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工作,什么样的客人都会遇到。
除非造成生命危险,否则只能认自己倒霉。
而陈北君对姬暖鱼的恨意每日遽增,若不是因为姬暖鱼,自己怎么可能会惹恼了墨北枭。
没有惹恼墨北枭,自己怎么会过上现在这种低贱的生活。
她恨姬暖鱼恨地内心几乎扭曲,她想要让她死。
凭什么自己过着这样悲惨低贱的生活,而那个贱人却可以稳稳当当地坐在总裁夫人的位置上。
所以,再次有人找到她的时候,甚至在对方说给她钱之前,她便一口应了那人的要求。
她已经过得够悲惨了,甚至说她已经活够了。
如果说死之前能找个人垫背,那她觉得自己死也够本了。
所以当那人提出来要将她送到新西兰刺杀姬暖鱼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若是早些年,她在其它方面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估计当不了公司老总,也能为国奉献,当个烈士了。
一直有人在观察墨北枭和姬暖鱼的一举一动。
他们在等着姬暖鱼落单的时候。
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墨北枭早就不止是墨氏集团总裁这么简单了。
他身后的背景已经让人难以想象。
他们并不想与墨北枭为敌,他背后的势力非同小可。
他们只是准备了硫酸,让陈北君在姬暖鱼没有防备之际,将硫酸泼到她的后背上。
既然无法夺取龙脉,那就让所有人都无法将其开启。
他们还有机会再继续寻找,可姬家,估计已经撑不了几年了。
那势力当然不会想到,这次陈北君来找姬暖鱼,早就抱了必死之心。
陈北君将玻璃瓶里的硫酸揣在身上,但她早就在袖里暗暗藏了一把短刀。
当她看到姬暖鱼惬意地在洋房里地躺椅上休息时,她嫉妒地快要疯了!
她凭什么享受这么好的生活!
她将自己害得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自己却想尽荣华富贵。
陈北君越想越恨,她走近姬暖鱼的时候,并没有把硫酸拿出来,拿出来的,反而是袖里的那把短刀。
她将自己对姬暖鱼的所有恨意都凝结在那把短刀上。
她恨她,凭什么可以过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
更恨同样是卖肉,她凭什么可以过得这样无忧无虑。
今天,她宁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报了这不共戴天之仇。
另一边,一无所知的姬暖鱼还舒服地躺在躺椅上惬意地休息呢。
太阳那么好,晒得她微微有些困了。
忽而感到一阵刀风划过,姬暖鱼赶紧睁开了眼睛,但她却来不及躲开。
她认出了陈北君,唇瓣微动,她想问她,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也想告诉她,自己真的不是她的敌人。
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看到了尖锐的刀锋刺向了自己的心脏,鲜红的血液喷薄涌出。
姬暖鱼的视线变红了,这样就结束了吗?
她很不甘心,她想要活下去。
哪怕不能够日日夜夜与墨北枭常相厮守,但总是可以偶尔听到他的消息。
留他一个人在这个孤单的世界上,她不忍心。
但那刀,就那样直直地扎了下去。
陈北君是对准姬暖鱼的心脏下手的,她要她死,要她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墨北枭开完了会,正坐着车往回走。
想到马上要见到自己的小女人,他的嘴角牵起一丝微微的笑容。
忽而,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传来一阵骤痛,似乎令自己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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