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是南慕之都听蒙了，在边上问了一句：“白慕歌，你到底干什么好事了？”
不知道的听了白慕歌这话，还会以为这小子，是不是摊上什么谋反的大事了？
白慕歌却是没回答南慕之的话，只是盯着令狐悦，认真地问道：“殿下，您能帮小的，办成这个事儿吗？白府的仆人，对小的都十分忠心，所以小的不希望他们被小的连累。”
令狐悦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他到底还是说了一句：“能。”
按照律法，只要白慕歌给了他们卖身契，他们的确就不会再跟白慕歌惹的事儿，沾上什么关系，但是如果白慕歌惹事情和遣散仆人的时间，隔得太近，还是难免会牵扯到仆人们，可如果有人从中斡旋几分，同样可以无事，能保住他们。
玄王殿下这点斡旋的能力，还是有的。
白慕歌又道：“如果他们都不愿意离开白府，殿下能否派几个人，把他们送出京城？不管是赶出去，还是用麻袋装着扔出去都可以！”
白慕歌在进门之前，就让白鹭留在了马车上，所以眼下可以随便说，一点都不用顾忌什么。
令狐悦：“能！所以白慕歌，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倒是南慕之这个时候，意会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了一句：“白慕歌，你是不是怕，玄王眼下出事了，日后保不住你了，以你惹事的本事，还有你从前得罪的人，你在这个京城，肯定是混不下去的，所以不如趁着玄王还没被抓走，赶紧让玄王帮你把这些仆人们，全部赶出京城，免得日后牵连了他们？”
南慕之这话一出，玄王殿下的面色，倒是缓和了几分。
比起白慕歌真的犯下什么杀头的罪过，玄王殿下觉得，还是慕之的猜测，听着要让人放心一些，只是他隐约又觉得，也许不仅仅是这么回事，因为白慕歌这都急着处理完了积压的案件，仿佛明天就要去赴死，这着实古怪……
白慕歌长叹了一声，开口道：“是这样，也不是这样！今天小的在大街上，遇见了玉王殿下，小的当时说，毒害陛下的凶手，肯定不是玄王殿下。
但是玉王殿下说，小的这么笃定，是不是因为，小的是凶手，才知道您的无辜的。
所以呢，殿下，我是这么想的。眼下证据对您不利，如果到时候，陛下不信任您，大理寺也查不出个所以然的话……
不如你就把这件事，推到小的身上。
就说上次您给陛下准备了暖玉棋，小的正好上门来，知道这是要给陛下的，所以偷偷动了手脚。
这样的话，就算陛下依旧不信，或是恼怒小的是利用了殿下的信任，在殿下这边动的手脚，但是下手的人毕竟是小的，殿下只要坚称自己不知情，这样至少能保住殿下的命，以后殿下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但是呢，毕竟谋害陛下的罪过，是真的太大了，小的又很担心府上的人，这才请殿下从中斡旋。
至于府衙的事，也的确是考虑到，如果认这个罪，我估计是活不了了，所以就帮那些百姓们，把事情都办好了！”
说完了这些话之后。
白慕歌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唉，小的要说的，大概就是这些了！所以殿下，您到时候，一定要帮小的，把白府的仆人，都送出京城！”
令狐悦听到白慕歌说，把事情推到她身上的时候，就已经怔住了。
南慕之更是完全不敢相信，他看着白慕歌，问道：“白慕歌，你知道你是在说什么吗？你帮玄王顶罪？这……你不怕死了吗？”
白慕歌有多怕死，南慕之觉得没有几个人，会比自己更加清楚，这个人能为了活命，连脸都不要。
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
白慕歌点点头，诚恳地道：“我当然怕死啊！所以我今天在府衙，真的考虑了很久，差不多有一个多时辰吧，最后才作出这个决定的！
其实没有殿下的话，我应该已经死了很多次了吧？
如果不是殿下那天钓鱼，正好勾住了我的衣服，把我钓起来，我应该已经死了。
