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二五六,干脆直接推到师娘身上。
“哦?”澹台老爷子迟疑一声,“意思是说,你个人没问题对吧?”
一步步逼近,一点点套路。
老爷子精明,知道这小子是个滑头,不能操之过急。
先让他认下再说。
“我……我没问题。”陈不凡故作笃定。
“好,这件事就订下了,只要你师娘不反对,你和皓月以后就是夫妻了。”老爷子哈哈一笑。
陈不凡嘴角抽搐一下。
夫妻?不是订婚吗?
这跳的也太快了吧?
措不及防!
刚才还拉拉着脸,这会笑的合不拢嘴,变脸未免太快了。
“来小凡,咱爷俩再喝点。”澹台老爷子低头找酒,看了半天一个酒瓶没瞅着,“皓月,给我去拿瓶酒。”
“行!”澹台皓月痛快答应。
不是说爷爷年纪大了,不易多喝吗?
刚才还藏酒呢,现在指使一声就老实去了?
没有反驳,没有相劝,乖的不行。
其实,内心乐坏了吧?
低着头,抿着娇艳的红唇,神态拘谨,甚至有些扭捏。
红霞蔓延,一直到耳根。
虽然不是特别红艳,但明显看出比平时红润许多。
屋内两人又喝了起来,笑声不断,全是老爷子的爽朗。
陈不凡开始把持酒量,到最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喝就喝吧。
夜一点点深了,陈不凡喝醉了。
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武功虽好,酒量也要练一练啊。
喝了才一斤半,像话吗?
老爷子也清醒不到哪去,说了一句天色已晚,保姆收拾好了房间,今夜在家里凑合睡吧。
扔下两人,被人扶着去了卧室。
澹台皓月犹豫一下,到底要不要回去。
继而拿出手机给王豆豆发了一个信息,让她早点睡,自己两人今晚不回去了。
接着把陈不凡一只胳膊搭在自己香肩上,慢慢悠悠的朝楼上走去。
看着陈不凡身板瘦弱,喝醉之后死沉死沉的。
来到二楼一个房间,把陈不凡轻轻放下。
谁知陈不凡搭在大师姐肩膀上的胳膊搂的太死,澹台皓月一个趔趄,压了下去。
陈不凡迷迷糊糊,感觉一人扑在自己身上。
舒服!
顺势侧身,将大师姐搂在怀里。
“小凡……”澹台皓月微微挣扎,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于是她抿了抿嘴唇,抬眼看着小师弟,心脏跳的那叫一个快,似乎要蹦出来一般。
小脑袋不自觉靠近,贴近他宽广的胸膛。
男人酒后身上的味道难闻,但澹台皓月丝毫不在意。
躺在他的怀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安心?踏实?还是娇羞不已?
或许都有!
慢慢的,澹台皓月沉沉睡去。
第二天陈不凡幽幽醒来,还未睁眼就感觉不对劲。
什么东西那么软?
挺舒服。
不经意一扭头,陈不凡吓了一跳。
卧槽,大师姐?
她怎么跟自己睡在一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仔细回忆好像喝多了,后来怎么上楼,怎么睡在一起,完全想不起来。
还好,大师姐未醒,身上的衣物保持完整。
没有做出醉酒过分的事情。
陈不凡慢慢松开手,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等走出门,澹台皓月蓦然睁开美目,嘴里直哼哼:这个臭小子占完便宜,竟然溜了,真是可恶。
澹台皓月几乎和陈不凡同时醒来,动手动脚的,不醒才怪。
又不是死人没有知觉。
只是当时情况尴尬,睁眼不知怎么面对。
估计空气都得凝固,
干脆装睡。
随后澹台皓月不知想到了什么,脑袋埋进被子里,羞涩难当。
过了半个小时,陈不凡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进来,喊大师姐起床吃饭。
两人谁也不提睡在一起的事情,当做没发生。
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相当不错,昨晚喝了那多酒,竟然也早早起来。
有些出乎意料。
早餐很简单,一人两鸡蛋,一碗小米粥,两块香喷喷的葱花饼,桌上摆放着四个精致的小菜。
澹台皓月全程低头,自顾自的吃饭,一句话不讲。
用餐完毕,陈不凡两人和老爷子再见。
临走时,澹台老爷子不放心,又提起昨晚陈不凡答应的事情。
应都应了,陈不凡自然不会耍赖。
回去的路上,澹台皓月直接去了公司,而陈不凡前往金沙苑。
还未到家,陈不凡接到一个电话。
“喂?找我什么事。”
”你在哪?”
“干啥?”陈不凡不耐烦道。
“来巡捕局一趟,我们有事找你。”
想屁股想也知道对方是谁。
李梓琪!
“没空!”陈不凡一口拒绝。
“由不得你,配合我们工作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如果不来,我们会直接逮捕你。”李梓琪认真道,口气和以前完全不同,不像作假。
“我又没犯法,抓我干鸡毛。”
“快点来,别墨迹。”李梓琪随之挂了电话。
陈不凡想了想,车头改变方向,前往巡捕局。
十五分钟后!
陈不凡到了地方,把车停好,一下车就感觉不对劲。
巡捕局里多了不少陌生面孔,观其走路,神态,气息,显然不是普通人。
陈不凡神色如常,没有丝毫胆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来到李梓琪的办公室,陈不凡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没礼貌,不知道敲门吗?”李梓琪虎着脸,一副严肃模样。
屋内并不止她一人,还有两位男子。
两人坐着,腰杆笔直,不苟言笑。
“李大巡捕,打电话让我来有什么事吗?”陈不凡一步步靠近。
“问你点事,先坐下。”李梓琪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问吧!”
“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晚上还能去哪,在家睡觉呗。”陈不凡脸不红心不跳。
“说实话。”
“还能骗你不成。”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叶家?”
陈不凡看似平静,面不改色,实则内心咯噔一下。
不对!
有诈!
前天晚上格外小心,从金沙湾到叶家,避过了所有的摄像头。
灭掉叶家之后,董无伤也消灭了所有证据。
不会发生纰漏。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快说。”李梓琪再次问道。
“事实就是这样,爱信不信。”陈不凡抱着肩膀淡淡道。
“还敢狡辩,简直胆大包天。”李梓琪拍了一下桌子,凶神恶煞。
坐着的两个男人一直盯着陈不凡,始终没有在对方身上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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