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信吗?”
“……”
“连我自己都不信。或者说,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
谁说了这种天打雷劈的话你去找他啊,跑来我面前阴阳怪气做什么!
阮星晚忍无可忍,刚想要骂他的时候,却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味。
结婚三年,周辞深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除非遇到很烦心的事。
但这跟她有个屁的关系,他心情不好,不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来侮辱她。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周辞深松开她的手:“我给你一次机会,解释叶酸的事。”
阮星晚抿了抿唇,她真是谢谢他祖宗十八代,还给她机会。
周辞深又道:“阮星晚,这次只要你说,我就信。所以,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想着那一千万的债,阮星晚还是妥协了,一本正经的胡诌道:“那不是我的,是杉杉的……她跟她男朋友快结婚了,准备要孩子。”
“她的东西怎么会放在你包里。”
“我和她住在一起,又在一个杂志社上班,她出门太急忘带了,我给她拿过去有什么问题吗?”
周辞深不语,也不知道信没信。
过了两秒,他又道:“你不是和她住在一起吗,来酒店做什么。”
阮星晚被他问的恼了:“你就不用脑子想想吗,她都要和她男朋友准备要孩子了,我还住在那里合适吗!”
周辞深:“……”
阮星晚道:“周总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走了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惹人闲话,我可不想再被人莫名其妙的扣一顶‘让人恶心’的帽子了。”
“只要别人有嘴,闲话怎么都能传出去。”
这他妈还不都是你害的吗!!!
周辞深云淡风轻的开口:“如果你不想被人说闲话,我可以受点委屈和你复婚。只要我们是平等合法的法律关系,就没人有资格再议论。”
他刚说完,阮星晚就没忍住干呕了下。
周辞深脸色瞬间难看的不行,咬牙道:“阮星晚!”
阮星晚来不及说话,推开他就往卫生间跑,抱着马桶吐的昏天黑地。
过了好一会儿,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见周辞深站在原地,冷峻的五官被一层冰霜所笼罩。
他冷着脸道:“怎么,我说的话让你感到恶心是吗?”
“我只是胃有点不舒服,不过你要是那么想的话,我也没意……”见。
阮星晚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巨大的关门声便传来。
阮星晚讪讪的笑了下,重新坐在沙发上。
可看着面前已经冷掉的小吃,却没了食欲。
她叹了一口气,草草把东西收拾了下,躺在了床上。
这一晚折腾死她了。
阮星晚摸了摸破了的嘴角,气不打一处来,那个狗男人今晚铁定喝多了发酒疯,她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尽量离他越远越好,还是躲不过他把火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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