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向都以墨漪的喜为喜悲为悲的诺卡莎,自然就对这个嘴硬欠揍的梁欢很不喜,现在有了机会,不得把她给折磨得生不如死,都对不起忍了这么久的自己。
她拿起一旁的长鞭缓步朝绑在十字架的女人走去,在对方惊恐的神色中,一鞭子甩下去,顿时皮开肉绽,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响彻在几人耳际。
疼痛让梁欢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低头看着身上的伤痕,整张脸毫无血色,惨白如纸,嘴唇也颤抖着,“就是打死我,我也不…”
还没说完,又是一鞭子抽到身上,浸了盐水的长鞭打在身上如刀割一般,她再也不敢叫嚣了。
墨漪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问不出来,那就毁了她的脸,再把舌头拔了,送给保镖们玩到死为止。”
诺卡莎当即转身拿过烧红的烙铁,捏着梁欢的下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女人剧烈的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太恶毒了,那个孩子死了也是活该,谁让他摊上了一个毒妇外婆,该死的是你们!”
滋的一声,烙铁印在了梁欢的肩胛处,一股烤焦的味道伴随着白烟扑面而来,痛得刚刚还在叫嚣的女人直接晕了过来。
诺卡莎用一盆凉水将她泼醒,这次烙铁逼近她的脸,狼狈不堪的梁欢吓得六神无主,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和还在不断留的血让她已经没了嘴硬的想法,“不,不要…我说,我说,不要毁了我的脸!”
墨漪站起身,冷声问道:“谁指使你给我外孙下毒,又是谁帮你逃到Y国去的。”
“我,我不知道,大概十天前,我休假跟我男朋友出去约会的时候,他说有人联系他有个赚大钱的机会,需要我的帮忙,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骗了,他说我在庄园里工作虽然工资高,但比佣人还不如,每天忍气吞声,担惊受怕,要是惹到东家不高兴还会丢了半条命。”
“又说他想快点跟我结婚,不想再等了,要是接下这个任务,就能赚到我几年才能赚到的钱,我也心动了,问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就说给夫人的外孙下点药,等成功之后,想办法逃走,他接应我。”
“我当即拒绝了,给佩列斯家族最宝贝的外孙下药,那就是拿到了钱也没命花,他很不高兴,说我没有真心跟他结婚,还说对方承诺只要能办到,酬劳随便提,先打一百万的定金。”
“我怕他生气,就答应了下来,当天晚上,有个虚拟号给我打电话,用的变声器,听不出是男是女,只让我趁采购的时候去一个地方,然后来了个小女孩给了我一个小瓶子。”
“我不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隐隐猜到可能有剧毒,否则不会出这么大的价钱来让我做这种事,本来我不想照做,甚至还想跟夫人坦白的,但我看到整个庄园上上下下都对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懈怠,他轻轻在地毯上摔了一跤,管家都会责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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