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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副官哪见过单手掰弯枪管的操作,瞬间人就傻了。随后知道大势已去,面若死灰。徐有利走上前,扬手一巴掌打在徐副官脸上。
“啪!”
带着愤怒和失望。
“你告诉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十四岁当兵,有点起色后就把你带在身边,我是让你没钱花了,还是让你冲前面送死了。说!!!”
徐副官低声道:“没有。”
徐有利:“大声点!”
徐副官:“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想杀我。”徐有利一把揪住徐副官衣领,将他压在墙上。
徐有利想要一个解释。
徐副官一把推开徐有利,道:“你确实没有让我冲前面送死,但你死死把我踩在脚下,呼来喝去,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我吗,说我能有今天全靠命好,有一个好兄弟。”
“所以我努力,学习,尽量做好每一件事情,让整个徐家财源滚滚,不愁吃穿。”
我得到了什么?
我就喝了口汤,甚至好不容易谈好的生意还被你给搅黄了。”
徐副官又看向江运生,质问道:“做芙蓉膏生意怎么了,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逼着他们买,我哪里有错了,凭什么因为一个女人断了我的财路。我……”
嘭!
江运生一脚踹在墙上,墙体开了一个大洞,砖块飞出去十几米远。
可以想象一脚踹在人身上是什么后果。
“跟我谈汪晓花和芙蓉膏是吧。”
江运生永远忘不了汪晓花坚信未来会更好的样子。
可惜她生错了时代,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她应该是一个学习优秀,为明天而努力奋斗的开朗姑娘。
而芙蓉膏……
“你觉得它好是吧?”
“行,我让你享受个够!”江运生一把抓住徐副官后衣领,把他往外拖。
“放开我,你个臭道士!”
徐副官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还是被江运生拖着走。
徐有利想要说什么,江运生则抢先道:“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你舍不舍得。今天我把人带走了,也不会带回来。如果你要动手阻拦,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再好的朋友我也能动手宰了他。”
“另外,你父亲和那两个僵尸最好用桃木或荔枝木烧掉,要不然出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搬的时候让他们小心点,别把符弄掉了。”说完,江运生拖着徐副官出去。
外面血淋淋的一片,躺着好几个人,都是徐副官的手下,已经被米粒枪杀了。
其中有一个人没事。
安排在徐副官身边的卧底,下午就把人卖了,只是江运生和徐副官并不知情。
待江运生离开,再也听不到徐副官的声音后,米粒才道:“回去后怎么对外说,总要有个交代吧。”
“看他怎么死的,内部矛盾不要传出去,多给点钱,让手下嘴巴闭严实点。”徐有利吩咐道。
米粒点头道:“知道了。”
“这里你也处理一下,等江运生那边弄好后通知各大烟馆,让他们转行做其它生意。茂田县内以后不准出现芙蓉膏,逮到卖芙蓉膏的贩子一律枪毙处理。”
“知道了姐夫。”
徐有利迈步走出祠堂,刚刚的安排算是还江运生的恩情。
徐副官背后捅刀子肯定要收拾,可两人是兄弟关系,动手容易遭人口舌,说他连堂兄弟都残害。
对手可不看事情经过,只会抓住对他们有利的说。
而不动手镇不住人,起歪心思的人会接二连三出现,人心都要散掉。
这件事徐有利感谢江运生。
虽然不知道江运生为什么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但从行为中不难看出他对芙蓉膏的痛恨。
徐有利觉得江运生的朋友,或亲人被芙蓉膏祸害过,要不然不会这么火大。
这种猜测不正确,却也算是沾到了边。
江运生来民国之前只能通过教科书,历史文献记载,纪录片等等东西了解相关危害。
过来之后则亲眼目睹了那些骨瘦如柴,卖儿卖女,倾家荡产也要吸的瘾君子。
对这些人江运生没有好感,甚至心里有恶念,希望他们早点去死。
像徐副官这么理直气壮的还是头一次见。
他是不知道芙蓉膏的危害吗?
