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有资产却不是很想花钱的宿莫决定先不买，目前输出还行，武器不是必需品。
他离开武器商人的店铺，忽然面前探出一条提醒，是来自外界乐乐的联络器。
天寰是全息游戏，但也外接玩家的光脑联络，可以随时随地了解外界的情况。
莫莫，出来吃个饭呗？——张启。
“我先去整理其他小号的材料，吃个饭再上来。”红果果看向宿莫，“哥你晚上几点在啊？”
“哥？”
“晚点。”宿莫：“我有点事出趟门。”
-*
小区门口。
张启正在与门口的保安交流，说到一半看到远处匆匆跑来的宿莫，“刘哥下次说，小莫来了。”
保安刘哥：“行，改天找你喝酒。”
宿莫的脚步缓了下来，微微喘着气走到张启面前，“启哥，你回来怎么不早说？”
“这不下午才回来吗？刚忙完事情就约你出来吃饭。”张启笑道：“小区里不是有悬浮车吗？怎么跑这么急。”
宿莫：“悬浮车维修了，走吧，我请你吃饭。”
两人定的地方在小区附近的中餐厅。
一到地方，张启就开始唠叨工作上的事，他本身是光脑工作者，毕业之后拒绝去家里长辈研究所学习，转而自己跟朋友合作经商，近期项目是跟苍穹集团合作，为开发新式载入器提供技术支持。也因为这件事，近几年都到处飞，几乎没怎么回来。
“这不《天寰》开服两月了吗？载入器那边已经交工，这个项目就转运营了。”
张启道：“就休息几天，过段时间又有得忙了。我听说你拿了f级载入器，怎么样，能玩游戏吗？”
“能玩。”宿莫微微一顿，“谢谢启哥。”
“特能饮料换成果汁。”张启跟服务员交代，又道：“全息游戏是不是很有意思？”
宿莫道：“也还好，都是那些旧样的游戏，有些机制跟光脑游戏很像。”
张启打量着眼前的男生，几年没见宿莫长高了些，但相比其他同龄人却显得单薄。宿莫的皮肤很白，手上清晰可见青色血管，体质问题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看起来又小又文静，与他坐在一起像是小了十岁的弟弟。
这孩子18岁了，说话谨慎礼貌，举止绅士有分寸，看起来跟谁都亲近，实际上给自己套了层厚厚的壳。早些年还好，书看得多，人也聪明，喜欢在机器的领域横冲直撞，一举拿下好多奖项，被小区里那群老头子捧在手心，走哪夸哪，是人人喜爱的小天才。
13岁那年小孩悄悄上机器出意外，被紧急送医，在医院住了大半年，出来后就变得沉默很多，虽然也是在拿奖，领域内获得很多成就，可那种蓬勃向上的朝气却再也没看到了。
这孩子真的很好，好到人人喜爱，好到无可挑剔。
可却一点也不像个18岁的孩子，这孩子要是更有朝气一点就好了。
“这么简单啊？”张启神色自然，神秘道：“你知道《天寰》为什么称为新模式探索游戏吗？”
宿莫稍稍抬目：“什么意思？”
“听说是现在开服两个月，它真正的游戏系统还没被完全解封。”张启注意到宿莫的目光：“我们虽然跟《天寰》合作开发载入器，但游戏内容这方面完全是靠最高主脑推演，连着承包的游戏公司都只是提供基础框架。”
宿莫微顿，他玩天寰好几天，据他了解，现在的游戏模式跟普通的全息网游没什么区别。
也有可能是他处于新手区域，40级以后的世界怎样他全然无知，至少现在他没接触过所谓的‘探索’玩法。
经张启这么一说，他忽地来了兴趣，“游戏保密？不是已经开服了吗？”
张启道：“你知道什么叫最高主脑推演吗？”
“人类退出程序操作的舞台，全由人工智能推演的游戏，莫莫，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我不知道。”宿莫的目光有一瞬的不自然，但很快平息下来：“玩家是人，环境是智能。”
张启闻言哈哈笑了几声：“小朋友还是不要太聪明，事情想多了容易掉头发。我也不清楚这些，郁臻倒是很在意这点，他那人看起来高冷，但这些年对智能的研究十分上心，载入器的项目一结束，马上就放长假去玩天寰。”
