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多瓦大学斯克罗韦尼礼拜堂有一幅壁画,描绘的是耶稣将商人赶出圣殿。
这是《新约·约翰福音》所描绘的场景:犹太人的逾越节近了,耶稣就上耶路撒冷去。看见殿里有卖牛羊鸽子的,并有兑换银钱的人,坐在那里。耶稣就拿绳子做成鞭子,把牛羊都赶出殿去。倒出兑换银钱之人的银钱,推翻他们的桌子。又对卖鸽子的说,把这些东西拿去。不要将我父的殿,当作买卖的地方。
这么做其实是不公平的,而且在旧约上也没有看到类似的情节,礼拜堂正门所在的一面墙是《最后的审判》,其中右边的地狱部分,魔鬼不停地把“罪人”塞进嘴里吃掉,又像屎一样拉出来,其中居然还有一位教宗。
激进的“异端”有时就是那么不要命,但怕死就不会当异端了。当年垂涎威尼斯的玻璃生意,刺探情报的间谍有很多,透明玻璃技术含量本来就不高,只要一点透就可以仿制了。
同样茶叶的烘焙过程和丝绸的织造工艺也很简单,光凭对蚕种的管制,中国人在丝绸贸易上赚了一千年的钱,后来蚕种被两个印度人偷走了,伏尔泰将火药、丝绸和印刷术并列为拯救欧洲的三大发明,就是这两个印度人带来的蚕种让查士丁尼摆脱了对丝绸之路的生丝的依赖,价格从一磅十二两黄金变为十二个金币。
满清时期茶叶是中国的支柱产业,这就和威尼斯失去了玻璃的垄断市场一样。
但威尼斯玻璃产业倒闭不是因为泄密,而是别的国家发明了路布兰制碱法和氨碱制造纯碱,使过去依靠天然碱和烧木制灰法的状况得到了彻底的改变。
在此之前,为了获取玻璃制作的秘密,玻璃工匠什么条件都可以开。
这就像是主教、国王和富商命令士兵杀了另外两个人一样。
伽利略之所以被终身监禁而不是和布鲁诺一样被烧死在鲜花广场有可能也是这个原因,他有秘方,杀死了他秘方就没了。
那么伽利略有没有被严刑逼供呢?
他被捕时已经70岁了,圣经是教人如何进天国,教皇乌尔邦八世和他算是朋友,拷问的时候并没有要他的命,又因为他受审之时也不公开反抗,而是始终服从教廷的处置,宗教裁判所的判决随后又改为在家软禁,指定由他的学生和故友A.皮柯罗米尼大主教在锡耶纳的私宅中看管他,这段时间他完成了两门新科学,材料力学和动力学。
他在皮柯罗米尼家中刚过了5个月,便有人写匿名信向教廷控告皮柯罗米尼厚待伽利略。教廷乃勒令伽利略于当年12月迁往佛罗伦萨附近的阿切特里他自己的故居,由他的大女儿维姬尼亚照料,禁例依旧。
1637年伽利略双目失明,次年才获准住在其子家中,这段时间他收了两个关门弟子,V.维维亚尼和卡斯泰里过去的学生和秘书,E.托里拆利前往陪伴。
现代人都知道大气有压力、压强,压强的单位是帕斯卡,但最早测出大气压数值的科学家是意大利的托里拆利,托里拆利实验的灵感就取自于伽利略的水泵。
当时学术界对空气是否有重量和真空是否可能存在的问题还认识不清,主要是受亚里士多德思想的遗留影响,认为“世间万物之中除了火和空气以外均有各自的重量。”
伽利略曾发现,他帮农夫制造的抽水机在工作时不能把水抽到10米以上的高度,他把这一现象归结为水柱受不了它本身重量之故。
托里拆利坚决赞同伽利略的关于空气有重量和真空存在的说法。在总结前人理论和实验的基础上,托里拆利进行了大量的实验,实现了真空,验证了空气有重量的事实,否定了伽利略的关于真空力的说法。
大约在1641年,一位著名的数学家、天文学家贝尔提曾用一根10米多长的铅管做成了一个真空实验。托里拆利受到了这个实验的启发,想到用较大密度的海水、蜂蜜、水银等做实验,他选用的水银实验,取得了最成功的结果。
二楼的书架后面有一个房间,并不是特别的密室,却有很多图纸,这些图纸有的是詹卢卡自己设计的,有的是他收购的手稿,托里拆利也是一个有钱人,有钱他才能做实验。
吃完晚饭后詹卢卡和西弗勒斯就研究这些图纸,讨论仅用水银和重力复原伽利略水泵的可行性。
在托里拆利时代,亚里士多德是力学的权威,托里拆利的真空实验是对亚里士多德的力学的最后致命打击,于是有些人便否定托里拆利的研究成果,提出玻璃管上端内充有“纯净的空气”,并非真空。
一直到布莱士·帕斯卡的实验成功证实托里拆利的理论后才逐渐统一起来。
托里拆利在实验中还发现不管玻璃管长度如何,也不管玻璃管倾斜程度如何,管内水银柱的垂直高度总是76厘米,于是他提出了可以利用水银柱高度来测量大气压,并于1644年同维维安尼合作,制成了世界上第一具水银气压计。这个发现使他的名望永存,而真空测量的单位托就是用他的名字来命名的。
波莫娜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阿里桑德罗不知道被影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就莫妮卡和莫妮卡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俩讨论。
现在水泵厂是有很多,不过伽利略对意大利有特殊意义,有人将他和英国的牛顿进行对比,伽利略的境遇结束了意大利的科学,而后几个世纪都没有复苏……
但这个问题和送女孩回家没有任何关系!
詹卢卡·但丁家有很多房间,莫妮卡肯定能找到住的地方,甚至波莫娜和西弗勒斯、阿里桑德罗也可以住在他家。
莫妮卡好像在认真听他们讨论,根本没有注意时间的。
波莫娜是不敢问也不敢说,这混小子三番两次约莫妮卡跟他一起“过夜”,大多数女孩对考古俱乐部都没想法,帆船俱乐部也没有足球俱乐部酷……
直觉告诉她,别干涉年轻人的爱情,她又不是讨人嫌的老蝙蝠。
她该提醒莫妮卡时间很晚了,是时候回家了么?
再聪明的女孩也有可能上这些狡猾的小子的当,更何况莫妮卡不是很聪明,而詹卢卡十分狡猾。
不是所有有钱人的小孩都和那帮得了梅毒,要到圣塞尔沃洛岛治疗“精神病”的小子一样,也有非常优秀的,只是他们非常挑剔,托里拆利一生未婚,牛顿也是,他们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科学研究上了。
谁能想到艾萨克牛顿以前也当过皇家铸币厂厂长,而且他还审讯过犯人,那是一个科学家该干的事么?
“梅林的胡子。”
她喃喃低语着离开了这个满是阴谋诡计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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