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雪插着手冷哼一声,一脸傲娇地看着盛延轩,仿佛在说:看到了吧,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呢!
盛延轩看着楚晴雪故作坚强的样子,心软成一片。
他揉了揉楚晴雪的脑袋,轻轻笑道:“对,我家晴雪最善良了。”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样子落在了盛老太太眼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臭小子还学会撒狗粮了。
楚晴雪也注意到两个老人家的表情变化,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晴雪困了吧?昨晚太累了吧,回去休息吧,我和你爷爷自己看看电视就好了。”盛老太太体贴地关怀着楚晴雪。
“不、不用麻烦了,奶奶,我陪您看吧。”虽然很疲惫,但是陪盛老太太看看电视解闷挺好的,楚晴雪不忍拒绝盛老太太。
盛延轩瞥了楚晴雪一眼,淡漠地开口:“我抱你回房。”
他可看见楚晴雪打了好几次哈欠,肯定是困了,他怎么舍得让她继续待在这里看电视不睡午觉。
楚晴雪被盛延轩公主抱吓了一跳,但随即她就释然了,反正什么都干过了,也不差这件事,她索性顺从地窝在盛延轩怀中闭目养神。
等到盛延轩抱着楚晴雪进屋,盛老太太立刻站起身压根不看什么电视剧了,催促着盛老爷子快点起来。
“哎呦老婆子你又是在干什么”盛老爷子疑惑的看着自家老婆子,这家伙刚才不是还在看电视剧,怎么突然又起身了?
“准备。”盛老太太傲娇地抬起头,眼睛紧紧盯着楼梯处。
“小两口的事情我们参与那么多做什么……”盛老爷子嘀咕着,被盛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
盛老太太蹑手蹑脚走到储物室门边偷瞄,盛老爷子摇了摇头跟着她一起过去。
他这爱玩的老婆他宠着,她想干嘛他都依着她。
推开门盛老太太径直往生活用品区走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安全用品的放置位置。
盛老太太从怀里拿出一个针线包,取出绣花针往里面戳了两下,然后满意的收工。
“快把这些装回盒子去。”盛老太太吩咐盛老爷子。
盛老爷子看着她拿出来的东西哭笑不得,“老婆子,你这是做什么?”
“叫你做就做,别耽误时间。”
“哦。”
盛老爷子将盒子放到柜子里锁好,盛老太太拍了拍手,两个人回到客厅嗑起瓜子。
“我昨天看见客厅摆了个生日蛋糕……晴雪这丫头昨晚给延轩过生日了。说不定这小子不放心上了,我们也给他过次生日吧。”盛老爷子沉重的语气中透露着期待。
“过什么生日,你忘记之前他受的伤?晴雪是对他来说不一样的存在,我们还是别碰他伤口了。”盛老太太不同意盛老爷子提的建议。
盛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们也不逼他了。”
盛老太太知道盛老爷子心里难受,也没再说什么,两个老人安静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们每年生日只要陪盛延轩吃顿饭陪陪他就好了。
也不敢提生日二字,就当这个生日从来没有过一般。
晚上好不容易送走了盛老太太和盛老爷子,楚晴雪趴在床上刷着手机,两只腿不停晃动着。
盛延轩洗漱完走到床边看着楚晴雪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不由失笑。
从身后把她揽入怀中,下颚抵在她颈脖处蹭了蹭,低醇磁性的嗓音响在耳畔。
“今天奶奶是不是吓到你了。”盛延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楚晴雪的脖颈,痒痒的。
“嗯,奶奶实在是……与其他奶奶很是不同。”楚晴雪委屈兮兮地说着,想到那些驭男之术实在让她羞于启齿。
“所以你学会了吗?”盛延轩捏住楚晴雪的下巴,薄唇凑近,吻上那张红润柔软的唇瓣,辗转厮磨。
楚晴雪搂住盛延轩的脖子,迎合着他的亲密举动。
许久,两人分开,额头相抵。
盛延轩呼吸急促而炙热,眼底隐藏着浓烈的爱意。
他微眯着眸子凝视着面色绯红的女孩,心底涌起阵阵热度。
楚晴雪被他炽热火辣的目光弄的浑身滚烫,她赶忙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因为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慌乱的垂下眼帘,睫毛微颤,不敢再看盛延轩。
盛延轩伸手关了灯,黑暗中只剩下暧昧的呼吸声,和渐渐加深的缠绵。
……
翌日,楚晴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钟,她习惯性地伸手去够旁边空荡荡的床铺,却摸到了一具滚烫的胸膛。
她瞬间惊醒,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男人。
她慢慢坐起身,掀开被子查看身上的痕迹。
幸亏昨夜的他温柔异常,不然她估计又该痛了。
楚晴雪轻轻抚摸着昨夜留下的印记,心中划过一丝甜蜜,昨晚她终于感觉到了他的温度,那种令人眷恋的触感,现在回想起来仍旧觉得不真切。
楚晴雪嘴角微勾,眼角眉梢尽显柔媚之态,爬到盛延轩身侧,伸出胳膊环住他劲瘦的腰肢,将脸埋入他怀里,贪婪地闻着属于他的味道,她喜欢他的味道,很独特的味道。
察觉到身边女孩的动静,盛延轩睁开双眼,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楚晴雪精致妩媚的五官。
“调皮。”盛延轩宠溺地刮了刮楚晴雪挺巧的鼻尖。
两个人相拥而眠,直至日上三竿才缓缓起身。
盛延轩帮楚晴雪穿衣服,他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照顾楚晴雪了。
楚晴雪坐在梳妆台前任凭盛延轩替她盘发,她看着镜子中男人修长如玉的大手握着白色橡木梳在她头顶上轻柔的梳理。
楚晴雪看着镜子中盛延轩专注认真的模样,她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这是她的丈夫呢。
“你盘头发的功夫越来越熟练了,不会是之前也替哪个女人盘过头发吧?”楚晴雪忍不住打趣他,侧过头笑眼盈盈地问他。
盛延轩盘发的手一顿,他抬眸看向楚晴雪,眼底闪过复杂。
半晌,他才低沉着声音应道:“嗯,有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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