宿莫听到郁臻的名字觉得有点耳熟，又问：“是你上次说工作合作的那个朋友吗？”
“是，苍穹集团这个项目就是他接手的。”张启解释道：“他知道一点你的事，f级载入器就是他的建议下实施的。”
宿莫微微动容：“谢谢启哥。”
“谢什么呢，游戏不能多玩啊，多注意休息。”张启又道：“我就不放心这点，你小时候玩个迷宫游戏都能通宵送医院，不能仗着现在身体好了就放肆啊……”
两人聊了会生活上的事，张启过问宿莫的学业，又问他想不想去公司里玩。
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张启难得回家一趟约了朋友去泡吧，宿莫没跟着去，吃完饭就先回家了。
回家之后他在实验室里泡了一会，等再上线时，收到了红果果的求救语音。
“救命！我被堵在野外了！”
宿莫微微一顿，马上组人看位置，发现红果果的位置就在门派驻地外间隔两个传送点的刷怪区。
“怎么回事？”宿莫马上传送。
红果果被困的地方不远，宿莫刚到地方就看到红果果爬在树上，底下围着四五个人，为首的战士是不离不弃，配置是1战士3剑士1医师。
宿莫：“……”
这里恰好就是天寰野外难得的禁飞区，再加上不离不弃所带的队友都是高爆发近战，远程一个都没有，爬到树上的红果果才幸免于难。
“你这不还挺安全的吗？”宿莫换了个位置方便观察局势，“挺好的，你要不在上边待着，反正他们打不到你。”
“安全个鬼啊。”红果果：“他们在喊人，打算找两个远程来怼我。”
宿莫笑了笑：“那你怕什么？你等级都比他们高两级。”
“我要是剑士我现在就下去跟他们拼了。”红果果：“欺负治疗算什么好汉，可我不是，我下去就没了。”
红果果在新手区域有七八个小号，通常是用来收集材料，带到高等级地区倒卖。每凑一批材料就用小号升级派送，他刚刚等上线等久了，就想着找个安全地方倒下材料，刚跟其他小号交易完打算回城，就被不离不弃堵了个正着。
“要不是我装备高幸运爆了两次闪避……”红果果还在诉苦，“哥你在听吗？”
宿莫应了一声：“在，没事你继续说，他们人还没来。”
红果果：“……你救救我。”
“嗯，在想办法了。”宿莫看了下这附近位置，这地方确实算是隐蔽，他做任务都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红果果是怎么被人发现的。他花了点时间看了位置，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站着，又问：“你在树上射程够吗？有控制吗？”
“有有有。”红果果。
御灵居治疗系的奶量不如医师，控制绝对比医师多，只不过每一个控制都与召唤兽挂钩，控制的能力有限。
红果果看不到在哪，只好问：“哥，你打算怎么救我。”
夜晚的森林里带上几分阴郁，呼呼晚风里带着不可言喻的寒意。
下一秒，灌木丛中窜出一只灵活的兔子，兔子目的明确直接冲向其中一个剑士，迅猛的攻势打得所有人猝不及防。
“连控医师。”语音频道里出现清晰又冷静的指令。
红果果马上反应，召唤兽一落地就打断了敌方医师的治疗的读条。
“靠，有人搞偷袭。”
“是召唤师！！召唤师来救他了。”
“召唤师人呢！？”
“没看到啊！”
烛天队伍五人顿时陷入慌乱，医师被树上的治疗师强控，1个剑士被灵心兔纠缠。不离不弃见状想要去砍掉控制医师的召唤兽，猝不及防间被迎面一匹孤狼眩晕在地。
不离不弃：“艹！”
“我被控了！先保人，别死了。”
其他两个剑士见状去对付灵心兔，灵活的兔子技能刚得到升级，还激活了隐藏技能，战斗力提升不少。被他纠缠的剑士的血条很快下了半血，这时候，威风凛凛的白虎迅猛跳出，配合灵心兔一口咬住了半血剑士。
白虎跟灵心兔配合，雷霆迅猛之势击杀其中一个剑士。
“奶妈呢！奶啊！”
“奶什么啊！我被控住了。”
“用解控！”
“解了又被控了！”
“先把召唤兽清了，打白虎。”
两个剑士手忙脚乱地打死了白虎，刚想去打灵心兔时，迎面受到了缓速，只见另外一只召唤兽风鹰正面而来。
