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不是怕你受到伤害嘛。”陈不凡解释道。
“我说了,生同衾死同穴,你故意撇下我是什么意思。”
“行了,不生气了,怪我行了吧。”陈不凡拉着一张小手,温声细语。
“哼!”南宫笑笑娇蛮的甩开,背过身去。
“嘶……”陈不凡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南宫笑笑又急忙关心道。
“a!”陈不凡趁其不备,在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
“你……”
“a!”
“讨厌了你。”南宫笑笑娇羞道。
看到了没?
对付女人就是如此的简单。
一个不行,那就来俩。
再犟,就推倒。
嗯!
就这么办!
“不生气了?”陈不凡试探道。
“和你生气多无聊,当真的话,我活不过三十,英年早逝。”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我家笑笑至少能活九十九。”
“噗嗤!”
“吱嘎!”此时房门打开,老者站在门口,看到两人甜言蜜语,恩恩爱爱的样子。
“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先出去了。”
“前辈!”陈不凡及时喊住。
“咋了?”
“今日之事,多谢多谢。”
“不必。”
“前辈,你有什么事吗?”
“到晚饭时间了,喊丫头吃饭,现在你醒了正好,一起吃吧。”老者笑呵呵道。
“好!”
“不凡,你别动,我去给你端来。”南宫笑笑贤惠道。
“我没那么虚弱。”陈不凡起床。
南宫笑笑顺势蹲下,为其穿鞋。
这样的婆娘哪里找啊,侍候的明明白白,面面俱到。
再稍加调教,陈不凡绝比有福了。
两人来到饭屋。
也就是东房。
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叫,在这边的农村做饭屋就叫饭屋。
一般冬天,喜欢在饭屋吃饭。
暖和!
“年轻就是好,稍加休息就精神十足。”老太太端上饭菜。
今天相比昨天,格外的丰盛。
一盆小鸡炖野蘑菇,香气扑鼻。
老头依旧倒了一杯酒,只是这次他是独饮,没有相让。
陈不凡伤势还未好,喝个鸡毛。
“前辈,七星门的人呢?您不会杀了吧?”
“没有,让他们自由休息了,不定在谷中哪个角落睡觉呢。”
“老妖婆把那些人给了你,老朽怎能再动手,多少对你以后有些帮助。”老者吱的喝了一口。
上了岁数的,身体不错的都爱喝一口。
适量而止,对身体没多大坏处。
男人多少有点爱好嘛。
不能说戒就戒。
“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大致知道一些,还不全面。”南宫笑笑插话道。
“之后再给你说。”陈不凡不客气的夹了一块鸡肉,塞入口中。
一个字香。
家养的老母鸡就是味好。
“对了小子,你俩来离人谷就是为了找我们老两口的吧?”
“现在你可以说了。”
“前辈,我……不说了,咱们吃饭。”陈不凡打算推搪过去。
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又是师父的故交,总不能再舔着脸要剑吧?
陈不凡不好意思,也张不开口。
“但说无法,瞧你闭口不言,欲言又止的样子,老朽还挺好奇。”老者追问。
“我来说吧。”南宫笑笑鼓起勇气,来当坏人。
一些事,该女人出头。
爷们的形象该有的必须有。
“老爷子,您既然是武林前辈,想必猜到我是谁了吧?”
“神测鬼算之后。”
“不错,我正是神测鬼算的孙女,七星龙渊作证。”
“嗯,继续说下去。”
“可曾记得爷爷当年帮过你们二老。”
“一直铭记于心,不敢忘记。”老者点点头。
“二老也曾承诺过,以后有任何事都会不遗余力,全力相助。”
“是这样。”老者坦荡,心胸开阔,没有一丝抵赖的意思。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说,我们老两口欠下的人情该还了,再不还恐怕要带入棺材之中。”
“那样,死也有心事搁置,反而不好。”
老太太点点头,表示同意老伴的说法。
“需要我们二人怎样?杀人?还是重现江湖?”
“只要开口,无不照做。”
“晚辈……晚辈想要你们二人手中的名剑。”南宫笑笑蹉跎,始终还是说出了口。
“我知道这个有点为难两位前辈了,毕竟是你们的贴身兵器,也是身份的象征,可……”
“打住!”老者抬手制止,“就这个?”
“对!”南宫笑笑确定道。
“哈哈哈。”老者爽朗一笑,不在意道,“两把剑而已,老朽还以为什么呢,想要随时拿走。”
”嗯?”这个结果,出乎陈不凡和南宫笑笑的预料。
名剑不说它自身的价值。
单单它带来的荣耀,也不是其他可比的。
尤其两人还以干将莫邪成名江湖。
剑者,以剑为命。
有句话叫剑在人在,剑断人亡。
剑是一个剑客的第二生命。
对它极其宝贝。
然而两位老人家丝毫不在意。
“怎么?很意外。”
“是!”
“我俩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或许十年,或者八年,不管什么时候死,不得不承认我们老了。”
“名剑有它自己的光芒,不该跟随我俩埋葬在地下。”
“再说我们都隐退江湖多年,要剑也没用,两把剑还是今天刚挖出来的。”
“时间久远,差点忘记埋下的位置,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
“否则我们早就赶过来了,陈小子也不必受如此严重的伤势。”
“真给?”陈不凡仍旧存在质疑。
“老婆子,把剑拿给他们。”
“行!”老太太在暖床头拿出干将莫邪,递了过去。
南宫笑笑起身,急忙双手接过。
“这两把剑从今天开始便交给你们了,希望继续绽放属于它们的光彩。”
不可能了。
到陈不凡手上,等于两把名剑正式终结。
轩辕剑吞噬,自此消失。
不见其剑!
销声匿迹!
“是,前辈!”南宫笑笑乐的合不拢嘴。
拿到两把名剑,意味着不虚此行。
“小子,你们今晚还得在西屋休息。”
“有个地方就行了,无所谓。”
“小子,等你伤好,咱俩再痛快喝一场,让老朽见识一下,你的酒量是否有诸葛兄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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