在肃宁候府，如果不是殿下到的及时，我的脖子已经被肃宁候手里的尚方宝剑，给一刀两断了。
还有很多事情，我就不一一说了。
虽然我的确是个怕死的人，也真的很珍惜自己这条命，但是知恩图报我这个人还是懂的。我也算是欠了殿下好几条命了，如今还一条也不为过吧。”
话到这里，白慕歌还轻嗤了一声，不知道是为了劝服令狐悦，还是为了自我安慰，说了一句：“再说了，就像是南世子您说的，殿下出事了之后，我以后再惹事，也没人帮我收拾烂摊子了，从前得罪的人，也要找我算账，我这条命早晚都是保不住的，不如现在帮殿下顶罪，还能换殿下一条命，挺划算的啊！”
南慕之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带着白慕歌进了屋内的成管家惊住了。
包括刚刚查完消息，走到门口的北邈和北影，神情都十分复杂。
这就是他们之前，一直不认可的白慕歌，这就是他们一直很嫌弃这个人惹事能力的白慕歌，这就是他们一直都很瞧不起这个人贪生怕死的白慕歌。
看着众人都不出声。
白慕歌问了一句：“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好吧，我知道我平常看起来，确实是过于怕死，所以现在让你们觉得，有点惊讶。
我也的确是不愿意，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是误会，再或者是别人的针对没了性命，因为我觉得这样很亏，很不值得。
但是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虽然说，殿下可能没把我当知己吧，但我还是很把殿下放在心上的。
所以呢，为殿下死，我还是甘心的。我这样说，你们能明白不？”
说完了之后。
白慕歌最后道：“所以殿下，这个案子，查得清楚，您的清白早晚会被验证。查不清楚，也有我帮您顶罪。您就不要食不下咽了，赶紧吃饭吧，让成管家去准备一下！”
成管家：“……”原来你之前，那么有信心劝殿下吃饭，是因为你是这么打算的……
不知道的听了白慕歌这话，还会以为这小子，是不是摊上什么谋反的大事了？
白慕歌却是没回答南慕之的话，只是盯着令狐悦，认真地问道：“殿下，您能帮小的，办成这个事儿吗？白府的仆人，对小的都十分忠心，所以小的不希望他们被小的连累。”
令狐悦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他到底还是说了一句：“能。”
按照律法，只要白慕歌给了他们卖身契，他们的确就不会再跟白慕歌惹的事儿，沾上什么关系，但是如果白慕歌惹事情和遣散仆人的时间，隔得太近，还是难免会牵扯到仆人们，可如果有人从中斡旋几分，同样可以无事，能保住他们。
玄王殿下这点斡旋的能力，还是有的。
白慕歌又道：“如果他们都不愿意离开白府，殿下能否派几个人，把他们送出京城？不管是赶出去，还是用麻袋装着扔出去都可以！”
白慕歌在进门之前，就让白鹭留在了马车上，所以眼下可以随便说，一点都不用顾忌什么。
令狐悦：“能！所以白慕歌，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倒是南慕之这个时候，意会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了一句：“白慕歌，你是不是怕，玄王眼下出事了，日后保不住你了，以你惹事的本事，还有你从前得罪的人，你在这个京城，肯定是混不下去的，所以不如趁着玄王还没被抓走，赶紧让玄王帮你把这些仆人们，全部赶出京城，免得日后牵连了他们？”
南慕之这话一出，玄王殿下的面色，倒是缓和了几分。
比起白慕歌真的犯下什么杀头的罪过，玄王殿下觉得，还是慕之的猜测，听着要让人放心一些，只是他隐约又觉得，也许不仅仅是这么回事，因为白慕歌这都急着处理完了积压的案件，仿佛明天就要去赴死，这着实古怪……
白慕歌长叹了一声，开口道：“是这样，也不是这样！今天小的在大街上，遇见了玉王殿下，小的当时说，毒害陛下的凶手，肯定不是玄王殿下。