红果果站在树上，将底下的局势看得一清二楚，在场明明仅有召唤兽跟灵心兔，却把烛天的队伍打得七零八散。他知道的操作非常好，但真正以旁观视角去看他用孤狼控战士，用白虎灵心兔风鹰连番上阵磨血条时，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震撼。
“没了没了？”红果果一愣，底下三个剑士居然都没了。
剑士一死，其他的召唤兽集火医师，一支队伍只剩下不离不弃一人。
“哥，医师死了！”红果果马上把控制丢给不离不弃，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声响，他猛地看向小地图，只看到密集的光点往他这个方向走来，光点很多，至少两队人。
“他们来人……唔。”
红果果话没说完，只看到迎面扑来一个黑影，少年身形矫健从对面的山坡跳下来，一把将树上的他拽住，顺势往后边的灌木丛中一滚，两人齐齐从树上下来，从陡峭的斜坡一路滑了下去。
于此同时，灵心兔一巴掌扇在战士不离不弃脸上，战士哀嚎一声倒下。狡黠的兔子一甩耳朵，追着陡坡下去。在它走后，来了轰轰烈烈三队人，顶着烛天帮会标志的玩家赶来时，只看见一地五个尸体，完全不见召唤师跟治疗师。
“人呢！”玩家们。
躺在地上的不离不弃憋屈道：“又跑了！”
另一边，宿莫带着红果果一路往下滑，直接摔进了雾海森的悬崖底下。
这里地势复杂，树林高大，一眼望去都是无尽的林海。
红果果摸着屁股从地面上起来，“这是哪啊？”
“还在雾海森里。”宿莫打开小地图，疑惑道：“奇怪。”
红果果问：“怎么了？”
这里确实是在主城往外的雾海森，雾海森区域是野怪图，分布各个练级点跟主线任务。而刚刚红果果被堵的位置是主城野外的一条主干道偏僻的角落，他查看地势的时候爬上高坡注意过主干道左右的情况，按道理说他们从树的南面斜坡一走，应该能重新回到主干道上，因为那里是一处平地。
“这里好像爬不上去。”红果果抬头，眼前的坡特别陡也特别高，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到这的，“我们该不会卡地图缝里吧？卡缝里没得走，我们开传送符……嗯？？？”
宿莫偏头看他。
红果果傻眼了，“传送符用不了。”
宿莫提醒：“你可以看下地图。”
红果果这才打开地图，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名为‘雾海洞窟’的地方，“洞窟？？？雾海森的地图我练小号都跑烂了，没听说过洞窟啊！这里也不像是洞窟啊。”
宿莫稍稍迟疑，扒开灌木丛往里走。
这里的树木非常多，路也不成路，不像是有人走过。
没走多久，他扒开比人还高的杂草，看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吧？”宿莫回头，“你要找的洞窟。”
红果果：“……我哪里要找洞窟了，关键我们怎么从这出去。”
他走到宿莫身边，忽然被洞窟迎面的冷风吹个正着，浑身汗毛耸立，“这啥地方，这么阴森。”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宿莫抬步就走。
这时候，他们两人的头顶突然弹出一个金色的提示。
全服公告玩家、红果果14号掉落雾海洞窟，纵天启进度更正93%，欢迎你，勇敢的玩家。
[玩家行止无拘（清元观·阵法）请求加入队伍]
宿莫一顿，刚确认入队。
语音频道内响起行止无拘冷厉的声音，“你在哪。”
宿莫刚想说话，眼前的金色字体恍然一变，紧接着变成一个提示框。
雾海洞窟难度★★★★★，是否召请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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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有资产却不是很想花钱的宿莫决定先不买，目前输出还行，武器不是必需品。
