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想“为人”的杜十娘(十九)-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一百四十六章想“为人”的杜十娘(十九)-快穿,直播进行时-快穿:直播进行时-一本书
快穿:直播进行时
作者:若你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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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当是做好事了……
身为京城第一名姬,竟然要化身正义使者,拯救即将失足少女了。
唉,为什么没有人给她颁奖呢。
“孙富,你的第三十九房小妾是不是怀孕了?”
笙歌此话一出,整个酒楼大堂寂静一片。
少女的芳心渐渐碎落成渣渣,弥漫着颓然气息。
孙富瞪大眼睛,怀孕?
他有后了?
这个懵逼孙富抓住的第一个重点。
呆愣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这又是杜大姐的幺蛾子。
三十九房小妾……
他爹就是再宠他,都不会任由他造作到这种境地。
更不要说这些年来爹爹一直在努力经营名声,试图捐官,摒弃贱商身份,谋一介官身。
他虽胡作非为吊儿郎当,但也知道爹爹的底线在哪里。
所以,他也从调戏良家妇女转为流连烟花之地一掷千金与各色美人翻云覆雨。
一直以来,他也是颇为自得的。
毕竟他长相虽说算不上龙章凤姿,但也自诩俊朗非凡,再加上出手阔绰,向来是无往不利的。
谁知道,碰到了杜微这个异类。
没得手就算了,反而还甩不掉了。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就是不说话。
“孙富,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你也不能来者不拒吧。”
“看看你的后院乌烟瘴气成了什么。”
笙歌自顾自的说道。
谁让她拳头硬,孙富现在看到她就发怵呢。
孙富张口结舌,对天发誓,他的后院还是蛮和谐的。
母亲大人的手段,足以保后宅安宁。
泠泠七弦上:终是懂得了戏精一词是何意,主播玩的好欢乐。
主播:七弦小姐姐,你得坚持自己的出淤泥而不染,做一股与众不同的清流。
泠泠七弦上是直播间玻璃碴子里难得的文艺女青年,怎么能被重口味的玻璃碴子传染呢。
笙歌这里的喧闹李家自是无法体会的。
……
两个大汉刚被扭送到官府,李布政就收到了消息。
竟然失败了……
这是李布政没有想到的。
在李布政看来,杜微不过就是在烟花之地之地长大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难不成那位孙姓公子出了力?
可怎么看,那孙姓公子都不像是有担当的人,那么怂,这能解决得了两个大汉吗?
李布政眼睛微眯,握着茶杯的手已经紧绷,青筋凸显。
这事过于人尽皆知,那两个大汉怕是不好捞出来了。
幸亏,自始至终,他从未露面。
没用的人,活着也没什么价值。
“老爷,三公子醒了。”
甲儿醒了吗?
李布政的眼神中有惊喜有愠怒。
甲儿乃是幼子,自小最得他疼爱,爱之深责之切,没想到他寄予厚望的幼子竟然被一个青楼女子玩的团团转,简直是丢尽了李家的颜面。
可甲儿是他的儿子,失望也好,愤怒也罢,总不能彻底了断。
“请大夫了吗?”
李布政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声音平稳,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谁也不知道,李布政刚才对杜微动了杀念。
对于情绪,能够如此收放自如,也实属不易,足以看出这是个浸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
“回老爷的话,夫人已打发人去请了回春堂的闫大夫。”
闻言,李布政眼神闪烁。
甲儿当日癫狂失态的回答家中,胡言乱语一番便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在闫大夫的针灸下醒了过来,却只能张口闭口说些胡话。
甲儿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才被吓成这个样子?
杜微吗?
他必须得承认杜微非一般青楼女子可比拟,但也绝对不至于把甲儿吓得魂不守舍,足足昏迷了好几天。
也罢,就算是要教训甲儿,那也得弄清楚事情还的来龙去脉。
李布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锦袍上几不可见的褶子,不疾不徐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悬在天际的太阳,乃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明亮温暖。
可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碍眼的。
感受着这样的日光,想到了一身红衣当面恬不知耻顶撞他的杜微,李布政冷冷的哼了一声。
亦步亦趋跟在李布政身后的管家,头垂的更低了,脸上的表情更加谦卑。
作为这李府的老人,作为布政大人的心腹,管家最是清楚主人的心狠手辣。
多年来,凡是被大人惦记的人,绝无好下场。
无一例外。
管家心中唏嘘,那位杜姑娘美则美矣,但太蠢了些。
身为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不躲起来就算了,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威胁老爷,简直就是活腻外了。
在管家心中,笙歌已经是个死人了。
“老杜,收尾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蓦地,李布政突兀的开口。
脸上明明是百姓最常见到的仁慈父母官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不见半分感情,冰冷的就好似阴暗角落中未来得及化开的玻璃碴子。
杜管家见怪不怪,平淡谦卑的应了下来。
收尾,自是要彻彻底底的解决那两个大汉之事。
老爷做事,从不留把柄。
哪怕那两个大汉自始至终都不知是何人买凶杀人雇佣了他们。
中间转了无数个弯,就算是死也得做个糊涂鬼。
这是老爷一贯的风格。
“你做事我放心。”
一句不知是喜是怒的话让杜管家的心高高提着。
……
“爹。”
坐在床上,魂不守舍脸色苍白的李甲看到李布政一个激灵,瑟缩的开口。
李甲从小到大,最怕的人就是李布政。
“杜微到府中要债,取走了万金。”
这是李布政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李甲依旧对那个小娼妇心存柔情。
以防万一,索性撕开二人之间那层看似含情脉脉的窗户纸吧。
杜微跳江一事,前因后果他已了解清楚。
他最怕李甲因着此事又对杜微有了愧疚之心,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一听杜微二字,本就苍白的脸更加透明了。
“你在怕什么。”
李布政颇有耐心的坐在李甲床边的凳子上,目光如炬。
只见李甲左顾右盼,一双无神的眼睛不断转动,许久之后,才偷偷摸摸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爹,杜微是鬼,是从江中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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