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拦住了他,是蔡家的管家。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管家一脸疑惑,他不认识苏泽。
苏泽没有说话,区区管家,他何须理会。
而且他也知道,此时肯定有人进去通报了,不用几分钟,蔡家的人肯定会出来。
确实如此,下人已经到了大厅。
“家母,大爷,那个苏泽已经来了。”下人弯腰说道。
“来了吗。”何莲梅露出了淡淡笑意,“没想到还挺准时的。”
“那我们就出去会一会吧,看看这个废物究竟是什么样的。”蔡方超也是露出笑意。
一众蔡家人都是朝着大厅外面走去,而云天依等人则是被留在了大厅。
“你们哪里也不许去。”蔡方则喝道。
“姐,姐夫来了,不用担心。”云天赐安慰道。
云天依没有点头,她心里更加慌乱。
虽然她一直期待苏泽来救她,可是想到蔡家和慕容炊鎏,她心里就不安,害怕苏泽受到伤害。
毕竟慕容炊鎏名声很响,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她现在已经担心苏泽的安危了,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慕容炊鎏没有动身,因为对他来说,区区一个废物而已,不值得他起身去见。
何莲梅等人走到了大厅外面,一眼就见到了苏泽。
蔡杰当即露出了笑意,满脸讥讽。
“你就是苏泽吗?”
他的鼻孔都快朝天上去了。
苏泽见到这群人出来,料定就是蔡家的人。
他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怒意,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嘛,难怪云天依会看上你。”蔡杰心里有些醋味。
和苏泽比,他当然差距太大,就如同云天依和蔡雅馨之别。
蔡方超望向苏泽,冷声道:“你一个蓉城废婿,见到我们不应该跪拜行礼吗?”
问难开始!
一时间,周围的宾客都是望了过来,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好像蔡家主有些生气了。”
“这莫非是蔡家的仇人吧?”
“仇人这么大的胆子吗,来送死吗?”
面对周围的议论声,苏泽没有理会,蔡家的人也没有理会,因为对双方来说,这都是好戏开场。
“怎么,聋了吗!”蔡方达喝道,眼神不善。
苏泽望向蔡家一众人,说道:“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跪下行礼。”
“罢了罢了,毕竟是乡下来的穷小子,没规矩很正常。”何莲梅大度的说道,实际上一语双关。
明明是他们发难,说出难以让人接受的话,现在倒好,仿佛自己大度一样,如同立贞洁牌坊。
“你是来参加我家老爷子的百岁大寿吗?”何莲梅望向苏泽,满是威严。
“可以这么说,但我也是来找天依的。”
“天依,你是天依什么人啊?”何莲梅一副明知故问。
“我是她老公。”苏泽声音不大,但却传入四周人的耳朵中。
一时间,所有人都是望了过来,议论更甚。
因为在之前几天,何莲梅已经让人将消息传播出去,苏泽和云天依的事情几乎天城的人都知道了。
“他就是蓉城那个废物女婿?”
“没错,这几天到处都在议论呢,街头巷尾我都听到了好几次。”
“人长得不错,没想到是个倒插门,没骨气。”
“不能这么说,没准别人是真爱。”
“真爱个屁,没听到说吗,就是婚约,以前家里还有点钱,现在落魄了,一无是处,缠着云家不放。”
“还别说,我见过云家的云天依,长得是真的没的说,难怪被称为蓉城第一美女,这废物怎么可能配得上。”
“是啊,云天依和慕容公子才是绝配,蔡家和慕容家强强联合,日后恐出王族!”
所有人的议论声不断,而且越发高涨。
蔡杰也是嗤笑起来:“看到没,你名声在外呢,到处都知道你是个废物东西。”
“哎,活成这样还不如一条汪呢,不如直接死了好。”蔡雅馨也是撇嘴。
何莲梅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是开口道:“你既然来参加宴会,那总不能空着手吧。”
“对啊,我们这里的宾客可都不是一般人物,承蒙大家厚爱,送礼贵重,愧不敢当啊。”蔡方超一方面嘲笑苏泽,一方面感谢宾客,两不误。
“两手空空,我想他一万块都拿不出来吧。”蔡杰笑声更甚。
“没有贺礼,那你可就要被请出去了。”
苏泽望向何莲梅,没有生气。
当然,他心里非常生气,因为云天依就是被眼前这个老太婆欺负的。
不过他没有直接找麻烦,想先看看蔡家要搞些什么名堂出来。
不过让他有些失望,蔡家的人根本搞不出什么名堂,只是嘲讽一下他,以此取乐而已。
“礼物当然有,就怕你们接不住。”苏泽淡淡说道。
“哈哈,笑死我了。”
“怎么,难道你还要送什么大礼物吗?”
“难不成比慕容公子的还贵重?”
蔡家一众小辈笑声不断,有的更是捧腹。
周围的宾客也是露出笑意,将苏泽当成了跳梁小丑。
蔡方达望着苏泽道:“礼物我们可以放在后面,我们先谈谈座位。”
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以再次羞辱苏泽。
“我们这身价可是区分的,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价?”蔡方达望向苏泽问道。
“怎么,你们这还分尊卑吗?”
“当然,你如果是千万身价,就可以在庭院入座,如果你有上亿身价,就可以更进一步,百亿身家大厅主座。”
来宾听到,虽然话不好听,但这是事实,许多人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敢问,你是什么身价,可以坐哪里呢?”蔡方超故意将声音拉高。
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哈哈,他还能坐哪里,最劣等的坝坝宴席呗。”蔡杰笑道。
“对啊,还是让他到外面去吧。”蔡雅馨说道,“那里应该还有不少的空位。”
“有你们这么说别人的吗。”蔡薇薇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可是话锋一转,她露出讥笑之色。
“没准人家坝坝宴席的资格都没有呢,毕竟那也是需要百万身价才行的,他有吗?”
“他没有,他只是一个废物女婿,别说一万,就是一百块恐怕兜里摸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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