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的语气充满了佩服,这一下她是真的服了。
所有人都佩服的看着我,觉得我真神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料子,倒还真不是我神了,真的只能说是运气好。
料子的裂没有散开,这跟我技术不技术没多大关系,就是运气好。
我技术再好,也控制不了它裂的走向是吧?
我赶紧蹲下来拿着手电打灯看料子。
一打灯,所有人都羡慕的大叫起来。
“哇……”
围观的人羡慕的叫声,让我心里乐开花了。
真的漂亮哇。
可见肉质细腻,通透亮泽,
十足的胶质感,底子纯净,
出手镯是无疑的!
像这样的桃花春翡翠原石,
市场上是很难见的!
如此种色水,即使只出一件手镯,
那也是暴涨了!
紫光万丈,大气磅礴,
浓艳高贵的紫,真是让人一见倾心!
陈玉军笑着拿着手电在那条裂痕上打灯,他笑着说:“小军神了呀,这条大裂让他完美的规避了,要是一般人切啊,一旦切错了,这料子就取不成了呀,小军这一刀,至少能挽回三百万的损失,真可谓是一刀百万呀。”
燕姐立马搂着我,开心的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立马让我面红耳赤的。
燕姐笑着说:“不亏是你啊,你是真神了,我算是服了,你真厉害。”
我赶紧推开燕姐,丑死我了,除了王玉燕,这辈子,我还没被那个女人这样亲过。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燕姐是真不讲究。
不过我也清楚,燕姐就是这样一个大咧咧豪爽的人,她亲我,没有任何意思,就是高兴。
但是,她高兴,我可不高兴,这影响我的作风啊,要是传到村子里去,我还怎么做人啊?
要是传到王玉燕耳朵里,我就更麻烦了。
小娟生气地说:“你咋,你咋亲我小军哥?你不要脸……”
小娟说完,就气的要哭了似的。
燕姐无所谓,十分高兴地说:“我高兴,老弟,我是真高兴,这料子,太美了,这样的货,抢手,我摆上,马上就抢了,高冰桃花春,见光不死,一只手镯150万妥妥的,你一刀又给我多切了三条不止,这就是1200万,其他的地方可以做牌子挂件,三两千万好卖,这料子,至少3200万,来,给我亲亲,我可真高兴,真稀罕你……”
燕姐说完就要亲我,我赶紧躲开了,所有人都笑话的哈哈大笑,给我丢人的脸都红到脖子去了。
这燕姐就是爱玩,但是,她可不是跟谁都这样,也就是我,也就是能让她高兴的人,她才这样玩。
你换个别人试试,她看都不看你一眼,尤记得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嫌弃的那眼神,我请她吃饭都不够格嘞。
所以,人呐,得有本事,才能让人看的起嘞。
我笑着说:“庄重点,这么多人嘞,燕姐可不兴这样。”
燕姐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人,一脸的无所谓,她是没把其他人 放在眼里。
燕姐笑着说:“3200万没问题吧?没问题,我就让小玲分钱了?”
我看了看陈玉军,他立马笑着说:“燕姐公道。”
燕姐立马说:“那行,小玲,分钱,按股份分,陈玉军,给我放炮,来来来,见者有份啊,大家都来领红包!”
燕姐豪气的拿着十来万发红包,所有人都进来抢红包,燕姐风风光光的发钱,每个人都感激的不得了。
看着就让人羡慕啊。
我们是不敢这么花钱的,十几万,够村里干多少事了,这个钱啊,在燕姐眼里,就是纸,我们之间钱的概念,不一样。
但是这么花,我觉得不是个好事,迟早有一天,她会自食其果的。
我觉得,人还是得节俭一些,浪费,不是好事。
杨怀明凑到我身边,佩服地说:“老弟,你可真牛逼,这一刀三千多万,你真神了,你能分多少?”
我笑着说:“也没多少,320万吧。”
我说的轻描淡写的,但是可把杨怀明吓傻了。
“啥?320万?还没多少?小军啊,你可真是大人物啊,你真牛逼啊……”
小娟立马说:“这算什么?上次小军哥一刀还切了一个亿呢。”
这话,差点没把杨怀明给吓晕过去。
“啥?一个亿?我的天呐,小军,我真没看出来,你这么牛逼啊,唉,小军,咱们下次玩大点,你也帮我赢一个亿。”
我立马无奈地说:“一刀穷一刀富,赌石看缘分,不强求,有赢就有输,不能靠着这个发财。”
杨怀明立马笑着说:“你专业,你说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别叫我怀明哥了,我叫你军哥。”
我听着就无语,我开玩笑的说:“行行行,你随意……我这有事,我先走了。”
我说完就去找燕姐,她正在开心的发钱呢,我说:“燕姐,这边钱结算了,我先走了。”
听到我要走,燕姐立马抓着我的手,生气地说:“你往那走?咱们得去喝酒,杨建新,陈军要走,赶紧给我抓住。”
杨建新笑呵呵的跑过来搂着我,不放我走,他笑着说:“老弟,急着走啥,咱们得去喝酒啊,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呀?”
我立马说:“没有没有,我真有事,村子里的厂房建好了,我得去把机器的事落实了,下回,下回我请你们行不行?”
燕姐生气地说:“就你那个破地方,我真不知道你有啥还经营的,连条水泥路都没有,你经营啥?你跟我们一起做生意多好?咱们现在做房地产,你跟我们一块做,我们肯定发大财,你就别窝在那山沟沟里了,屈才你知道吗?”
杨建新也笑着说:“老弟啊,你有大才啊,那山沟沟太穷了,我知道你好意,但是呢,会消磨的时光跟意志,也阻碍你的眼界,我劝你啊,还是出来,我们一块干,等我们发大财了之后再回去建设,那样是最合适的。”
我听着就生气,我说:“家乡你不建设,我不建设,都等着发财了再建设,但是,那么多发财的,我没看到有几个回家建设家乡的,再说了,如果我连一个小山沟沟都建设发展不起来,我又有啥本事到外面闯呀?古话还说的好嘞,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所以,你们要是把我当朋友,就别拦我,以后也不准说,要不然,我生气。”
听到我的话,燕姐跟杨建新都无奈的笑起来了。
燕姐说:“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放你走还不行吗?但是,办完事,你必须得回来,今天必须得跟我们喝酒,要不然,燕姐,我也生气。”
我立马笑了笑,讨好地说:“那肯定嘞,我马上办雕刻厂嘞,还得巴结你燕姐嘞,有活,你得赏弟弟一口饭吃嘞。”
我的话,让燕姐又气又好笑,生气地说:“以后要再说赏,你就给我喝十瓶,喝死你,不准说,我燕姐的朋友,我必然是有一口吃的,也要分着吃。”
我听着就由衷的高兴,虽然是一句话,但是,也是一种身份与地位的认可。
初次见面,我连请她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哎。
我成她分着饭吃的朋友了。
这种认可。
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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