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家摆满了二手骨瓷的货架上,波莫娜只选了一套,湖绿色的陶瓷表面爬满了紫红色的葡萄藤。

    陶瓷比玻璃更受热,也因此能达到让火龙的骨粉与陶瓷融为一体的温度。

    丰收后人们都会放浪形骸地狂欢,一开始酒神祭只有女性加入,禁止男性观看,后来就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教会因此选择对酒神祭进行禁止,然而还是有很多地方私下继续进行。

    和他多情的父亲比,酒神只有一个人类妻子,她后来还死了,酒神将送她的头冠变成了北冕座。

    人其实不一定是在喝酒后失去判断力和清醒的头脑,“清醒”的时候也一样。

    那一年的圣诞节,他们谁都没有喝酒,结果却稀里糊涂地“醉了”,当时的收音机里播放着的是猫王的歌。

    这一次留声机里放的歌是披头士的歌《当我64岁》。

    这首曲子很有趣:

    wheni  get  older  losing  my  hair,  many  years  from  now

    当我老了,头发掉了,好多好多年以后,

    willyou  still  be  sending  me  a  valentine、  birthday  greetings  、bottle  of  wine.

    你还会在情人节,生日送我卡片和一瓶酒?

    willyou  still  need  me,  will  you  still  feed  me,  when  i“m  sixty-four.当我到六十四岁,你还会需要我吗,喂饱我吗?

    大概是从西弗勒斯毕业的那年,波莫娜开始接管厨房,但那个时候已经不怎么在学校了。

    从20岁开始到现在,他吃了25年她做的,被芙蓉认为过于油腻的食物。他今年45岁,十九年后就是64岁,就目前来看,只要他中途不嫌弃吃腻了,想中途换口味,她还是愿意喂饱他。

    “门锁好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这里只有德拉科。”他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含糊不清地说。

    “这里是你教子的房子!”她顿时清醒了“你是他的教父!”

    他根本没理会她。

    “有点廉耻心!哦!你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摆出威严的样子?”她使劲推开那个家伙。

    “他也是成年人了,嗷……”他被一个抱枕给揍疼了,就像是真的。

    “你们这些坏东西!”她气急败坏地说。

    他张了一下嘴,最终什么都没说,从她身上挪开,很规矩地坐着。

    她使劲将身上的外套给掖严实了,虽然她的身材就某人的话来说就是乏善可陈。

    “你又怎么了?”西弗勒斯没什么耐心地问。

    “感觉不对。”她义正严辞地说。

    “什么感觉?”

    “不能当着孩子的面!”

    “你以为德拉科·马尔福多少岁了?”

    “不论他多少岁了,在我眼里他还是孩子!”

    西弗勒斯气地低声咆哮。

    “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不纯洁了?”

    波莫娜想起潘西·帕金斯的大腿,还有睡在她腿上那颗铂金脑袋。

    “梅林的胡子……”她不仅发出感叹“斯莱特林到底有多邪恶?”

    “你会知道的。”他说着又心急地将她推倒了。

    也许是因为知道她才刚醒过来,身体不是很好,他比较克制,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蛇在爬行,幸好有音乐声掩盖了。

    阿不思说,化学中最激烈和壮观的反应发生在非金属中,人体虽然导电,却是非金属。

    她觉得,这个谜题几乎要突破了,却还差那么一点,这感觉让她心烦意乱,于是伸手搂着了他。

    “帮我……救我。”

    他低声地在她耳边说。

    “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开始搂着她磨蹭,这一次不像年轻时那么毛躁,缓慢而充满了诱惑力,她也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的木头般抱着他。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你情我愿,没有半点强迫或者迷情剂般迷幻的成分。后来发生的事就有点失控了,但那确实是一段刺激又愉快的回忆。

    她又想当捣蛋鬼了。

    察觉到她的动作,西弗勒斯浑身僵硬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低语。

    “坏女孩。”

    西弗勒斯长得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声音真的很好听,刚才他说话的语气暧昧又带着点纵容,于是她就越来越大胆了。

    缠绕在她身上的蛇依旧蛊惑着,而且越收越紧,但是他很小心地没有勒死她。

    她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散乱地铺在沙发的抱枕上,大腿随着睡衣裙摆被撩起,露在五月温暖的空气中。

