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催动流光浮琴和天残地缺的同时,花想容身形狂掠,躲开了对方的一击。
“轰——”琴音被人打断,化为能量,四下散去,花想容先前所在的位置,虚空被人打的粉碎,惊的花想容一身冷汗,绝世容颜极为凝重。
“咦?
还不错,竟然能躲过我的一击,想必你的身上竟然有重宝吧,否则的话,凭你的实力境界,绝不能躲得过去,”虚空之中,一人出现,能量覆面,看不清容,却是冷声哼道。
“花月夜的女儿,身上自然有重宝,能够事先警觉也很正常,不过,再多的重宝也救不了你,我要抽取你的神识,把你变成我的炉鼎,如果不是你是有名的仙界美女,早就身死道消了,”另外一个强者幽幽的说道,语气却是有些邪恶。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对我出手,等我禀报父亲大人,灭你们宗门!”
花想容怀抱天残地缺,小脸凝重中,眼中喷射出杀机。
“呵呵,花想容你没有机会了,实话告诉你,任何和那个洛天亲近的人,都要死,不要怪别人,怪只怪,那个洛天吧,”这两人实力强大,是仙君境界,对付花想容轻而易举,把对付花想容的目的说了出来。
“是因为他?
你们是天地门对付洛天的人?
还是仙刺?
要不和华英奇有关?”
花想容试探着看向这两人问道。
“是谁你就不要管了,总之,今天你在劫难逃,”这两大高手冷哼一声,同时出手,对着花想容就杀了过来,仙君气息极浓,志在必得,两人更是直接封锁了虚空,防止花想容逃走。
“天残地缺!”
“流光浮琴!”
花想容二话不说,两件重器同时凑起,音波玄妙,化成攻杀兵器,迎向对方。
“轰轰——”“轰轰——”音波崩溃,虽然这两大重器非同小可,不过,花想容的实力境界太低了,根本挡不住对方的联合一击。
“七彩流光衣!”
花想容心意一动,在她的身上出现了一件七彩流光衣,正是母亲云梦清送给他的重宝。
“轰——”两人的攻击击在了那七彩流光衣上,花想容安然无恙,只不过身形被打飞,被那种反震之力,震的难受之极,小脸有些发白。
“好奇妙的防御!怕是仙君顶峰也伤不了你吧,正好,可以困住你,慢慢的获取,”其中一人惊讶出声,能量面容之下,露出惊喜贪婪的神色,大手如指,形成了一张遮天能量大网,对着花想容就抓了过来。
“该死!”
花想容不由的神色凝重,流光浮琴出现的脚下,迅速的冲了出去,在虚空之中,流光浮琴化成了一大剑,直接切开了防御,冲破了这两人设下的虚空封锁,冲了出去。
“不愧是剑宗之女,身上竟然有宝衣,还有逃走的法宝,追!”
这两大强者没有想到花想容不但有防御重宝,竟然那流光浮琴还可以助她逃走,冲破了他们的防御,不由的脸色大变,齐齐的追了下去。
他们深知,一旦让花想容逃脱,那么等待的就是九鼎剑宗无穷无尽的追杀吧。
“该去哪里?”
花想容有些慌不择路,逃回九鼎剑宗很显然来不及,已经离开剑宗太远了。
直接去天地门,似乎也不妥,因为,她不敢保证,这两人到底是不是天地门的人。
所以,花想容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就虚空逃去。
“轰轰——”“轰轰——”洛天此刻,身边的九大高手正在渡天劫,洛天在护法,这时,远方传来一阵能量波动,让他不由的轻轻皱眉,神色凝重之极。
九大高手,虽然是自己的附庸,不过,他不能轻易让人破坏。
“阁下快点帮我,我九鼎剑宗必将厚报,”远远的一个声音传来,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极为动听,声音之中却是带着请求和惊慌。
“容姑娘?”
洛天不由的一呆,大手伸出,伸展虚空,瞬间就把她给拉了过来。
“你放开我,你是谁?”
花想容没有想到对方如此过分,直接把自己拉到了对方怀里,不由的又羞又恼,甚至想动用流光浮琴。
“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进花想容的耳中,让她的娇躯不由的一震,扭头看向洛天,绝美的眼眸出现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洛天,你——出来了,真的是你么?”
花想容卓然若泣,她一路走来,赶去天地门,就是为了救洛天,没有想到洛天竟然已经出来了,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自然是我,”洛天微笑着轻轻的松开了她,然后望向来人,神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花想容实力低微,擅长音律和歌赋,与世无争,竟然有人敢向她出手,已经出离了洛天的愤怒。
“你是——洛天?”
这时,两个强者到来,仍然是能量覆面,望了一眼远处的九大高手在渡天劫,目光落在了洛天的身上,不由的神色一变道。
“跪下吧,向她道歉,然后说出你们背后主使人,我可以给你们留一道神识,存活在这世上,”洛天冷漠的说道。
“哼,洛天,你以为你是仙王么?
身具三千道序不能成为仙王,永远是被人践踏的对象,正好,你也在,得来全不费功夫,今天就把你一起灭了,也省得让你看着你的亲人一个个的陨落,徒增痛苦,”这两大仙君冷声喝道。
“主人,让我杀了他!”
九大高手,有一个已经渡劫完毕,正是那四级仙君中的一个,连升三级,到了七级仙君的地步,此刻,来到洛天面前,躬身道。
“主人?”
这两大仙君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个七级仙君,毕竟,他们才是一个七级仙君,一个八级仙君呢。
“你刚才说让我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个陨落是什么意思?”
洛天制止了这个手下,神色凝星,目光如电,望着这个仙君。
此人虽然能量覆面,不过,以洛天目前的实力,一眼就看透了他,这是一个面容有些苍白的老者,并不认识,不知道是来自哪方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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