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您这锅扣的可有点大了。”沈母一听校长这话,也顾不上作清高了,赔笑着用眼神示意旁边的男人,说道:“明明就是他看我们沈家有钱,想讹诈一笔,才以考题为诱饵蛊惑我女儿的。”
“你胡说!”
白志成听出来她是想把这件事整个扣在自己头上,跳着站了起来,偷盗考题泄露,学校要是落实起诉,他可是要坐牢的!
“我有证据!我把证据都交给校长看过了!出了事你们想拿我当挡箭牌!不可能!”
白志成气的头发晕,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才走到校长身边,他不想坐牢,他还不到三十岁,还没娶妻生子,要是坐牢他这辈子就全毁了。
“证据?什么证据?我怎么没看到?”沈母不以为然,只要她想,什么证据都是废纸一张。
清晨的空气带着新鲜泥土味儿,让人心旷神怡,树上的嫩叶也被这湿润的味道浸的更加翠绿。
半掩着的办公室门里不断地传来男人的怒吼。
白志成被两个保安摁在地上,眼镜掉在一边,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眼通红。
他递给校长的u盘,也被沈母抢过来一脚踩碎。
“你一个劲儿的瞎嚷嚷什么。”沈母瞪了白志成一眼,她已经失去了耐心,干脆直接下最后的通牒给校长。
“我们沈家在校股东面前还是说得上几句话的,这件事情要是不能妥善解决,那我就要考虑一下换一个校长了。”
“就算学校可以放沈娇一马,但是你刚才说的开除文同学,我没有这个权利,即使换一个校长,怕是也做不到无故开除学生。”校长虽说上了年纪,在学校也是备受尊重,沈母用这高人一等的姿态装腔作势,他也颇为恼怒。
况且文清一那封推/荐信的介绍人来历可是要比沈家高上不知几个档次,双方选择当然是前者更惹不起。
见校长眉头不展,沈母也不敢太咄咄逼人,自己家有多少话语权她不是不清楚,从包里掏出一面镜子,一边打量着一边装作体贴地开口:“行吧,文清一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了,至于他……”
她看向侧脸已经在地上磨出红血丝的白志成,“啪”地合上镜子,眼角微挑,轻浮又不可一世地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该怎么处理你心里有数。”
“我要见沈娇……”
白志成折腾了半天,早就已经没了力气,连反抗都不反抗,任由保安摁着他,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他感觉自己此刻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除了悲哀地苦叫几声,什么也做不了。
沈母听到他的叫喊嘲讽地冷哼一声,恨天高的红色高跟鞋毫不留情从他的眼镜上踩过去。
见沈母离开,保安才在校长的示意下放开白志成。
“校长,我……”白志成想说什么,哽咽一声,豆大的眼泪点了出来,呜咽着哭出了声,校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白志成最后还是被警察带走了。
校长走到门口,看着长笛的警车远去,心中感慨万千,转身看到文清一,摆了摆手让她回去上课。
文清一点了点头,回/教室的路上有不少同学从后面指着她小声议论,刚走到教室门口就听到里面议论纷纷
“我就说,看沈娇平时也不怎么学习,怎么能次次都拿第一,真没想到,她居然胆子这么大……”
“谁说不是呢,听说她们班班主任刚才已经被警察带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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