    这一天是小满,夏熟作物的籽粒开始灌浆饱满,但还未成熟,只是小满,还未大满,太阳到达黄经60°,也是金牛座最后的一天。明天也就是5月21日开始就是双子座,德拉科的生日也快到了。

    长袜就像蜕皮的蛇一样洒落在地板上,长长的窗帘半开着,随着微风起舞,野花摇曳其中,蚱蜢在灌木丛里鸣叫,然后被因为气温变暖而活泼起来的懒蛇蟑螂堆给吃掉了。

    这浑然天成的奏鸣曲在巴洛克式的庄园里回荡,兔子们蹦跃着穿过草地,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冲进了地洞里。

    她发出一阵惬意而欢乐的声音。

    庄园建造在非常肥沃的土壤上,很适合种点橄榄和樱桃,也许还可种点鼠尾草和茉莉,这样夏天来的时候他们就能享受满园的花香和喷泉环抱所带来的舒适了。

    她的手穿过他浓密的黑发,他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青春期的干瘦已经从他身上消失,他变得强壮,但身材依旧算不上健美,毕竟他不是运动员,脸色看起来有点憔悴,像是很久没有睡好。

    “天啊。”她低呼。

    “别大惊小怪。”他冷静地说。

    这让她觉得光火,但很快就被他的动作给带走了。

    她瘫软在沙发上,被香烟苦涩和浓郁的血腥味围绕,这才是真实发生的,那个种满了橄榄的花果园还没有开始动土呢。

    那两个年轻人光顾着改造新家,忘了处理庄园外的荒土,它依旧是荒凉而冷清的。

    她又看向西弗勒斯,他停了下来,浑身都在发抖,脸色变得很惨白。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他脖子上的伤口裂开,流血过多导致的。

    然后她发现他是在害怕,如果他是个孩子可以哭出来,但他却憋着,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别去想了。”她捧着他的脸颊轻柔地说“看着我,让我帮你忘了。”

    他很听话得照做了,波莫娜带着他进入她脑子里的森林,让他和自己一起起舞,美丽的森林一度变得很阴森,到处都是哀嚎和怒吼。

    “把鞋脱了。”她说“动动你的脚趾,你喜欢踩在土地上的感觉吗?”

    这种农家女一样的说辞本来会引起笑话,但她还是不假思索地说了。

    “我还很怕毛毛虫,你能帮我把它们捉走吗?”

    “我会的。”他没精打采地说。

    “你真勇敢。”她赞许地说“会好起来的,王子。”

    “至少他们没像上次一样印刷资料。”西弗勒斯说“还有混血巫师登记处。”

    “有狼人办公室。”

    “金斯莱也没强迫狼人必须登记,还有那滑稽的审判。”西弗勒斯带着恨意说“那根本是一种羞辱。”

    由此可见,喜欢当普林斯的西弗勒斯并不是纯血主义者。他很清楚地知道,当麻瓜种被排挤完,接下来轮到被排挤的就是他这种混血巫师了。

    “你不对我感兴趣了?”波莫娜微笑着说“你瞧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我是在做梦吗?”他问道“你是真实的?”

    她凑过去吻了他,让感觉告诉了他答案。

    今天的生活也许不如意,但也要看着好的地方,有的人只看着别人有自己没有的,有的人则看着自己拥有的。

    阿斯托尼亚的生意现在才刚起步,能不能独立还是个问题,正巧这里有一片沃土,等有了果园至少能做水果生意,有了稳定的收入就不怕那个老孔雀了。

    卢修斯还是没有沃尔布加狠,他不会把庄园收走的,毕竟德拉科是他的独子,不像西里斯有个弟弟雷古勒斯。

    有了可替代的,就算少了一个儿子也不那么心疼,只有当第二个儿子也失踪了,她才知道后悔,发了疯似的临死前把自己的灵魂封印在一张画上。

    她要等雷古勒斯回家,至于西里斯,她已经不认他做儿子了。

    有的时候女人的心比男人还狠,虽然说女人的情感要比男人更丰富,但只要她绝情了,就可能会做出非常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至少纳西沙没有毒死老马尔福,所以纳西沙也不是那么糟糕,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教出德拉科那样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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