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得到了强大火力支持的蜘蛛人们,在巨石与箭矢的掩护下,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再次大片大片地爬上城墙,并且他们爬上城头后,却是学乖了,却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在延伸火力的后方盲区的城头开始大片大片地集结,不断地用箭矢与对面的那些战士们对射,只等到自己的延伸火力结束后,再次发动进攻。
现在,他们完全已经占据了城头,隔着漫天飞蝗般的利箭与巨石,与百米开外的战士们进行着对峙。
与此同时,不善攀爬的那些独角巨人们已经竖起了高高的云梯,从下方爬了上来,就等那些蜘蛛人全面发起冲锋时,他们好爬上城头,延续进攻。
眼看,大片大片的蜘蛛密密麻麻占满了城头,已经渐成规模,与木易几个人站在远处指挥搭里的霍海有些担心了起来,“老刑,要不要再加派些人手?近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们需要他们的近战”,刑傲淡淡一笑。
“啥意思?”霍海听得发懵。
“因为只有近战才能让对方的远程压制火力不敢轻发,否则会大面积误伤他们自己的人”,刑傲道。
“可这样的近战,我们的火力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只能真刀真qiang地跟他们干了”,霍海皱起了眉头道。
“那也未必,这些日子,我养伤期间,专门研究出了一套战法,稍后,要进行试验,也请将军甄鉴优劣!”刑傲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了一丝有趣的神秘。
“好啊”,霍海饶有兴趣地道,看刑傲这般老神在在,他倒也不担心了。
此刻,远处苍凉的号角声响了起来,投石机与抛射箭不计成本的火力压制终于结束了,那些高台上正在用生命去引导投石机与箭阵的红月战士们也如蒙大赦,赶紧逃也似地下了高台。
不过就在逃亡的过程中,也依旧有不少被霍水直接射杀。
没办法,她的武器实在太犀利了,而且qiang法也太过精准了。
而失去了那些普通的红月战士用生命进行掩护,那些对狙的高手们也不得不下了高台,因为他们同样畏惧qiang法如神的霍水,尽管她境界不高,可一旦魔狙在手,低于练神五重以下,一个搞不好就容易被秒掉,就算练神五重的高手如果太过大意,同样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之前那个练神五重的箭狙高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接下来,没有了高台上那些练神箭手的牵制,霍水开始大展神威,将目光瞄准了对面已经攻上城头的那些蜘蛛人们。
这一次,她没有将子弹浪费在普通战士身上,而是专门挑那些军官们打。
那些军官们很好辨认,只要是军官的,都戴着肩章,上面金光闪耀,有的是月牙儿,有的是半月,有的是满月。月牙儿是低级军官,半月是中级军官,满月则是高级军官。再往上就是带颜色的血月了,不过这种的全都是练神境界以上的强者,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在一线部队中很少见。
Qiang响血溅,反正只要扣动扳机,霍水就没走空过,一个又一个的军官倒在了她的qiang下,也让前线阵地开始发生混乱。
不过,也就在这时,伴随着红月人远程火力压制暂时结束,那些蜘蛛人的进攻正式开始了。
在雄浑苍凉的红月号角鸣响下,大批大批的蜘蛛人开始潮水般涌了过来,先是一轮箭雨齐射,远程箭攻,三箭过后,便已经奔过了六七十米的距离,眼看再一发力就能越过那三四十米的距离与那些蓝星战士们展开真正意义上的近战了。
他们的眼神疯狂了起来,瞳孔里一片黑色,那是对鲜血和亲手终结对手生命快乐的期dai!
不过就在这时,千qiang齐鸣,各个角落里都亮起了一道道银亮亮的射线,直接穿tou了那些蜘蛛人的身体,将冲在最前方的那些蜘蛛人打成了筛子。
但冲上城头的那些蜘蛛何止万人?并且后续还有更多的蜘蛛人与独角巨人爬上城头,他们密密麻麻,连蹿带跳,不停地躲闪着子弹向前奔来,就算倒下了大片的同伴,他们也依旧速度不减,疯狂地向着这边冲击了过来,悲壮中带着疯狂,疯狂中带着噬血的渴wang!
对面的qiang声不停地响起,大片大片的蜘蛛人倒了下去,但他们速度不减反增,踏着同伴的尸体与血泊继续冲了过来,已经逼近了对面的蓝星战士,甚至于,他们能清楚地看到那些蓝星战士们的样子,包括那黑色的瞳孔、那黑色的头发、那黄白的皮肤!
“火网,开!”站在指挥塔上的刑傲一声长喝。
刹那间,正面城墙上,分为九个点,九道火流,疯狂地喷she出炽烈的银火洪流。
没错,那真是洪流,宛若银色长河,哗哗地向外流淌,直接拦腰切断了那些蜘蛛人,将后续部队全部截断在了城头。
却是九挺火神炮发威了。
那九挺火神炮摆放的角度简直堪称绝妙,高低搭配,错落有致,每一个点上的火力都能延伸到八百米开外,由八百米开外,这些火神炮掠过了那些先奔过来的蜘蛛人,将他们交给了后方的兄弟们。
随后,火力洪流开始依次有序地向着蜘蛛人的后方,也就是城头的方向横扫过去,将所有正在城头集结包括正在向城头翻越的那些蜘蛛人和独角巨人,一片片地扫倒。
整座城市可供展开进攻的城墙能有多长?九个点,理论上超过七千延长米,这么长的控制范围,别说城墙有没有那么长,就算有,也能完美覆盖。
如果没有,那自然能让火力更密集,现代化武器发挥到最大效能!
九道银色洪流直接将敌人的后方扫出了一片空白胡同,在恐怖而又密集的火力打击,残肢碎肉漫天飞舞,黑色的血泊流成了河,大片大片的敌人如同被镰刀割倒的麦子,在子弹的呼啸中被成建制、成规模地扫倒。
就算偶尔有能躲过去的,也无法避过下一轮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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