不,他知道。
他不关心那些人的死活,就是想挣钱,积累土地和财富。
徐副官有一颗当万恶的资本家的心,在他眼里赚钱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江运生不惯着这种人,直接拉着他到烟馆里面。
这里是一个可以和青楼并驾齐驱的地方,只是这里更安静,更云雾缭绕,更多虚弱的疯子。
徐副官被扔进去,半死不活的,早就没力气了。
衣服在路上反抗时弄碎了,很多地方都是洞。裤子也一样,磨出了洞,周围还有血迹。
“你不是卖的爽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这个更爽。”
江运生看到床上附近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在云里雾里,旁边袋子里还有烟膏。
“嘿,借你芙蓉膏用用。”江运生打招呼时就已经把袋子拿了,完全不管中年人乐不乐意,同不同意。
这不,中年男人瞬间爆起,想要抢夺回来。
钱可以借,吃饭可以请客,逛窑子也可以一起分享,唯独芙蓉膏不行。
想的时候犹如万蚁噬骨,浑身难受,那种滋味中年人体验过,决不允许别人动他芙蓉膏。
江运生不管这些,一把捏住伸过来想要抢夺的手。
“我重申一遍,借你芙蓉膏用用。”
中年男人硬气道:““这是我花钱买的,老子不借。””
去你玛德!
江运生按住中年男人脑袋向下发力。
“嘭!”
中年男人一头撞在床板上,当时人就昏迷过去。
同时,这边的响动惊动了烟馆里的其他人,他们都起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先前正在云里飘,没听到相关信息,这会儿正满脸好奇呢。
江运生掂量掂量,觉得份量不够,遇事又找到另外一个竹竿身材的青年男子。
“借你芙蓉膏用用。”
竹竿男亲眼看到江运生如何处理不借的人,最终屁话不敢多说一句,只能乖乖借出去。
江运生这种类似明抢的行为并不受欢迎,烟馆里的伙计立刻禀报负责安保工作的打手。
打手一听有人捣乱,立刻带着几个手下赶过去。
这年头大一点的门店都有养打手,烟馆里的尤其横。
并且看他们过来了,江运生还在明目张胆的和别人借,简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位朋友,你这么做不好吧,传出去以后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打手先礼后兵,没有一上来就招呼手下动手。
江运生抬头看向打手。
二十多岁,皮肤偏黑,肌肉还行,算普通人中身体素质比较好的。
“你想怎样?”
打手道:“别人的东西还给别人,完了再赔给我们一百块大洋当做赔礼道歉。”
江运生道:“如果我说不呢?”
打手冷笑一声,从身后抽出砍刀,“大刀帮听说过没有,我们就是其中之一,别逼我砍你。”
呵呵。
说的好像能砍着一样。
江云生刚要回答打手,发现徐副官站了起来,想要逃跑。
江运生一把夺过打手砍刀,扔飞镖一样扔向徐副官。
砍刀在空中飞舞一圈,倾斜向下,江运生没有对准徐副官的脑袋和身躯。
噗!
砍刀镶嵌徐副官小腿上,徐副官当场摔倒,抱腿嚎叫。
“啊……疯子,你特么的疯子……啊……我的腿。”
烟馆里的其余人精神一振,原本还在云里雾里的人瞬间被拉回现实。
“卧槽!”
“这家伙谁啊,下手好狠啊。”
“……”
江运生在议论声中走过去,把抢……借来的芙蓉膏倒在地上。
“你不是喜欢吗,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江运生掐住徐副官得罪,抓起地上芙蓉膏就往他嘴里塞。
徐副官左右晃头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叫喊声,也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向周围的人求救。
他们敢吗?
