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薄氏的老股东,从公司创立初始就跟在薄宵身边奋斗,经历了无数次大洗牌仍然在棋局中,有的已经子承父业,成为了薄氏的一份子,看得广了,野心也就大了,所以想要将薄氏占为己有。
在薄君翊还掌管薄氏的时候,他们几个老顽固就多次公然反对薄君翊的决策,甚至还要求他不能娶戏子,影响公司股价,但薄君翊并未听从。
后来经过墨染的一番操作,将他们成功从台前转到幕后,有的卖了股份,有的本分的听从安排,不再一味唱反调。
有的把股份给了自己儿子,有的已经进了监狱,吃起了牢饭。
这里面,大多有对薄君翊和墨染不满的人在,如今被薄君霆搜罗到一块,确实是一件怪事。
他们各自看了看手上的合同,然后面面相觑,最后,谢高开口了,他对墨染和薄君翊恨到了骨子里,若不是京城这个地方,他奈他们不了,早就报仇了。
害得他大哥进监狱就算了,自己还和那个黄脸婆离了婚,失了李家的支持,和以前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除了握着薄氏百分之七的股份,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这对一个有着傲气和野心的男人来说,打击巨大。
“不知道薄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把位置坐稳,就想把我们这些老人全部踢出局?你弟弟在薄氏的时候,狠是狠,可没这么赶尽杀绝。”
薄君霆十指交叉,放在交叠的腿上,一脸淡定的说道:“谢董事误会了,薄氏能够一直常青,还仰仗各位的付出,有钱一起赚,我们薄家从来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
一旁的何庸冷笑一声,“什么话都被你说了,难道还是我们不识好人心,错怪了你?薄总,不是我说,这么多年来,若不是薄二少爷在薄氏坐镇,恐怕薄氏早就被大浪淘沙,拍死在沙滩上了。”
“如今你能来坐他的位置,享受这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的权利,还得谢谢他,没有薄君翊,谁认识你薄君霆,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挑拨离间得很明显了,谁都不希望自己和别人比,更何况是各方面都优秀,不管婚姻还是事业都美满的薄君翊。
哪怕是亲兄弟,也没有必要用来这样对比。
薄君霆嘴角微勾,面色不变,“何董事栽了这么大个跟头,怎么还是学不会好好说话,不是年纪大了就可以张嘴胡说八道的。”
“薄君霆,你不用在这里拐弯抹角,拿腔拿调,今天正好陈老也在,让他做个见证,我们几个都是被薄君翊老婆,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戏子给弄得毫无话语权的,你找我们来,不只是给我们看薄氏今年的盈利吧。”
陈老波澜不惊的坐在那里,被提到名字,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薄君霆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端起酒杯,“各位不必那么大火气,把这杯酒喝了,从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在这利益横行的时代,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你们都是聪明人,我最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赚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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