他离开武器商人的店铺，忽然面前探出一条提醒，是来自外界乐乐的联络器。
天寰是全息游戏，但也外接玩家的光脑联络，可以随时随地了解外界的情况。
莫莫，出来吃个饭呗？——张启。
“我先去整理其他小号的材料，吃个饭再上来。”红果果看向宿莫，“哥你晚上几点在啊？”
“哥？”
“晚点。”宿莫：“我有点事出趟门。”
-*
小区门口。
张启正在与门口的保安交流，说到一半看到远处匆匆跑来的宿莫，“刘哥下次说，小莫来了。”
保安刘哥：“行，改天找你喝酒。”
宿莫的脚步缓了下来，微微喘着气走到张启面前，“启哥，你回来怎么不早说？”
“这不下午才回来吗？刚忙完事情就约你出来吃饭。”张启笑道：“小区里不是有悬浮车吗？怎么跑这么急。”
宿莫：“悬浮车维修了，走吧，我请你吃饭。”
两人定的地方在小区附近的中餐厅。
一到地方，张启就开始唠叨工作上的事，他本身是光脑工作者，毕业之后拒绝去家里长辈研究所学习，转而自己跟朋友合作经商，近期项目是跟苍穹集团合作，为开发新式载入器提供技术支持。也因为这件事，近几年都到处飞，几乎没怎么回来。
“这不《天寰》开服两月了吗？载入器那边已经交工，这个项目就转运营了。”
张启道：“就休息几天，过段时间又有得忙了。我听说你拿了f级载入器，怎么样，能玩游戏吗？”
“能玩。”宿莫微微一顿，“谢谢启哥。”
“特能饮料换成果汁。”张启跟服务员交代，又道：“全息游戏是不是很有意思？”
宿莫道：“也还好，都是那些旧样的游戏，有些机制跟光脑游戏很像。”
张启打量着眼前的男生，几年没见宿莫长高了些，但相比其他同龄人却显得单薄。宿莫的皮肤很白，手上清晰可见青色血管，体质问题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看起来又小又文静，与他坐在一起像是小了十岁的弟弟。
这孩子18岁了，说话谨慎礼貌，举止绅士有分寸，看起来跟谁都亲近，实际上给自己套了层厚厚的壳。早些年还好，书看得多，人也聪明，喜欢在机器的领域横冲直撞，一举拿下好多奖项，被小区里那群老头子捧在手心，走哪夸哪，是人人喜爱的小天才。
13岁那年小孩悄悄上机器出意外，被紧急送医，在医院住了大半年，出来后就变得沉默很多，虽然也是在拿奖，领域内获得很多成就，可那种蓬勃向上的朝气却再也没看到了。
这孩子真的很好，好到人人喜爱，好到无可挑剔。
可却一点也不像个18岁的孩子，这孩子要是更有朝气一点就好了。
“这么简单啊？”张启神色自然，神秘道：“你知道《天寰》为什么称为新模式探索游戏吗？”
宿莫稍稍抬目：“什么意思？”
“听说是现在开服两个月，它真正的游戏系统还没被完全解封。”张启注意到宿莫的目光：“我们虽然跟《天寰》合作开发载入器，但游戏内容这方面完全是靠最高主脑推演，连着承包的游戏公司都只是提供基础框架。”
宿莫微顿，他玩天寰好几天，据他了解，现在的游戏模式跟普通的全息网游没什么区别。
也有可能是他处于新手区域，40级以后的世界怎样他全然无知，至少现在他没接触过所谓的‘探索’玩法。
经张启这么一说，他忽地来了兴趣，“游戏保密？不是已经开服了吗？”
张启道：“你知道什么叫最高主脑推演吗？”
“人类退出程序操作的舞台，全由人工智能推演的游戏，莫莫，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我不知道。”宿莫的目光有一瞬的不自然，但很快平息下来：“玩家是人，环境是智能。”
张启闻言哈哈笑了几声：“小朋友还是不要太聪明，事情想多了容易掉头发。我也不清楚这些，郁臻倒是很在意这点，他那人看起来高冷，但这些年对智能的研究十分上心，载入器的项目一结束，马上就放长假去玩天寰。”
