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毫无营养。
没一点点价值。
别说一介武帝,哪怕武圣有啥用。
屁都不管,被人打上门来,门派都快没了,不帮一把,一点作用不起。
养个爹啊。
这样的人活该被清理出去。
老者走了,收拾了一些东西就此下山。
以后好与不好,都无关流水派。
埋在哪里,也不会有流水派的人磕个头上柱香。
此人估计到哪里都混不出个人样。
人品不行,格局狭隘,注定了凄惨下场。
言而无信,心无旧情,倒拽后腿,又怎能立住脚跟?
外面的雪越大越大,好似一团团棉花在空中掉落。
白雪皑皑,阴气沉沉。
陈不凡一夜都在恢复真气,清早起来,龙精虎猛,神采奕奕。
一双眸子别样闪亮。
推开门,大雪封门,至少没过了小腿。
院内有几人在打扫,见到陈不凡露出笑容,喊了一声少主。
“林之平怎么样了?”
陈不凡办事稳妥,在休息之时吩咐弟子轮流照看。
生怕出现意外。
“少主,林姑娘生命特征稳定,半夜喂了两次水。”
“醒了没有?”
“还没有。”
“我去看一下。”
“少主,您等一会,我先给您打扫了。”
“没那么矫情。”陈不凡踏步而出。
在陈不凡刚刚迈了两步,南宫笑笑的房门也开了。
“醒的挺早嘛。”南宫笑笑打了个哈欠,伸了伸小蛮腰。
真细。
估计反手摸肚脐不成问题。
有的人摸到因为柔软度好,或者手臂够长。
南宫笑笑的小腰绝对够细。
盈盈一握。
“早啊丫头。”
“都说了别叫丫头,我不是你女儿。”南宫笑笑不满道。
“喊爸爸。”
“你!”南宫笑笑抓起一把雪投了过去。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叫爸爸。
那种满足感,无与伦比,无法形容。
尤其一些人,喜欢自己的女朋友喊,还是在比较特殊的情景下。
真他么刺激。
“想打雪仗是吧?等小爷先看看林之平,回来好好整你。”陈不凡故作恶狠狠道。
“切,本姑娘怕你啊。”南宫笑笑言罢,咣当一下关上了房门。
说好的不怕呢。
怎么关门了?
陈不凡来到林之平的房间,刚想为他把把脉,结果这货醒了。
“小凡凡,你也嗝屁了……”林之平气息虚弱,中气不足,说话声音极小。
“你盼我点好行不行?”
“你是下油锅,还是剥皮?”
“……”
“小凡凡,这是第几层地狱?本姑娘没做多少坏事,不会到十八层吧。”
“不管到多少,本姑娘只求阎王一件事?脑袋磕掉都行。”
“我想说……咳咳咳,本姑娘下辈子要做女人。”
“……”
“林之平,我阳气十足,不在地狱。”陈不凡也是服了,心服口服。
给阎王爷求情做女人,这是多想成为一个姑娘啊。
当女人就那么好吗?
一个月七八天的不舒服,哪有男人自在。
一些人的心理实在揣摩不透。
“你没死,为什么能看到我。”林之平愣了一下。
“因为你也没死。”
“我靠,不会吧。”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陈不凡宽慰道。
“我想死啊。”
陈不凡:???
“死了就可以投胎做女人了,十八年后,本姑娘必定追你。”
“……”
陈不凡一头黑线,“你可以咬舌自尽。”
“那算了,没死总不能自杀。”林之平说着倒吸一口凉气,“那老头真狠,他么的胸口还火辣辣的疼呢。”
“没有打爆?”
“……”
假的对不对,你懂吧。
“小凡凡,你替我看看。”
“算了,没事就好。”
开什么玩笑,陈不凡不会那么做。
痴心妄想。
做梦都梦不到。
“我让人去熬点药,加快你的恢复。”陈不凡起身。
“我不喜欢喝。”
“那就多疼些时日,反正又不疼在我身上。”
“喂,别那么不近人情,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伤人家小心心。”
“!!!”陈不凡一头黑线,也是够了。
随之陈不凡走了出去。
一天之中,兰永州来过一趟,汇报了对太师叔的决定。
对此,陈不凡没有任何评价。
第二件事,就是喝酒。
雪还在星星零零的下着,比起昨天小了许多。
打开房门,吃着火锅,看着满地的白雪,几两小酒一温,别提多滋润。
相信有不少人,喜欢下雪天喝酒。
那份舒坦,平常之时寻找不到,也喝不出那种感觉。
爽!
“陈不凡,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后天。”陈不凡大吃一口羊肉。
“那么急?”
“飞剑门敢动小爷,有些账尽快算的好。”
南宫笑笑抿了一口烈酒,让娇艳的红唇更加红润饱满。
“我看了下天气,今晚雪一定会停,后天出发的话路不好走,雪无法融化,加上林之平有伤在身,是不是要延迟两天。”
南宫笑笑说雪会停,就一定会停。
如果观天象这件小事都看错的话,妄为神测鬼算的传人。
“我们又不是普通人,雪路难不到我们,至于林之平……弄个担架。”
“我们在这已经待了三天了,长久待下去不是好事。”
“路上慢一点没什么,不碍事。”
“行,你说什么时候走就什么走吧。”南宫笑笑不予争辩。
“干一杯?”
“来!”
“喂喂喂,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床上还躺着一个呢,好歹喂我一点酒啊。”林之平叫嚷道。
“伤员不可以饮酒。”南宫笑笑故意端起酒杯,朝着他的方向举了一下,一饮而尽。
不让喝还馋人,这种行为纯纯的老六。
太气人了。
“给我点肉也行啊,饿了。”林之平苦比道。
“你这种适合清淡,肉对伤势有影响。”
“等会让人绊一盆猪食料过来,健康又营养。”
“……”
“两个人真不是东西,让我吃猪食料咋想的。”林之平骂骂咧咧。
“咋不喂我屎啊。”
“可以,我马上去吩咐。”陈不凡作势起身。
“哎哎哎,陈兄我说着玩的。”
怂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不能动弹,任人宰割,真灌翔咋办?
给小凡凡低头,软弱,不丢人。
哪怕跪下侍候都不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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