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青儿,本王的住处你说搜就搜,简直太放肆了,夫人,赵青儿虽然是您身边的人,但也不能这样对我吧?”
乔山河一脸的怒气,不依不饶。
“她怎么对你了,你的住处是我下令要搜的,难道不可以吗?”
“没搜出来又怎样,只是你动作快把东西转移走了而已,乔山河,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东西你也敢偷!”
“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把狼主放在眼里啊?”
纳兰英坐在沙发上,声音清冷,语气非常严厉。
“ 夫人,您这从何说起了?” 乔山海先是愣了下,随着连忙说道,“我哪里敢偷您的东西,那我对狼主和您一直可都是忠心耿耿啊。”
合着是夫人下的令,夫人这帽子扣的太大了!那他何时偷过夫人的东西?
“你还狡辩!”
纳兰英气的拍响了桌子,“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你现在交代认罪,我还可以从轻发落,否则别怪我禀告给狼主,治你的大不敬之罪!”
这都特码的从何说起了?
乔山河既懵圈,又窝火,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夫人您因为李阳,便要整垮朝中重臣,呵呵,这要传扬出去,恐怕会令夫人威严受损,您上报狼主更好,没有证据,就算狼主也不能怎么着我,我南院执掌南部兵马,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纳兰英明摆着在整他,他也懒得再客气,的确南院在大狼国很有势力,而南院大王这个职位也不是可以随便动的,没有真凭实据,谁也别想整垮他!
“ 你觉得我是在冤枉你?”
纳兰英冷冷一笑,“行,今天我便让你心服口服,我来问你,你今天过来见我为何要带箱子?”
“那是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是您吩咐的,我焉有不从的道理。”乔山河据实说道。
“那你为何又要把箱子带走?”纳兰英继续追问。
“您不高兴我呗。” 乔山河再次应声。
“一派胡言!”纳兰英狠狠瞪了他一眼,“所有人听着,把手机都给我拿出来,铃声调到最高,乔山河你说我的人给你打电话了,那我的人现在全在这客厅里,你回拨一下号码,看看有没有手机会响。”
乔山河立马掏出手机,找到通讯记录,回拨了电话,可确提示是个空号。
什么?
他面色陡然间僵住,膛目结舌,刚刚打进来的号码,确成了空号!另外他仔细回想了刚才于他通话的声音,那是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而非大狼国人的口音!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乔山河惊呼喊道。
“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数吗,根本就是你无从生有,你先是带着箱子过来,后是支开赵青儿,偷我古玩珍宝,你以为你很高明吗?”
纳兰英指着他,冷冷的娇斥。
“我哪有支开青儿,我只是让青儿去取玉佛送与您啊?”乔山河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酒店内根本没有玉佛,王爷您这不是支开我是什么?”
赵青儿上前一步,寒声质问,不等他回应便是继续说道,“王爷,您也别认为,我拿了玉佛不承认,反在这里诬赖您,你可以问问你南院的随从,我有没有从你房间里拿走玉佛?”
“你们给我说说?”
乔山河听后,便是扫了眼他的随从们,眼神之中全是急切。
“王爷,真是没有玉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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