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政敌的方式有很多,其中最行之有效的就是针对政敌本人的暗杀,以及对他们的家人下手。
阿莉西亚博恩斯就被暗杀了,她是威森加摩的成员,老巴迪克劳奇的儿子,小巴迪克劳奇被食死徒绑架、教坏、最终成为大审判上最出人意外的食死徒,政治明星老巴迪克劳奇的声望一落千丈,给福吉登上魔法部长的位置铺平了路。
1991年以前福吉还是很依靠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就像是个好学的学生一样三天两头想要请教白巫师问题,这种相处模式让他很像是被阿不思控制的傀儡,到了后来,随着卢修斯马尔福的耳语,福吉觉得自己可以处理政务了,但是邓布利多的声望却比福吉高,以前的导师变成了潜在的威胁,福吉就开始有所行动了。
唐代的中国有十恶不赦这个罪名,意思就是说犯了十恶中的任何一个都必须处死,不论他是什么身份,即便他是皇亲国戚。
长孙无忌的政敌是房玄龄,在贞观晚年的接班人斗争中,长孙无忌推举后来的高宗李治做皇储,房玄龄则推荐李恪,李恪虽然是李治的哥哥,但李治是长孙皇后的孩子,李恪是隋炀帝女儿所生,最终在长孙无忌的反复力劝下,天可汗立了李治做自己接班人。
李治登基之后以宽缓慎刑治国,开始对律令进行梳理,而长孙无忌却把法律当作对付政敌的工具,在制定法律的时候就是以为个人政治目的服务的。
在高宗李治登基三年后房玄龄家爆出了一个丑闻,房玄龄的次子房遗爱为了争夺家产,诬陷大哥房遗直非礼高阳公主。
在贞观末年,这位公主就已经爆出丑闻了,她和一个叫辩机的和尚通奸,最后那个和尚被判了腰斩。
这次房玄龄家再次爆出丑闻,长孙无忌就以高阳公主打探宫里动向为由,诬告高阳公主和房遗爱谋反,将他们从原告变成被告。
为了将自己的政敌房玄龄给牵连其中,他不断扩大关于谋反罪的底线,按照唐律中“但谋即罪”的规定,即便是发过牢骚的人,一并纳入谋反的范围,将李元景、薛万徹甚至是李恪也纳入了问罪名单里,他利用房遗爱贪生怕死的心,让房遗爱诬告李恪。房遗爱和高阳公主只是有谋反嫌疑,李元景和薛万徹只是口出怨言,李恪更是无迹可寻,按照法律量刑根本不能判死罪,但是长孙无忌却将房遗爱、薛万徹斩首,李元景、李恪、高阳公主自尽,房玄龄被迫离开朝堂,他打压政敌的目的达到了。
李治曾经和长孙无忌有一场辩论,关于用法宽平的问题,李治主张行宽政,长孙无忌却以不能因皇帝的喜好为准绳量刑裁判,皇帝和权臣之间的矛盾核心就在这里。
李治不想做傀儡就要把权臣除掉,由此有了废王立武之争,武则天只是她丈夫手里的棋子,并不是很多书中写的是武则天控制了李治,李治软弱无能,凭着自己的喜好废立皇后。
如果当时福吉以谋逆的罪名逮捕了阿不思邓布利多,英国魔法部是没有斩刑这种死刑,却有摄魂怪之吻,阿不思邓布利多死了,接下来福吉就可以扩大谋逆成员的范围,将所有da,邓布利多军的成员全部都逮捕,救世主波特肯定会被开除,甚至于他会跟他的教父西里斯布莱克一样,不经审判直接关入阿兹卡班。
西里斯被逮捕的时候,负责审判的是老巴迪克劳奇和正气师,这些人直接跳过了举证,仅仅凭着皮特佩迪鲁的一根手指就判定了西里斯有罪。
阿不思保护了西弗勒斯,却没有保护西里斯,波莫娜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阿不思会这么做。
阿不思借用凤凰幻影移形是必须的,一旦他被关进阿兹卡班就处于被动,甚至还会牵连其他人,不只是da的全体成员,连提供场所给他们聚会的阿不福斯、米勒娃麦格都会被牵连其中。
这些人不一定会死,却会身败名裂,福吉当时掌控着预言家日报,丽塔基斯特最会编故事了,什么猛料她都敢写。
从哈利在暑假时遇到摄魂怪,一直到阿不思被陷害谋逆,福吉都将法律当成对付政敌的工具,他最终也和长孙无忌一样作茧自缚,被弹劾下台,而那条白化蛇卢修斯马尔福自己也经历了审判,被关进了阿兹卡班,最终被摄魂怪救回了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马尔福和卡卡洛夫一样通过大量出卖自己的同伴、巨额战争赔款、还有哈利波特的维护才幸免于难,而哈利之所以帮助他,是因为纳西莎马尔福在禁林里谎称哈利已经死了,他在阿瓦达索命咒下两次生还,一次可以是运气,两次就不是走运了,他是个奇迹。
