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
秦宁提溜着厉鬼神像,走在大街上,道:“你也别消沉,相爷我好歹也是天相门传人,就凭这身份,就决定未来咱不会差到哪去。”
“呵呵。”
鬼王冷笑道:“如果你能双手抬着我,而不是提垃圾似的提着我,我会更详细你的话。”
秦宁道:“这你就别想了。”
鬼王真的不想和秦宁在交流。
他已经把鬼心交出去了。
鬼心。
顾名思义,自然是鬼的心。
鬼没有实体,依靠鬼心而存在。
将鬼心交给秦宁,那就是代表着今后生死由秦宁完全掌控。
这也是他最不情愿的原因。
但它也清楚。
这件事也由不得他。
所谓母鬼,也只不过是找个台阶下罢了。
当然。
有的话更好。
最少能占点便宜。
回到天相阁。
此时天相阁里依旧热闹,赵平和贺兰羽正在接待着客人,秦宁依旧是趁人不注意窜到了后院,在进了密室后,将厉鬼神像放在桌子上,道:“事不迟疑,此处的灵气虽然重,但我担心压不住裴灵体内的鬼种,我需要尽快解决。”
“你疯了吧?”
鬼王不满道:“我被你打的重伤,现在元气不足,上身的话你是想害死我?还是想害死她?”
秦宁皱了皱眉。
鬼王解释道:“鬼上身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需阴阳二气羸弱之时,依精气神三宝而成,那个女娃子阴阳二气此时正旺盛,我也被你伤及本源,硬上身的话对谁都没好处的好吗?”
“阴阳二气的问题我会解决。”秦宁道。
鬼王道:“那我呢?”
秦宁斜了他一眼,道:“你会有办法的。”
“你大爷!”
鬼王气急败坏。
顿了顿,他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需要阴葵之水。”
“你倒是会要价。”秦宁瞪眼道。
阴葵之水为至阴之水,只在极阴之地有,而且分量极少,百年或许能凝聚一滴,而且这玩意实在没太多的作用,甚至不慎碰触还会有生命之危,所以没什么人会去捣鼓这玩意,要想得到阴葵之水,还得需要亲自跑一趟极阴之地。
鬼王道:“我付出代价,得到点实惠怎么了?怎么了?”
“好好好。”秦宁忙道:“我帮你找行了吧?”
鬼王哼了一声。
没在多言。
秦宁也没多说废话,而是在四周墙壁上重新刻画了新的符,这次不在是镇鬼符,而是聚灵符之类的,待完事后,他便去找了裴灵,此时裴灵正在房间里拿着一把刀看来看去,这让秦宁眉心一阵乱跳,道:“你在搞什么?”
“没事。”裴灵随手将刀仍在一旁,道:“我就看看。”
“床上躺着。”秦宁道。
裴灵熟练的就要脱衣服,道:“你想好了?”
“我想好你大爷!”秦宁翻了翻白眼,道:“我找到解决你身上鬼种的办法了,你先躺好。”
裴灵眼顿时失落。
随后无力的趴在了床上,秦宁走上前,道:“把上衣脱掉。”
裴灵照做。
光洁的背上。
人脸鬼图若隐若现。
秦宁伸手一点,待那牡丹图出现后,他却是将牡丹图抹了去,那人脸鬼图随后好似是发了疯似的不断蔓延,眼看着就要成型后,秦宁冷哼了一声,只咬破了食指,在其背上画了一道太极图,那人脸图好似变的狰狞,随后不甘心的隐匿而去,秦宁拿出毛笔,蘸了朱砂,又是绕着太极图一阵画,随后却是一副厉鬼图慢慢呈现。
待完成后,他道:“穿好衣服,跟我来。”
带着裴灵来到密室。
裴灵望着这阴森森的后院密室,也没什么不良反应,反倒是饶有兴致,还伸手戳了戳桌子上的厉鬼神像。
“小女娃,你好大的胆子。”鬼王不悦道。
裴灵吓了一跳,激动道:“活的?”
“哼!”鬼王哼了一声。
秦宁道:“不用怕,一只鬼而已。”
“是鬼王!九泉鬼王!”鬼王纠正道。
秦宁翻了翻白眼。
而裴灵则是咽了口口水,道:“真的是鬼?”
“他能救你。”秦宁指了指一旁,道:“盘膝做好。”
裴灵压下心的好奇和惊慌,随后盘膝做好,秦宁道:“我压制了她体内的阴阳二气,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你小子倒是好手段。”鬼王道:“以太极图镇压鬼图不说,还能压制阴阳二气,更画出鬼门关来,不愧是天相门传人,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你。”
“基本操作。”秦宁随意道。
“你倒是不谦虚。”鬼王哼了一声。
随后那神像之上,双眼位置泛起阵阵红芒。
裴灵只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不断渗入自己的身体,她打了个哆嗦,道:“秦宁,我怕…”
“不用担心。”秦宁道:“你放空心思。”
裴灵努力的照做。
而事实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只在睁开双眼的时候,那眼眸同样也是在泛着红芒,和神像之上的一模一样,只听她在开口,却已经是鬼王的声音:“这女娃子体内的鬼种有点邪门,似乎和施术者有联系,你守好了,莫要让人打扰,否则我和她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秦宁皱眉,而后道:“你放心。”
说着。
他便是出了密室。
在回到大厅的时候,热热闹闹的大厅里正是人来人往,秦宁敲了敲桌子,道:“今天暂停营业,大家明天再来吧。”
这客人们当然不乐意了。
但是秦宁却已经打定主意,让赵平和贺兰羽将客人们先请出去,待关上大门后,他看了一眼四周,道:“你俩去楼上房间休息休息。”
“师父。”
赵平惊疑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让你去你就去。”秦宁道。
赵平一听,只道:“师父,你一定要小心。”
倒是贺兰羽留下来,道:“是不是司徒哲?”
秦宁道:“你别想今天能报仇,回去。”
“我要留下。”贺兰羽倔强的说道。
秦宁看了她一眼,少顷后才是道:“可以,但是一切听我的。”
“好!”
贺兰羽咬了咬牙,道。
她死死的捏着拳头。
望着门口的方向。
只恨不得下一秒司徒哲出现在面前,然后报那血海深仇。
而也不知道多久后。
本来阳光明媚的外面,变的有些昏沉沉的。
秦宁坐直了,脸色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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