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你杀了我们门派的五长老,难道不该死吗?”
“五长老?谁?”陈不凡疑惑道。
什么玩意,什么五长老?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找错人了?”
“不可能!”
“你就是陈不凡,绝不会弄错。”
“那五长老是谁呢?”
“周天门听说过没有?”
“周天门?”陈不凡呢喃两句,似乎有点印象。
“贾正义!”
一提到这个名字,陈不凡总算想起来了。
原来是他!
苏城苏家苏莫君的师父,那天下雨师徒俩来复仇,被陈不凡解决。
苏家仅存的一根独苗也死了。
“哦~!知道了!”陈不凡恍然大悟,“的确是我杀的,那又怎样?”
“你们来只是送死,除此之外,起不了任何作用。”
“狂妄小儿!”
“是不是狂妄,你们心里很清楚,命留下来吧。”
既然搞懂了对方身份,没必要墨迹下去。
早点解决,早点继续睡觉。
大半夜的磨磨蹭蹭实在不合适。
又不是和女朋友磨磨蹭蹭,快乐无边。
两个老比登,早点干死为妙。
陈不凡主动出手,一动便是雷霆一击,不给对方留一点反抗机会。
直接下杀招。
陈不凡的身法太快了,老三没有丝毫反应,一掌拍在脑门上,用时一根银针在脑后射出。
一击毙命。
银针穿透脑袋!
老四大惊,下意识攻击陈不凡。
两人不在一个境界,又是一招击毙。
心脏处好似被重锤狂击,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当即死亡。
外表如同正常人,实则心脏已被震碎,八瓣都不止。
轻松搞定,拿出化尸散一倒,悠哉悠哉的回去睡觉。
半夜一折腾,陈不凡一觉睡到早晨六点多。
起床无非练功,洗漱。
王豆豆今天醒的格外早,自从放假之后,这丫头基本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日上三竿。
尤其陈不凡不在的这几天,几乎睡到中午。
晚上精神百倍,白天呼呼睡。
实现了‘躺平’原则。
天天啥也不干,不是游戏,就是刷视频,好吃懒做。
现在比以前好多了,最少不去蹦迪,飙车,搞事情……
“相声哥,决定好没有?咱们十点的飞机。”王豆豆扭着小屁股走到院子里问道。
怪不得起那么早,原来是有打算啊。
“大师姐醒了没有?”
“醒了,马上下来。”
陈不凡微微沉默,“我跟她说一声,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去一趟吧。”
“欧耶!”王豆豆握紧拳头,一副得逞的样子。
这丫头无敌可爱,无论什么表情都讨厌不起来。
“表姐下来了,我等着你的消息。”
陈不凡深吸一口气,往屋内走去。
昨夜师姐弟俩说了许多话,出现了一点点隔阂。
说隔阂也称不上,无非澹台皓月面临一个巨大的选择。
决定一生的选择。
澹台皓月的气色不太好,脸色苍白,美眸中夹杂着血丝,应该昨夜没怎么睡。
“师姐,你醒了。”
“嗯。”澹台皓月点点头。
姐弟俩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师姐。”
“小师弟。”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
“好吧,我先。”陈不凡笑了笑,“师姐,我想出去两天。”
“刚回来又要走?”澹台皓月皱了皱柳眉,神色不悦。
“是不是不愿在这待了?又或者对我有些厌烦?”
“大师姐你想哪去了,是豆豆非拉着我跟她去个地方。”陈不凡只好实话实说。
澹台皓月正是敏感时期,一点假话,有可能引起她的失落和多想。
“是这样吗?”
“真的,不信你自己问她。”
“是啊表姐。”王豆豆一蹦一跳走进来,双马尾甩来甩去。
“去哪里?”
“秘密。”
“连我都不能告诉?”
王豆豆眼珠一转,嘿嘿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去外地见个同学,我一个人怕不安全,带着相声哥一起。”
“用不了几天就回来。”
王豆豆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
“有小师弟在你身边也好,惹出点乱子也容易解决。”
王豆豆什么样,作为表姐一清二楚。
惹是生非是王豆豆的强项,无人能敌。
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在身边,还真不放心。
至于昨夜考虑的结果,澹台皓月拿捏不定,她的内心在抗拒,在反抗。
可一想到小师弟不再属于自己,又不甘心,难以舍弃。
两难之下,她很乱。
乱到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乱到脑海不自觉会想起这件事,乱到心情爆炸,糟糕透顶。
若不是强行压制,随时可能爆发。
上午大约九点左右,两人到了机场。
王豆豆是个有钱人,自然头等舱。
飞机上优越的待遇,漂亮的空姐,穿上丝袜的魅力增添了无限诱惑。
陈不凡摸了摸下巴,冥空遐想。
下次让三师姐穿上,最好容易撕开的那种。
“相声哥,你贼兮兮的眼神,在想啥坏事?”王豆豆眯着一双眼睛问道。
“没什么。”
“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估计是不健康的东西在作祟。”
王豆豆撇撇嘴,“不过,我可以配合。”
“就看相声哥想不想要了。”
陈不凡干脆闭上眼睛不在说话,被人看穿心思,脸上挂不住。
有句话叫做食髓知味,陈不凡刚经历了男女之事,又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有点想法再正常不过。
王豆豆这个萝莉,就凭今天这一身学生装,小短裙,嗯!确实不错!
孩童般的相貌,卡哇伊的声音。
陈不凡摇了摇脑袋,散去乱七八糟的念头。
大约四个多小时,两人下机,之后又坐了一辆出租车,去往城市的沿海地域。
这一番折腾下来,快天黑了。
幸好飞机上提供食物,两人都吃了一些,不然肯定前胸贴后背,饥肠辘辘。
最后两人上了一条船,全程租下来,花费数万。
“相声哥,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王豆豆坐在船头,一只小手拖着下巴,兴奋之色不言于表。
“希望不白走一趟就好。”
“怎么可能白走,不会的。”王豆豆信誓旦旦,颇有信心。
“一路上我们遇到不少打扮奇奇怪怪的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奔着通吃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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