与他做对比的是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已经不是昔日学校里的王子了,他是食死徒的儿子,并且自己本人也是食死徒,他的父亲被人在公开场合羞辱,而他本人则被昔日的同学羞辱,一般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了那个压力,潘西帕金森就跑了。
阿斯托尼亚开这家糖果店也不敢用自己的名字,谁都知道她是德拉科的未婚妻,如果被受害者知道了,她这家店就要被扔大粪弹了。
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在真正接触金妮之前波莫娜也以为她和市面上传的一样,是图谋哈利的金币和名声。
她是挺有心机,年龄不够答应了纳威的邀请参加圣诞舞会,又在舞会上认识了迈克尔科纳,约会没多久就和迪安托马斯约会,最终和哈利波特走到了一起。
嫉妒她的人很多,又加上她暗地里抵抗西弗勒斯,她被人诬告陷害了不知多少次,落到卡罗兄妹手里,即便她是个纯血还是个女孩一样要小心。
赫敏也被丽塔基斯特乱写过,她四年级的时候过得多惨,丽塔基斯特将别人写成荡妇,实际上她自己才是荡妇,她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还有她早年刚入行时为了往上爬和主编传的那些绯闻,偏偏她却成了一个知名记者,可以随便弄坏一个正经女孩的好名声。
阿斯托尼亚选择和德拉科在一起就等于是和好名声说再见了,天知道以后会传出什么诽谤她的丑闻。
伤害她不只是伤害她自己,还等于是给卢修斯和德拉科的脸上抹黑,这种招数非常阴损,却非常有效。
1990年,也就是哈利进校的前一年,美国的麻瓜总统和一个女实习生发生丑闻,最终被舆论逼迫引咎辞职,这一方面的话题永远都上不了台面,每个人都想在人前表现得光伟正,好像完美零缺点的圣人。
但是人总是会有缺点的,米丽森巴诺德为阿不思和凤凰社辩护,说了那句“我维护我们不可剥夺的庆祝的权利”,食死徒的余孽将这句话发扬光大,她就变得臭名昭著了,为了转移公众的视线,她就将阿不福斯对山羊施咒的事大肆报道,闹得沸沸扬扬。
如果有人知道“情圣”斯内普和莉莉以外的女人在一起,他就不会有那么多女性拥护者了。
偶像就不该结婚,想让一个人明白什么是佛学、神学太难了,释迦牟尼和摩西十诫都要求不可拜偶像,可是不论是佛龛还是神坛上都有一个人像在那里放着。
宗教能给人精神寄托,帮助人度过寂寞、孤独的时间,然而骗子们看到其中有机可乘,就将原本好的东西变成了满足个人私欲的工具,即便是好的、正确的也没人信了。
“好像没人。”透过透明的玻璃,波莫娜看到里面漆黑一片,只能看到很多可爱包装的糖果。
玻璃反射着她身后那人的衣服,它是纯黑的,看起来庄严肃穆,就像神父的法袍。
对神职人员起那种心是不道德的,然而他是巫师,而且还是个崇尚自由、享乐的黑巫师,他的黑眼睛没有海格的那种暖意,冰冷、空洞,仿佛有种让人向下坠的吸力。
“接下来去哪儿?”西弗勒斯轻佻地说“回家?”
“我们浪费了一个白天,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我从不觉得和你在一起是浪费时间。”西弗勒斯圆滑地说“其他人对我来说谁都不是,你才是我的家人。”
“我想喝鸡尾酒。”波莫娜想起了那个有酗酒问题的家养小精灵闪闪,现在她需要酒精,然后干点疯狂的事,比如调戏鼻涕精,她喝醉了他就不能再怪她了。
他扭动着嘴唇,好像忍笑一样,随即弯曲着胳膊,圆滑得说道“跟我走吧,女士,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她毫不犹豫地就伸手挽住了。
“汉娜在哪儿?”她想是忽然想起了似的说道,然而这时他们的身影开始扭曲,眨眼就在原地消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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