虹而来。
更有一道恐怖绝伦的气息,令在场界主,无不心中凛然。
“荒古至尊!?”
有界主开口,他们望向来人,只见一人,脚踏一尊铜龙而至。
罗古天,大峪至尊,为罗古天所知的十数荒古至尊之一。
只见大峪至尊出现,他的一双眸子内,如有无上威严,出现在此处。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轩身上。
“你,便是道院秦长青!?”大峪至尊开口,更有浩瀚威压,向秦轩压来。
秦轩的神色有一丝变化,眉头轻蹩,“是又如何?”
他感觉到,来者不善,至尊之力,他如今想要抗衡还为之太早。
若真是动手,怕是他会吃亏。
大峪至尊冷冷道:“我三个嫡系血脉,皆死在你手中,你可知道?”
秦轩之前,一人斩了一万七千界主,谁死谁生,秦轩又怎会知道?
这一万七千界主,他认识的绝不会超过二十人。
秦轩望着大峪至尊,他眉头舒缓,淡淡道:“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
“杀了便杀了,至尊,又待如何?”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可他的话语,却让在场那些不曾离开的界主们,再一次目瞪口呆。
“这家伙,面对荒古还敢如此!?”
“他难不成,还打算……”有人极尽骇然的出声,看向秦轩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一个绝世狂徒。
“以祖境战荒古至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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