但是玉王殿下说，小的这么笃定，是不是因为，小的是凶手，才知道您的无辜的。
所以呢，殿下，我是这么想的。眼下证据对您不利，如果到时候，陛下不信任您，大理寺也查不出个所以然的话……
不如你就把这件事，推到小的身上。
就说上次您给陛下准备了暖玉棋，小的正好上门来，知道这是要给陛下的，所以偷偷动了手脚。
这样的话，就算陛下依旧不信，或是恼怒小的是利用了殿下的信任，在殿下这边动的手脚，但是下手的人毕竟是小的，殿下只要坚称自己不知情，这样至少能保住殿下的命，以后殿下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但是呢，毕竟谋害陛下的罪过，是真的太大了，小的又很担心府上的人，这才请殿下从中斡旋。
至于府衙的事，也的确是考虑到，如果认这个罪，我估计是活不了了，所以就帮那些百姓们，把事情都办好了！”
说完了这些话之后。
白慕歌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唉，小的要说的，大概就是这些了！所以殿下，您到时候，一定要帮小的，把白府的仆人，都送出京城！”
令狐悦听到白慕歌说，把事情推到她身上的时候，就已经怔住了。
南慕之更是完全不敢相信，他看着白慕歌，问道：“白慕歌，你知道你是在说什么吗？你帮玄王顶罪？这……你不怕死了吗？”
白慕歌有多怕死，南慕之觉得没有几个人，会比自己更加清楚，这个人能为了活命，连脸都不要。
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
白慕歌点点头，诚恳地道：“我当然怕死啊！所以我今天在府衙，真的考虑了很久，差不多有一个多时辰吧，最后才作出这个决定的！
其实没有殿下的话，我应该已经死了很多次了吧？
如果不是殿下那天钓鱼，正好勾住了我的衣服，把我钓起来，我应该已经死了。
在肃宁候府，如果不是殿下到的及时，我的脖子已经被肃宁候手里的尚方宝剑，给一刀两断了。
还有很多事情，我就不一一说了。
虽然我的确是个怕死的人，也真的很珍惜自己这条命，但是知恩图报我这个人还是懂的。我也算是欠了殿下好几条命了，如今还一条也不为过吧。”
话到这里，白慕歌还轻嗤了一声，不知道是为了劝服令狐悦，还是为了自我安慰，说了一句：“再说了，就像是南世子您说的，殿下出事了之后，我以后再惹事，也没人帮我收拾烂摊子了，从前得罪的人，也要找我算账，我这条命早晚都是保不住的，不如现在帮殿下顶罪，还能换殿下一条命，挺划算的啊！”
南慕之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带着白慕歌进了屋内的成管家惊住了。
包括刚刚查完消息，走到门口的北邈和北影，神情都十分复杂。
这就是他们之前，一直不认可的白慕歌，这就是他们一直很嫌弃这个人惹事能力的白慕歌，这就是他们一直都很瞧不起这个人贪生怕死的白慕歌。
看着众人都不出声。
白慕歌问了一句：“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好吧，我知道我平常看起来，确实是过于怕死，所以现在让你们觉得，有点惊讶。
我也的确是不愿意，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是误会，再或者是别人的针对没了性命，因为我觉得这样很亏，很不值得。
但是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虽然说，殿下可能没把我当知己吧，但我还是很把殿下放在心上的。
所以呢，为殿下死，我还是甘心的。我这样说，你们能明白不？”
说完了之后。
白慕歌最后道：“所以殿下，这个案子，查得清楚，您的清白早晚会被验证。查不清楚，也有我帮您顶罪。您就不要食不下咽了，赶紧吃饭吧，让成管家去准备一下！”
成管家：“……”原来你之前，那么有信心劝殿下吃饭，是因为你是这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