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半宰眼下没有搭理手翅使,无视手翅使的存在,冷漠地走到朱保存面前,看着朱保存故掩唇一笑道:“哈!……二师姐,话说你与手翅使之间的事,半宰才懒得管,话说二师姐是否还在生那天的气啊……?”
红红霞一直静坐着,眼下看着曾半宰道:“三师妹,话说你与红霞,二师妹,以前在一起情同姐妹,没想到却是互相残杀。”
曾半宰看着红红霞讽刺道:“情同姐妹,是吗……?以前你们是怎么待曾半的……?曾半上次那么做只不过是以仇报仇以怨抱怨罢了,你们怪不得曾半……!……呵!……就算曾半今日肯手下留情,旁人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不过,曾半今天来此,不是来找你们报仇的,曾半是受人所托来带走这位小和尚上单身寺的,仅此而已。”
曾半宰说罢,走到小和尚面前,亲手拿出一串琉璃佛珠道:“小和尚,你应该认得此物吧……?”
这一串琉璃佛珠,是方丈的“信物”,这女施主怎么会有……?难道,方丈出事了,空空看着这位黑衣,容易貌美的女施主道:“这串琉璃佛珠,是本寺方丈‘信物’,空空认得。”
曾半宰看着眼前站着的小和尚,大概只有十四岁的样子,单身寺在江湖上乃是名门正派,单身寺在江湖上举足轻重,想不到这小和尚年纪轻轻,竟然会是下一任的“单身寺方丈”,道:“贵寺方丈日前遭人暗算已去,贵寺方丈临终之前,亲手托曾半将此物代为转交给你,贵寺方丈亲口告诉曾半贵寺方丈之位由你继承,由你掌管单身寺的一切事宜,为了证明你能名正言顺继承单身寺方丈之位,故曾半会一同与你上单身寺,向你那四位戒律院师伯禀明此事,你可明白……?小和尚……?”
空空看着眼前黑衣女施主道:“既然方丈交代,空空愿随女施主一块上单身寺,不过女施主你穿这身衣裳上单身爱寺,似乎不太方便。”若带这位女施主上单身寺,戒律院师叔们恐怕会误以为空空“破戒”了。
曾半宰道:“无妨,曾半且换一套便是。”
空空伸手做了一个“请”手势道:“小僧空空,女施主,请。”
红红霞看着曾半宰冷哼一声道:“想走,恐怕没这么容易吧!……”说罢,走过去,拂尘拦着曾半宰。
曾半宰拿着曾半箫挡着红红霞的拂尘道:“大师姐,曾半劝你这时候还是别光顾着你与曾半之间的恩怨,省得待会儿没了力气,吃不了兜着走,你不妨出去看看,这家客栈外边等着找大师姐,二师姐报仇的,了结江湖恩怨的人,那可是多了去了,少说也得有六十多人吧,话说这些人都是黑白两道,恨你俩入骨的‘武林高手’,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是吗……?六十多人,话说这些人都是你带来的吧!……”红红霞当下轻蔑地看了一眼曾半宰,走到朱保存面前道:“二师妹,看来今天有得打。”
朱保存看着曾半宰冷言:“呵!……就算是来上一百人,那也是小菜一碟,保存照杀不误,胜券在握。”
忽然一道隔空传音传来:“是吗,妖女……?”
