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楼还不知道自己短短时间就被亲爸心里嫌弃了一番，也不走了，折返回来：“你怎么把乔小念找过来了？”
卫明轩对他板着脸：“我做事还要跟你交代？”
卫楼没好气：“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乔念在门口敲门时就看到里面很多熟人，一一打过招呼后，她瞥见叶妄川也在，就挑眉走过去。
“顾三不是说你去九所了么？”
叶妄川看到她并不意外：“就是九所的事。”
“哦。”
乔念猜都猜到了。
就在他们短暂交流的时间，叶茂山没忍住率先跟乔念道：“念念，你知道这次的事？”
这事儿发生的挺突然，难道臭小子大清早就跟乔念说了？
叶茂山不确定的往慵懒的男人身上瞄了眼，一时拿不定主意。
乔念目光跟叶妄川错开，面对老爷子的提问，倒是正色道：“没，我不知道。”
她顿了顿，又看向卫明轩：“是卫叔叫我来的。”
卫明轩冲她友善的点点头，转头跟叶老爷子承认：“我叫乔小姐过来的，事发突然，我也没来得及跟她说这件事。”
乔念单手插兜，挺想拉下鸭舌帽，又觉得这么多长辈在，不大合适，就没动手，声音微哑问：“九所发生什么事了？”
叶茂山见她来都来了，又是自家人。
就一五一十把早上收到的通知跟她说了一遍。
其实严格算起来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就是一个大型的武器展，邀请九所参加，并且点名九所新研发出来的项目——沙皇。
这個武器展由牵头发起，给九所这边发来的邀请函语气挺不客气，话里话外表示他们要是怕可以不参加……
对方明眼在挑衅他们，可叶老爷子和成大师他们碍于怕对方耍花招的基础还是想推掉。
乔念很快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慢吞吞的抬了下手，遮挡帽檐：“我们为什么要躲？躲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怕，我们越怕，他们越会揪住不放。只有狠狠地打回去！他们知道痛，下次在说话前才会动动脑子。”
叶茂山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禁不住漾起笑意：“你这个丫头……”
他转头又望向某人，笑容满面：“刚刚有个人跟你说了差不多的话，也是这个意思。”
乔念听到他说有个人，再加上他眼睛看的方向在自己身旁，就知道‘有个人’是谁。
她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从认真逐渐变得八卦调侃起来，揉了下眉心，特想说有毒吧。
不过面对正事儿，乔念还是比较认真，跟叶老爷子目光对上，顿了顿说：“我知道背后发起这件事的人是谁。”
“你知道？”叶茂山比较惊讶。
乔念面容冷肃，目光凌厉，提起来口气有些躁郁：“知道。她这次怕是准备很久，不会轻易放弃。”
聂清如蛰伏这么久，一次都没出手。
这次罕见牵头出手，以的名义逼迫成大师和九所参加武器展，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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