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世界上最小国家的梵蒂冈博物馆却珍藏着全世界最多的珍宝,可以毫不客气得说,这些馆藏中随便一样都足以成为一些小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博物馆里有300扇门,2700多把钥匙,由10个钥匙管理人负责管理,五个人负责开门,五个钥匙管理人负责关门,每天开一次门需要一个小时,关一次门需要90分钟。

    不论是关门还是开门都要要沿着既定的路线,通常来说游客们进入博物馆,首先看到的陈放着“残躯”的缪斯之殿是最先关闭,或者是最晚打开的,不知道其中秘密的人很容易在博物馆里迷路。

    除了入口处的“高科技”以外,博物馆内部再也没有其他的防盗措施,唯一现代化的设施就是升降梯。

    从二层的松果庭院乘坐向下的升降梯就能到达西斯廷礼拜堂的附近,毕竟这是一条员工才知道的通路。

    如果你没有贼心或者贪欲,看到那些珍贵的艺术品只会专注于欣赏它的美,这比任何一种高科技的保安设施都有效。

    没有防弹玻璃,也没有任何带攻击性的防盗措施,保全做得最严密的地区是位于地下的秘密档案馆。

    但是如果闯入者拿着机枪进去扫射,不论是瑞士卫兵还是神父、修女们的血肉之躯都没法挡住,只是这样一来闯入者就和拿破仑的军队,以及造成罗马之劫的新教徒一样了。

    博物馆里有着装要求,女士的裙子不能露出膝盖,不过对远道而来的世俗要求并不严格,用一条围巾遮盖一下就没什么关系了。

    这里虽然是博物馆却并不是休闲场所,除了月末最后一个周日外,每周日梵蒂冈博物馆都要闭馆。

    除此之外,枢机主教选举新的教皇时也会闭馆,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关门声让人浑身发毛。

    即便是修建停车场也有可能挖到古迹,梵蒂冈博物馆后方就有一个,那里曾经是三世纪时崇拜希腊酒神狄俄尼索斯的异教徒的墓穴。

    早期基督教崇拜一神论,这和罗马的多神崇拜相冲突,为了传教,宣教士用了很多异教元素,罗马人认为信仰基督教等于是叛国罪,于是对其进行打压,基督徒们只能秘密聚会。

    奥尔维耶托也有地下城,这些洞穴是早在二千多年前在这里定居的伊特拉斯坎人所建,一开始是用来养食用白鸽。到中世纪时在通道内挖掘了400多个地下洞穴,这些洞穴曾被当地人用作各种应急的临时用途,成为居民躲避战乱的避难所或是通往外界的逃生通道。

    现在这些洞穴被当地人用来窖藏葡萄酒,但有个别洞穴则有别的用处,一个人如果眼睛被蒙上了,其他感官就会变得非常敏锐,人们普遍认为盲人钢琴调音师会比正常调音师调的音准更准。

    在那些地下洞穴里,蒙着眼睛的约瑟夫总是能听到耳语一样的声音,有时则会听到惨叫,然而将蒙着眼睛的布给取下来之后那些声音就消失了,仿佛他之前经历的全部是幻觉。

    恐怕不会有人像他一样将奥尔维耶托和梵蒂冈联系在一起,那个建立在火山灰上的小镇依旧保持着中世纪时的样子,到处都是葡萄园和松树。

    更何况那个圣体流血的圣迹,是在米开朗基罗在西斯廷礼拜堂里画上最后的审判前就有的,将它们强行联系在一起简直是牵强附会。

    玛雅文明记载,地球曾经毁灭四次,每一次太阳都会消失。

    比起陨石撞击地球,约瑟夫更相信是火山灰遮住了太阳,让植物没法光合作用,最终导致了恐龙灭绝,至少现在科学家没有找到那么大的陨石坑,反倒是火山喷发造成物种毁灭的证据多了不少。

    面对那样浩劫的时候,所有曾经执着的、困扰的问题都变得不重要了,能守住“人”的底线已实属不易。

    人的身体就是一种接收器,当恶魔从身边经过的时候,感觉到的是负面的、混乱的情绪,当天使从头顶飞过,感觉到的则是温暖和勇气。

    “准备好了吗?”在礼拜堂的门前,丽莎笑着问道。

    约瑟夫深呼吸一番后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于是丽莎推开了门,和白天人头攒动的景象不同,礼拜堂里一个人都没有,瞎子所看不见的“创世纪”所带来的震撼力难以用语言描述。