宿莫听到郁臻的名字觉得有点耳熟，又问：“是你上次说工作合作的那个朋友吗？”
“是，苍穹集团这个项目就是他接手的。”张启解释道：“他知道一点你的事，f级载入器就是他的建议下实施的。”
宿莫微微动容：“谢谢启哥。”
“谢什么呢，游戏不能多玩啊，多注意休息。”张启又道：“我就不放心这点，你小时候玩个迷宫游戏都能通宵送医院，不能仗着现在身体好了就放肆啊……”
两人聊了会生活上的事，张启过问宿莫的学业，又问他想不想去公司里玩。
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张启难得回家一趟约了朋友去泡吧，宿莫没跟着去，吃完饭就先回家了。
回家之后他在实验室里泡了一会，等再上线时，收到了红果果的求救语音。
“救命！我被堵在野外了！”
宿莫微微一顿，马上组人看位置，发现红果果的位置就在门派驻地外间隔两个传送点的刷怪区。
“怎么回事？”宿莫马上传送。
红果果被困的地方不远，宿莫刚到地方就看到红果果爬在树上，底下围着四五个人，为首的战士是不离不弃，配置是1战士3剑士1医师。
宿莫：“……”
这里恰好就是天寰野外难得的禁飞区，再加上不离不弃所带的队友都是高爆发近战，远程一个都没有，爬到树上的红果果才幸免于难。
“你这不还挺安全的吗？”宿莫换了个位置方便观察局势，“挺好的，你要不在上边待着，反正他们打不到你。”
“安全个鬼啊。”红果果：“他们在喊人，打算找两个远程来怼我。”
宿莫笑了笑：“那你怕什么？你等级都比他们高两级。”
“我要是剑士我现在就下去跟他们拼了。”红果果：“欺负治疗算什么好汉，可我不是，我下去就没了。”
红果果在新手区域有七八个小号，通常是用来收集材料，带到高等级地区倒卖。每凑一批材料就用小号升级派送，他刚刚等上线等久了，就想着找个安全地方倒下材料，刚跟其他小号交易完打算回城，就被不离不弃堵了个正着。
“要不是我装备高幸运爆了两次闪避……”红果果还在诉苦，“哥你在听吗？”
宿莫应了一声：“在，没事你继续说，他们人还没来。”
红果果：“……你救救我。”
“嗯，在想办法了。”宿莫看了下这附近位置，这地方确实算是隐蔽，他做任务都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红果果是怎么被人发现的。他花了点时间看了位置，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站着，又问：“你在树上射程够吗？有控制吗？”
“有有有。”红果果。
御灵居治疗系的奶量不如医师，控制绝对比医师多，只不过每一个控制都与召唤兽挂钩，控制的能力有限。
红果果看不到在哪，只好问：“哥，你打算怎么救我。”
夜晚的森林里带上几分阴郁，呼呼晚风里带着不可言喻的寒意。
下一秒，灌木丛中窜出一只灵活的兔子，兔子目的明确直接冲向其中一个剑士，迅猛的攻势打得所有人猝不及防。
“连控医师。”语音频道里出现清晰又冷静的指令。
红果果马上反应，召唤兽一落地就打断了敌方医师的治疗的读条。
“靠，有人搞偷袭。”
“是召唤师！！召唤师来救他了。”
“召唤师人呢！？”
“没看到啊！”
烛天队伍五人顿时陷入慌乱，医师被树上的治疗师强控，1个剑士被灵心兔纠缠。不离不弃见状想要去砍掉控制医师的召唤兽，猝不及防间被迎面一匹孤狼眩晕在地。
不离不弃：“艹！”
“我被控了！先保人，别死了。”
其他两个剑士见状去对付灵心兔，灵活的兔子技能刚得到升级，还激活了隐藏技能，战斗力提升不少。被他纠缠的剑士的血条很快下了半血，这时候，威风凛凛的白虎迅猛跳出，配合灵心兔一口咬住了半血剑士。
白虎跟灵心兔配合，雷霆迅猛之势击杀其中一个剑士。
“奶妈呢！奶啊！”
“奶什么啊！我被控住了。”
“用解控！”
“解了又被控了！”
“先把召唤兽清了，打白虎。”
