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楚东陵一把扯过衣裳,盖在龙浅身上。
龙浅突然有种偷情被抓的感觉,紧着得只冒汗。
她紧紧揪着楚东陵的衣袂,眼神既无辜又无措。
“大哥,你在搞什么?不是你让我去割鹿角的吗?”云天顷满肚子委屈。
他以为准备一张大帐篷就好,十个人的帐篷还装不下三个人?却不想大哥竟不让他进去。
不仅如此,大哥还让他在这个充满瘴气的山谷寻找马鹿。
这不鹿角都带回来了,却还被嫌弃了。
“大哥,我能不能进来?手被割伤了,我想让龙浅看看。”
云天顷死也不想再离开,他一个人在外头又冷又无趣。
楚东陵压抑着怒火,放轻了声线。
“是公鹿还是母鹿?”
云天顷眨了眨眉,低头看着手里的鹿角。
“单看角能看出来吗?”
“必须是公鹿的角,而且是成年的公鹿,再去看看,别急着回来。”
楚东陵对这个表弟,也算是耐心十足。
谁让他小姨生得云天顷这么蠢,再嫌弃也是血浓于水。
龙浅竟然在楚东陵脸上看出了无奈。
她捂着唇,“噗呲”一声,笑了。
楚东陵看着怀里完美的小脸,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龙浅猛地抱着他,往外看。
“楚东陵,你弟弟还在外头,别乱来!”
“他很快就不在了。”楚东陵俯下往下,不想再离开。
云天顷看了营帐一会儿,无可奈何地转身走了。
“那好吧。”
这语气,别提有多委屈!
救星说走就走,龙浅瞬间又紧张起来。
再不做点什么,事情就真的要开始了,而且很可能一开始就没完没了。
“楚东陵,你没听说你弟弟被伤了手吗?”她抓着楚东陵的衣裳,不断往外推。
却还是完全阻止不了他的行为。
“外头瘴气这么重,万一他扛不住……”
龙浅话没说完,粉唇再次被封。
楚东陵浅尝了这个软软糯糯的唇瓣一会儿,才依依不舍抬起脑袋。
“王妃不是说吃了你的药,肯定不会被山中瘴气所伤吗?”
“话虽这么说,但要是……”
龙浅已经抓紧机会说话,却还是来不及将话说完。
男人炙热的气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让她很快就失去了辨识能力。
“乖乖听话,你便是本王最好的解药。”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还听见了楚东陵的话,却已分辨不出真假……
龙浅本以为昨晚会很忙,结果是真的忙,只是忙的方式有些另类而已。
第二天她拖着疲倦的身子掀开帘子时,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被架起的烤鹿。
“云天顷,今天吃烤鹿吗?”龙浅明知故问地问了句,拔腿往前跑。
她竟忘了自己的痛,差点摔倒。
云天顷看着连走路都走不好的女人,冷冷一哼。
“还说进来照顾我大哥,都不知道谁照顾谁?”
大哥居然给龙浅熬鹿角汤,他还以为是大哥自己需要补身子。
与马鹿作战几乎一整个晚上的人,并不清楚昨夜营帐中的事。
“我长这么大都没喝过大哥熬的汤,也不知道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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