    对着入口的第一幅画是诺亚醉酒。

    150  天以后,洪水渐渐退去,世上就剩下诺亚一家和方舟里的动植物。此后诺亚开始耕作土地,开辟了一个葡萄园,并种下了第一株葡萄。

    后来他又着手酿造葡萄酒,一天他喝了园中的酒,赤身裸体地醉倒在帐篷里。他第二个儿子可汗(  Coham)看见后,去告诉兄弟西姆(Sem)和雅弗(Japhet),后两人拿着长袍,倒退着进帐篷背着面给父亲盖上,没有看父亲裸露的身体。

    诺亚酒醒后却诅咒可汗,要神让可汗的儿子迦南一族做雅弗家族的奴隶。自己酒后失礼,却迁怒于儿子,还要罚自己的孙子为奴。

    米开朗基罗就是这样,他要画裸体,不仅是教会不同意,连达芬奇也觉得不合适,只有路加·布诺雷利所画的最后的审判里有很多裸体的人物。

    在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大卫完成后,达芬奇建议给他找点什么东西遮挡,最后大卫被强行穿上28片铜制无花果树叶来遮羞。

    如果波齐亚家族一定要找个优点,那他们就是卑鄙无耻、生活作风放荡、腐败贪污得毫不遮掩,这也是文艺复兴时期贵族的普遍特征。

    已经有波齐亚家族这种不把乱伦、谋杀当一回事的存在了,只要比他们好那么一丁点,在人民眼中都算是“君子”。

    美第奇家族也不是什么好人,教皇利奥十世一天神父都没当过,选为教皇时还不过是个辅祭,就和那些在美景公园里踢球玩的少年差不多,连着接受神父和主教的神品后才给他举行教皇的加冕就职典礼。

    相传他被选为教皇后,就曾对他的弟弟说,“天主既然给我教皇的职位,就让我好好地享用它吧”。

    即位后挥霍教廷公款,也慷慨动用私财,加速圣彼得大教堂工程进度,增加梵蒂冈藏书,使罗马再度成为西方文化中心。

    作为最优秀的画家,列奥纳多达芬奇在罗马没留下多少画作,他当时的兴趣是制镜,达芬奇在韦罗基奥的工作坊里当学徒的时候,曾参与制作挂在圣母百花大教堂穹顶上的铜球的制作。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画家,却看不上自己在艺术上稀有而杰出的天分,反而醉心于了解科学。

    达芬奇也收到过委托,却没有完成,因为当时吸引他的是提炼清漆的技术,清漆可以用来保护油画作品的表面。

    契约是什么,他早忘光了,当时佛罗伦萨的市政厅墙上有达芬奇未完成的《安吉亚里战役》对面是米开朗基罗未完成的《卡纳西战役》,这两个人谁都不服谁,年轻的米开朗基罗对年长他23岁的达芬奇毫不恭敬,嘲讽他过于华丽的打扮、嘲讽他优雅的绅士风度、嘲讽他太多没有完成的作品。

    这两幅壁画最大的区别就是人物,《安吉亚里战役》全员穿盔甲,《卡纳西战役》全员不穿衣服。

    达芬奇的画勾勒出了战斗中难以忍受的激烈气氛,绝望的人与尖叫的马匹发生了可怕的冲突。

    米开朗基罗的画作显示出异乎寻常的怪异画面——那群裸男到底是在打仗还是在洗土耳其浴?

    发生在两个艺术大师之间的“艺术决斗”最终以“无疾而终”的方式结束,因为当时的米开朗基罗收到了西斯廷教堂的委托。

    “感觉怎么样?”丽莎洋洋得意得问到,好像这个地方是她的杰作。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约瑟夫看着《最后的审判》上那些画了“遮羞布”的人物说。

    画中的耶稣很年轻,和普通宗教画里长胡子、或者受难的形象不一样,看起来充满了健康的活力。

    就像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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