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起来干嘛。”
正坐在床上的顾澈抬眼看他,眼神里充满冷淡,虽然他脸上泛红全身发热,可周身还是包裹着一层寒气,让人不寒而栗,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
常人不敢靠近顾澈可能是因为他的高冷,市井流传这二皇子如夜叉,喜怒无常等等的传闻。沈乐佩不吃那套,对于他来说看一张帅脸就足够了,踉跄的摸索过去,要强行扶顾澈睡下。谁料想沈乐佩一下便被擒住,动弹不得。
“唉~嘶,大哥,不带这么玩的。”
本来带点迷糊的沈乐佩一下被拉回现实,自己正跪在地上,双手被面前这个男人死死抓住,这动作难免有些难以启齿……沈乐佩也有些尴尬,腿上不受力使不出劲。顾澈却面无表情的像提小动物一样提着他,可能是因为喝醉了,脸上还有一下笃定和认真。
这下给沈乐佩整的够无语,借着顾澈提他的力扑腾着站起来,腰上却被什么揽了一把,重心不稳直接倒在顾澈怀里。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要被紧紧的环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澈压在身下。
迎面来的是身上人温热的气息,男人身上迷人的荷尔蒙想病毒一样侵略沈乐佩的思绪,近距离接触激起了两人心中的燥热。沈乐佩招架不住那股热情,还好顾澈接下来没有什么动作,他也不好迎难而上,只能撇过脑袋朝床边看去。
顾澈眼中不再是冰冷,而是充满了痴迷和欲望,这个年纪气火正旺,压制不住的想释放。欲,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强迫施加到身下这个陌生人身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吻和摸索沈乐佩给予了最激烈的反抗,反抗的结果是更激情了“施暴人”的兴致。满脑子都是:??这是谁?这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这样?挣脱不开啊!这逼在摸哪?嗯哼~那里……不能,杰哥不要!!
沈乐佩一直隐忍着,实在弄疼了才会哼出来,其他大多是在爆粗口。到后面干脆没力气骂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嗓子沙哑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第二天是顾澈先醒的,他意识到昨天那不是普通的酒而是合欢散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正□□的躺在陌生的床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娇俏美人,顾澈看着那修长的睫毛回忆起昨晚这双勾人的桃花眼是如何淌泪的。眼角还有几道浅浅的泪痕,脸上的妆基本花了,嘴上的伤口刚结上痂。好不容易逃离回忆又察觉自己还在里面,慌忙之下抽出来,穿上衣服,给床上的人提了提被子就夺门而去。
晌午时沈乐佩才清醒,刚有意识就是止不住的咳嗽,想起身接一杯水,下身尴尬的疼痛拦住了他。看着床单上斑驳的痕迹顿时羞愧难当。一点一点挪到床边披了件衣服忍着痛唤白禾。
沙哑的声音像黑夜里的乌鸦,每一步的疼都警醒着沈乐佩昨晚发生的事情。脱力的倚在门口,叫人备了些热水沐浴。
接触到水的那一刻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疼。沈乐佩把脸埋进水里,让自己努力接受这件事情。就破个处而已,对面是个帅哥……我不亏。可不一会儿就开始无声的流泪,水面映照这沈乐佩的身影,暧昧的痕迹是那样明显。沈乐佩又情不自禁的掐右臂的伤痕,有鲜血渗出也不松手,不断的喘息和呜咽让他崩不住了,终于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破防了。
对于这种情况沈乐佩不知该如何看待,好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为什么现在那么想哭,忍不住的想哭。窗外的其乐融融,成双的黄鹦对他来说像莫大的讽刺。待到水凉了,泪流尽了,情绪才慢慢稳定。
眼眶红的可怕,凄惨的在发抖,可并没有任何安慰,那人穿上衣服不认账,只留下沈乐佩独自收拾烂摊子。褥子被撕裂好几道,床铺更不用说了,几乎是不能用了。沈乐佩低声暗骂一句:“畜生!”夜里对着顾澈骂的最多的便是这句。
收拾完像咸鱼一样躺着思考人生。昨天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会主动抱着他亲呢?会不会像小说里那样炎症发烧?不会像生子文一样一发入魂然后……
叩门声打断思绪,见没回应门外人便介绍道:“沈先生,我是昨天侧席坐着的,我叫葛伦,字疏阳,有要事相谈,不知可否赏脸?”
“进吧。”沈乐佩一骨碌做起来也开始自我介绍:“沈乐佩。”
葛伦明显笑了一下,然后有解释:“我老家有个乐佩公主。”
“……不会是头发老长,住在高塔上的那个吧?”
葛伦眼里充满了惊讶:“是家银吗?我02年属虎。”
!!“我06年属狗的!”突如其来的家人让沈乐佩和所有的烦恼说拜拜,若不是身体原因他能直接起飞。
两人好像找到无数给他话题,唠天长唠地久,刚才思虑的事立刻被抛到脑后。从葛伦那了解到这是穿书,穿到了《亓》里。
沈乐佩:“应该除了咱两还有不少穿越者,但是都没系统这一说。”
葛伦:“穿越过来我多了什么……灵核,好像是,这是一个修□□。”
沈乐佩:“怎么我没有啊,我第一天就被拐到这里来了。”沈乐佩并没有把昨晚的事告诉这个老乡,毕竟这种糟心事是那么难以启齿,何况沈乐佩大小还是个社杂。
葛伦:“我还挺幸运的,在街上乱转让大将军相中了,说我骨骼清奇是个练舞的好料子,然后给我整了几天训练,带我考了个试,封了个左骑。我原本就叫葛伦,这里人一般都两个名字,将军便刺了个子疏阳。”
沈乐佩:“你怎么穿的啊?”
葛伦:“就癌症啊,化疗太苦了,我就把氧气管拔了,没想到就来这了。挺好的不是吗?无牵无挂的,来这既没有病痛,还多了灵力还不知道啥的,反正挺好,我是不想回去了。”
沈乐佩:“我和你也差不多。”沈乐佩听了葛伦的话不知该不该同情,毕竟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葛伦:“也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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