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霆推了推鼻子上的黑框眼镜,就这样的情况他也毫不在意,“我会处理好一切,爷爷您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不用知道那么清楚。”
薄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能说什么,管家,我们回吧。”
另一边,薄君翊追上了墨染,在繁华街道上,男人握住她的手腕,目光深邃,神色凝重,“染染,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也不知道爷爷会为了让你松口而撒谎将已经给了大哥的股份再许诺给你。”
墨染异常冷淡,试图甩开他的手,却被握得更紧。
男人继续说道:“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相信我,好吗?”
她没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或许不应该把气撒在薄君翊身上,但薄宵和薄君霆做的事太令人讨厌了。
“我想静静,你别再说话了。”
薄君翊欲言又止,最后只得闭了嘴,没再提这件事。
回去的路上,墨染也一言不发,盯着窗外的风景眼睛都不眨一下。
男人用余光看了她好几次,知道因为今天这事,也算是彻底和大哥爷爷撕破了脸,但他并不觉得哪里不对。
是他们无情无义在先,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呢,他永远站在墨染的角度考虑问题。
景湾,墨染到家就去找薄瑾了,小家伙才喝了奶,刚刚睡下。
勒桑见她脸色不太好,温声问道:“小染,怎么了,是跟先生出门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么?”
她眨了眨眼睛,随后摇头,“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桑姨,瑾儿多亏你带着,我这个身体要是天天照看他着实吃不消。”
“这有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以后都别再说这种见外的话了,从见到你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早就把你当成一家人了,只要你不嫌弃的话。”
墨染当即道:“我怎么会嫌弃呢,高兴还来不及呢,试问又有多少人会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瑾儿呢。”
勒桑拉过她的手,温暖的掌心使得墨染本来冷冰冰的心变得热了起来,“瑾儿既叫我一声奶奶,那我就必然会将奶奶的责任尽到最好,你身体虚弱,不宜操劳这些,更何况,要是没有他解闷,我还不知道要多无聊呢。”
她点点头,“桑姨,我想求你一件事。”
“小染,可别这么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用求这个字。”
墨染神色凝重的看着她,“其实,我生病了,明天就要手术,我害怕到时候有什么意外,瑾儿会变成一个没妈的孩子,为了他的将来,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勒桑听了之后,震惊之余又很是担心,“这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都没听你说,这么快就做手术,什么手术?少主知道吗?”
这么多问题,她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只得缓声道:“前几天,就是在靳临那里查出来的,脑袋里面长了东西需要切除,虽然他们都没有把压力表现出来,但我明白,这一定是充满危险和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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