“岂有此理,竟然敢叫保存‘妖女’!……活腻了是吧!……”朱保存当下震怒,持剑走出客栈。
红红霞看了曾半宰一眼,也跟着走出客栈。
手翅使看着曾半宰道:“曾半,既然你要护送这位小和尚上单身寺,手使正好无事可做,不如便陪着你一起上单身寺吧。”
曾半宰当下看了一眼手翅使冷淡道:“你也要去……?”说罢,走出客栈。
客栈外,红红霞、朱保存被一众人等层层包围,那些人皆满脸愤恨,手拿兵器招架,恨不得将红红霞、朱保存除之而后快,手翅使走在后面,看着眼下被包围的红红霞、朱保存幸灾乐祸道:“来得正好,这两个女人有的打了!……”
曾半宰看着手翅使说道:“哼!……你也别得意!……你手翅使,在江湖上的行事作风大名远播,与大师姐、二师姐一样,也好不到哪里去!……”说罢,出手一招点住手翅使肩部“云门”、“中府”、“肩前”三穴道:“哈!……不好意思,得罪了,曾半实在是不喜欢有人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尤其是曾半厌烦之人。”说罢,走进客栈,笑着伸出右手拍了一下小和尚的“肩头”。
空空竟被吓着“颤抖”,双手抱住胳膊肘,退后三步道:“女施主请不要这样,空空乃是‘出家人’。”
手翅使当下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睁着一双冒火的眼睛看着小和尚,心底暗暗咒骂这小和尚,呵!……这出家人真是不解风情,若换作手使早就……
曾半宰收敛笑容,正经道:“小和尚,你别这么害怕嘛,虽然你们佛门中人,认为女人是老虎,可有很多老虎是心地善良,是不会伤人的,除非你招惹......哈!……曾半又不会吃了你,你用不着如此害怕,话说此地离单身寺甚远,倒不如用轻功快些。”说罢,一把抓起缺空的肩头,当下施展轻功冲破“客栈”房顶而去。
空空竟生生被“吓”得“啊,啊,啊......”叫喊,只好抱着曾半宰,生怕一个“不慎”摔了吓去,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是个不会武功的小和尚,难怪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戏弄归戏弄,曾半宰眼下看着小和尚空空实在是害怕得很,万一有个好歹,曾半怎么向那些个单身寺的一行和尚交代。
曾半宰施展轻功缓缓下落一处草丛中,将空空扔在一边道:“话说你这个小和尚,个子不高,身子骨倒是挺重,还真累死本姑娘。”
空空起身,看着曾半宰道:“空空平日里不过只用素斋,岂会重矣。”
曾半宰不信道:“是吗……?”
空空数着佛珠道:“出家人岂会说谎呢。”
“你别再说话了,赶路要紧,据曾半所知,此地荒无人烟,没有人家,如若在此废话,那今夜便只有风餐路宿了。”说罢,拿着曾半箫,走在前面。
空空跟着黑衣女施主走在后面。
眼下曾半宰与空空一直赶路,黄昏到达一个小镇,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宿,两人上客栈准备的房间,曾半宰这边点了两个菜,一盘青菜,一盘鸡腿,一碗米饭,一壶酒,叫店小二送来,一个人关着门,坐在凳子上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喝酒。
空空这边,只上了一盘青菜,一碗米饭,也关着门,坐在凳子上吃着。
饭后,两间房皆让店小二备了热水,梳洗一番。
曾半宰梳洗后,换上一套黑色的长裙,坐在镜前梳头。
空空梳洗后,换上一套白色的僧袍,坐在床上,盘腿打坐念经。
曾半宰梳完头发,走到床前,从包袱中拿出一把白玉梳子,这是关孟送给曾半宰的唯一一件东西,曾半抚摸着白玉梳子,不禁想着关孟眼下在哪……?
关孟羽骑着马,天色已晚,于是找了一家客栈住宿,只不过这位姑娘,倒是很会花关孟的银子,两个人点了一大桌子菜,一时兴起喝了八坛子女儿红,两人喝到最后醉了,吐了一地,那客栈店小二看着两人,很不情愿的收拾着被弄脏的地面。
两人一起扶着彼此走到楼上客房,看着客房内一张床,两人倒头就睡。
次日辰时,店小二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客房,原本是端热水进来给两位客官梳洗,可是当店小二走到楼上客房,却看见门开着,店小二走进屋子,看着睡在床上两位客官,当下震惊,一时手滑打翻热水,将热水倒了一地。
店小二看着睡在床上两个,这,这两位客官,怎么会睡在一起……?难道……
“好吵,吵死人了。”杨晓雨当下一手扶着昏昏沉沉脑袋的睁开眼睛,埋怨说道:“喂,店小二,话说你这一大清早的,吵什么!……扰人好眠!……”
店小二拾起地上铜盆,笑呵呵道:“哎呀,客官真是对不住,小的一时笨手笨脚的把手中端着热水给打翻了打搅到两位客官了。”说罢,手拿下肩头上一条擦桌子布擦干地上的水,走出客房,关上门。
杨晓雨看着走出客房,关上离开店小二背影,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道:“莫名其妙!……”
唉!……继续睡觉,只是杨晓雨方躺下,便感觉后背硬梆梆的,奇怪,这客栈床怎会这么硬呢……?杨晓雨于是转过身子,看着床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不是吧!……这人,这人,这人怎么睡在床上,难道昨儿个,晓雨与这人……
杨晓雨伸出左手拍了拍眼下却还在睡觉的这人的脸颊说道:“喂,你醒醒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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