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飞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
他看着屋内坐在首位上的那姓江的老板,眼阴冷不断翻滚。
刀疤全身紧绷这,哆嗦的动也不敢动。
那小黑也是咽了口口水,拽了拽身边江总,惊惧的说道:“江总…他是司徒飞…黑道第一高手…”
“黑道第一高手?”
江总真喝多了,这会儿有点无所畏惧的样子,也没注意到小黑和刀疤的脸色变化,一拍桌子,道:“第一高手?这么说很能打了?司徒飞是吧,老子给你一百万,把这个小子给我打一顿,一百万!”
小黑这下子真要跪下了。
作为西南省黑道第一高手,司徒飞打一场生死拳都得位数起价,而且请他的还得是一方大佬,稍微上不了台面的,他都不给这个面子。
你这一百万?
你确定不是在打发乞丐吗?
“怎么?”江总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一百万就吓住了?哈哈哈,第一高手也不怎么样吗!”
其他几人想巴结的,一个个也是拍着马屁。
小黑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飞也似的爬起来,跑到了司徒飞面前,慌张道:“飞爷…我跟他就是喝了顿酒的关系…不熟…”
刀疤也是擦了擦冷汗:“飞爷,我也不熟…”
酒桌上一群人被两人的关系转变搞的有些不知所措,江总此时一拍桌子,气急道:“你们两个干什么?”
小黑和刀疤也不理会他。
而司徒飞则是晃了晃脖子,看向了一旁秦宁。
“别打死就行。”秦宁道。
司徒飞诡异一笑,随后双拳骤出,只瞬间就将这小黑和刀疤直接打的到飞了出去,哐当一声声撞的那酒桌一片狼藉,吓的酒桌上一众人纷纷起身,惊惧不已,而江总这会儿也酒醒了,看着刀疤的手下一个个动也不敢动,那刀疤和小黑更是口吐鲜血,冷汗瞬间流淌。
他咽了口口水,哆嗦道:“我给你五百万…你…”
砰!
司徒飞一脚挑起了一张椅子,直接踢了出去,砸在了这厮的脸上。
直砸了个血流满面,哀嚎不止。
司徒飞慢悠悠走上前去,拿过了一个酒瓶子,看看躺在桌子上的小黑和刀疤,阴测测道:“这么不经打?活着还有什么用?”
“飞爷…”刀疤冷汗直流,他知道司徒飞要杀人是真敢杀的,急忙道:“看在二哥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老二啊。”
司徒飞笑了,随后酒瓶子豁然砸在了这刀疤的脑袋上,在这刀疤惨叫之时,他拽住了刀疤的脑袋,按着就往一旁墙上撞,语气带着几分阴沉:“回去告诉他潘老二,让他管好自己的狗!”
这一通乱撞。
直接撞的刀疤血肉模糊,而司徒飞掐住了他的脖子,又道:“另外,告诉他,我还要找他算账呢!”
司徒飞似乎有些火大。
直接掐的刀疤浑身抽搐。
秦宁皱了皱眉,道:“飞仔,住手!”
司徒飞打了个机灵,在看着刀疤差点死了,当下撇撇嘴给扔了出去,道:“这不怪我,谁让这家伙提那个混蛋了。”
秦宁瞪了他一眼,道:“我说了,不准打死人,你是不是耳朵聋了?”
司徒飞老老实实低下头,不敢多说话。
这让小黑惊骇欲绝。
什么时候鼎鼎大名的司徒飞能被人当孙子教训了?
这个人什么来头?
而这时候,被砸的血流满面的那江老板,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极其败坏的看着秦宁,怒骂道:“你们敢打我?好啊!我告诉你们,我饶不了你!还有你许青青,你这个臭婊子,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他妈敢拒绝我?行,锦绣集团的合作到此为止吧!”
他这一说。
郑全等几个锦绣集团的人均是有些慌张。
尤其是郑全,这合作要是黄了,自己还怎么提上去?这么好的机会岂不是错过了?
他着急不已,但是也不敢上前去,毕竟秦宁和司徒飞的威慑力太大,不过这厮嘴上却是喊道:“许青青!你!你!你不用干了!回去告诉你爸妈也从我们集团滚蛋吧!”
许青青气急不已。
秦宁则是翻了翻白眼,道:“白昊知不知道自己手底下都养了一群什么废物?飞仔,打,打到这个胖子道歉为止,不道歉打死也行!”
司徒飞自然是乐得于此。
跑过去对着这姓江的老板一顿拳打脚踢,直揍的闻着心寒。
“你们…你们!”郑全看着江老板那惨状,惊恐的看着秦宁,道:“你想干什么?江老板可是…”
话没说完。
李老道却是窜了进来,拿着手机走到了郑全身边,将手机递给了他。
“干什么?”
郑全疑惑不以。
“你们董事长的电话。”李老道嘿嘿一笑。
刚才秦宁出了包房,眼瞅着也没回来,他们三就觉得秦宁可能不要脸的逃单了,所以打算去七号公馆乐呵,没成想见秦宁在这边碰上了麻烦,司徒飞自然先出手,而李老道则是外面观察了一阵后也搞清了状况,知道许青青是锦绣集团的人,所以直接给白昊打了个电话。
郑全自然是不相信的,一个老菊花脸你配认识我们董事长吗?所以拿过手机就是冷笑道:“别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
只是下一秒。
他脸色瞬间变了。
手机也是从手滑落,直接落在了地上。
李老道气急道:“你这个人连手机都握不住吗?”
郑全却是焦急的拽住李老道,哀求道:“我错了,您给董事长解释一下,我..我…”
李老道直接撇开了他,走到秦宁身边,骂道:“滚犊子!惹了我师父,还想好?”
郑全面若死灰。
刚才白昊直接一句话,让他收拾铺盖滚蛋。
他知道,自己以后别想在云腾市找到一份工作了,而眼看着郑全如此,一同来的其他几个姑娘也是慌张不已,知道许青青身边的男子是大人物,连董事长都惊动了,她们一个个讨好似的看向许青青,态度与之前是截然不同,只是不敢说话,一个个都是讨好又哀求的目光。
而这时候。
那姓江的实在扛不住了,满身是血的爬着来到了许青青身边,痛哭流涕:“许小姐…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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