两个剑士手忙脚乱地打死了白虎，刚想去打灵心兔时，迎面受到了缓速，只见另外一只召唤兽风鹰正面而来。
红果果站在树上，将底下的局势看得一清二楚，在场明明仅有召唤兽跟灵心兔，却把烛天的队伍打得七零八散。他知道的操作非常好，但真正以旁观视角去看他用孤狼控战士，用白虎灵心兔风鹰连番上阵磨血条时，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震撼。
“没了没了？”红果果一愣，底下三个剑士居然都没了。
剑士一死，其他的召唤兽集火医师，一支队伍只剩下不离不弃一人。
“哥，医师死了！”红果果马上把控制丢给不离不弃，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声响，他猛地看向小地图，只看到密集的光点往他这个方向走来，光点很多，至少两队人。
“他们来人……唔。”
红果果话没说完，只看到迎面扑来一个黑影，少年身形矫健从对面的山坡跳下来，一把将树上的他拽住，顺势往后边的灌木丛中一滚，两人齐齐从树上下来，从陡峭的斜坡一路滑了下去。
于此同时，灵心兔一巴掌扇在战士不离不弃脸上，战士哀嚎一声倒下。狡黠的兔子一甩耳朵，追着陡坡下去。在它走后，来了轰轰烈烈三队人，顶着烛天帮会标志的玩家赶来时，只看见一地五个尸体，完全不见召唤师跟治疗师。
“人呢！”玩家们。
躺在地上的不离不弃憋屈道：“又跑了！”
另一边，宿莫带着红果果一路往下滑，直接摔进了雾海森的悬崖底下。
这里地势复杂，树林高大，一眼望去都是无尽的林海。
红果果摸着屁股从地面上起来，“这是哪啊？”
“还在雾海森里。”宿莫打开小地图，疑惑道：“奇怪。”
红果果问：“怎么了？”
这里确实是在主城往外的雾海森，雾海森区域是野怪图，分布各个练级点跟主线任务。而刚刚红果果被堵的位置是主城野外的一条主干道偏僻的角落，他查看地势的时候爬上高坡注意过主干道左右的情况，按道理说他们从树的南面斜坡一走，应该能重新回到主干道上，因为那里是一处平地。
“这里好像爬不上去。”红果果抬头，眼前的坡特别陡也特别高，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到这的，“我们该不会卡地图缝里吧？卡缝里没得走，我们开传送符……嗯？？？”
宿莫偏头看他。
红果果傻眼了，“传送符用不了。”
宿莫提醒：“你可以看下地图。”
红果果这才打开地图，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名为‘雾海洞窟’的地方，“洞窟？？？雾海森的地图我练小号都跑烂了，没听说过洞窟啊！这里也不像是洞窟啊。”
宿莫稍稍迟疑，扒开灌木丛往里走。
这里的树木非常多，路也不成路，不像是有人走过。
没走多久，他扒开比人还高的杂草，看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吧？”宿莫回头，“你要找的洞窟。”
红果果：“……我哪里要找洞窟了，关键我们怎么从这出去。”
他走到宿莫身边，忽然被洞窟迎面的冷风吹个正着，浑身汗毛耸立，“这啥地方，这么阴森。”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宿莫抬步就走。
这时候，他们两人的头顶突然弹出一个金色的提示。
全服公告玩家、红果果14号掉落雾海洞窟，纵天启进度更正93%，欢迎你，勇敢的玩家。
[玩家行止无拘（清元观·阵法）请求加入队伍]
宿莫一顿，刚确认入队。
语音频道内响起行止无拘冷厉的声音，“你在哪。”
宿莫刚想说话，眼前的金色字体恍然一变，紧接着变成一个提示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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