他们不敢。
烟馆里就这些人,加起来五十个不到,这些人大部分是烟鬼,能打架吗?他们打不了,没有这个能力知道吧。
别说江运生这种暴躁老哥,就算烟馆里的打手他们也打不过。还有外面的普通成年男性,再抽几口说不定连正常的成年女性都比不过。他们还要脸啊,不能鼻青脸肿出去。
江运生不管徐副官如何挣扎,就一点一点一点往他嘴里塞,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没过多久徐副官就失去抵抗能力,整个人混呼呼的,感觉很飘,但又有一点痛苦,而越痛苦他就越想飞得高,最好飞到一个理想中的天堂世界。
与此同时,徐副官口吐白沫,身体抽搐,眼看着死神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接下来是等待,死神挥动镰刀划过只是时间问题,徐副官死定了。
有可能死于急性中毒,也有可能死于呼吸抑制,都会比较痛苦。
当然,这些痛苦远不及那些家破人亡,卖儿卖女带来的痛苦和绝望,江运生不过是象征性的惩戒一下而已。
十八层地狱已经给他预留好了上好席位,徐副官犯的罪孽会一一受到惩罚的。
接下来要处理烟馆里的这些上瘾人士,有些人开始打哈欠,精神萎靡不振。
江运生是一个实诚人,信奉的道理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既然说了借,那就一定要还给人家。
江运生从系统背包中拿出50块大洋,亮闪闪的光芒一下子就吸引住了烟馆里的客人。
“我呢,是一个诚实守法的良好公民,借了东西一定要还。”
“好!!!”
有人大吼一声,烟馆里的氛围一下就热了起来。
江运生留意到吼叫的人,是那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
“好是吧,那你先过来拿钱。”江运生招手道。
年轻人也大胆,走上前,道:“我袋子里有半斤芙蓉膏,在这里买的价格是12个大洋1两,你应该赔我60个大洋。”
好家伙,卖得够黑啊。
正常情况下芙蓉膏这种东西的价格在8—10大洋左右,这里居然卖12个大洋,明摆着是抢啊。
“你等一下,钱没拿够,让我再找找,我记得口袋里还有十几块大洋来着。”
啪!啪!
江运生首先把两只手枪拍在桌子上,金属和木桌撞击的响比较响亮,都听到了,确定不是假家伙。
打手和等着拿钱的人脸都绿了。
大哥,你这哪是还钱啊,你这是来索命的好吧。
竹竿青年第一个选择退出。
“大哥,别找了大哥,半斤芙蓉膏不是什么大事,我这个人喜欢的事情是助人为乐。”
“我也是。”
“说的跟谁不是一样,别找了兄弟,我连袋子一起送给你。”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纷纷表态。
最后只剩打手没有表态。
江运生看向打手群体,道:“你们呢,要我赔多少,我结算给你们。”
他们敢收吗?
徐副官没死之前他们敢,现在不敢了。
大刀帮也只有上边人才有手枪,这家伙一来就是两把,真干起来怕是能把他们全给突突了。
“我们这家烟馆讲究的是自由,皿煮,顾客进门就是上帝,我们怎么能随便收上帝的钱呢。”
“那我走了啊。”
别啊,还有人呢。
“这人……”
“留在这里,明天会有人来收拾。”
走之前,江运生还善意提醒道:“今天看到的事情就当没看到,嘴巴最好管严实点,要不然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吱……”
江运生推门出去,直到有人探头出去确认江运生离开后大家才敢围上去查看被收拾的人是谁。
茂田县没有通电,用的蜡烛,油灯等物照明,光线非常昏暗。
待众人走进一看,好家伙,是熟人徐副官。
“怎么是他?”
“这不完蛋了吗,我们不仅没帮忙,还提供了杀死徐副官的东西,徐家报复起来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快走。”
“今晚的事情保密,我们都没看来过。”
“还用你说啊,今晚的事情绝口不提,问起来就说在家里陪老婆睡觉,回去后记得把口供串好,别露了马脚。”
客人收拾东西飞速离开,谁都不想趟这趟足以让他们淹死的浑水。
烟馆老板也不敢留,连夜把东西收拾好,天一亮他就准备带着老婆孩子跑路。
几个打手也一样,连夜找地方躲藏,做好了至少一周不露面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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