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狐疑地看着太子,“你是说,今日大皇子的事情三皇子也知情?”
百里凤鸣颔首道,“此番是儿臣的自作主张,并未曾与三皇兄商议过,不过想来三皇兄也是想到了如此。”
愉贵妃咬了咬牙就要开口。
甄昔皇后则是抢在前面道,“臣妾倒是觉得三皇子应该跟太子想到了一处去,三皇子一直跟大皇子关系要好,如今见大皇子落魄,自是心里难受的。”
愉贵妃直接朝着皇后瞪了去。
这是想要做什么?
光明正大抢夺他儿子的功劳?!
甄昔皇后根本不屑愉贵妃那要吃人的眼神。
只准许你蹦跶,还不准许本宫得瑟了?
但本宫今日心情好,偏偏就是要得瑟。
和硕郡王看着面前的风云变故,都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是他见识浅薄,哪个正常人能够想得到,三皇子板上钉钉想要独吞的功劳,就这么被太子轻飘飘地瓜分成了让大皇子露脸的机会?
太子殿下其实是土匪出身吧?
不然怎么就是比土匪还强盗了?!
难怪太子殿下刚刚帮着三皇子说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愉贵妃一行人呢。
才刚还质疑太子鬼上身的一众大臣,“……”
太子殿下说得对啊!
眼看着事态已朝着百里凤鸣这边偏了过来,三皇子一党的大臣们不干了,连忙纷纷进言,希望能够扭转乾坤。
和硕郡王见此,当即就是带着太子一党的大臣们,跟三皇子一党打起了车轮战,无论你们说什么,那都是三皇子怜惜手足,无论你们做什么,那都无法磨灭三皇子怜惜兄弟时那颗炽热跳动的心。
两方大臣你来我往,口水战打得响亮,吐沫星子满天飞。
云月趁机走到皇上的面前,“父皇明鉴,三皇子当真不知太子的行径。”
甄昔皇后轻飘飘地看向云月,笑着发问,“若三皇子的本意不是如此,那三皇子此番作为又是为何?”
云月就算再怎么聪明,也无法跟身经百战的皇后相提并论。
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直接将云月连同所有人都给堵成了哑巴。
是啊,若三皇子此番的费心费力,不是为了帮太子给大皇子露面的机会,难道是为了刻意讨好皇上?
愉贵妃当然不能承认,“云月年纪小,哪里知道那些个事情,早在前些日子,三皇子便是跟臣妾说过,又是想念大皇子了,没想到那孩子倒是个有主意的,竟是跟着太子一起弄出了如此大的动静。”
三皇子一党的大臣们见愉贵妃都是如此说了,当即就是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愉贵妃当然也不想承认,但不承认行吗?
若死活不承认,明摆着就是有讨好皇上的嫌疑!
现在的皇上太过多疑,愉贵妃哪里能赌得起?
云月当然明白母妃的心思,如今事情已经被扭曲成这样,若承认三皇子是协助太子殿下,或许还能在父皇面前留个好,若反之,只怕是费力不讨好。
愉贵妃也是无奈,眼看着阎涵柏费劲巴拉地搀扶着大皇子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只能朝着人群里的潘雨露看了去,试图询问究竟怎么回事,眼看着潘雨露心虚的低下了头,愉贵妃只能暗骂一声废物。
潘雨露满心的委屈不敢说。
当初大皇子失势,是愉贵妃不停地跟她说,让她离阎涵柏远一点,最好就是连阎
家人都不要再接触了,她乖乖听话照办了,结果现在又责怪起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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