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急忙俯身去帮夜司爵查看手臂的伤口。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发丝落到夜司爵的额头上,软软痒痒的,让人心神缭乱。
夜司爵莫名觉得有些心猿意马,他的喉头再次上下滚动了下,而某个坐在他身上的家伙还毫无察觉。
这真是一种专属于男人的煎熬。
“慕夏。”夜司爵忍无可忍地开口。
慕夏正在把夜司爵的袖子往上拉,听到夜司爵喊她,她下意识别过头去看夜司爵。
不转头还好,这一转头,她的鼻尖正好碰到夜司爵的鼻梁。
鼻尖触碰,四目相对。
气息混合,气氛暧昧。
“啊——”慕夏惊呼一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跟夜司爵是一个什么姿势。
她的小脸倏然热起来,脸直红到耳脖子根,连忙快速地从夜司爵身上下来。
那速度,跟逃命似的。
夜司爵好笑又无奈地说:“我也不是狼,不用这么怕我。”
当然,她怕是对的,再这样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夜司爵现在已经非常能接受自己也是个有普通男人欲念的男人了。
“我没怕你……”慕夏嘀咕着。
她忽得又想起夜司爵的伤,连忙起身去卧室拿了医疗箱出来。
夜司爵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慕夏忙前忙后,嘴角不自觉弯起了一个几不可闻的弧度。
有老婆的感觉,是跟以前不太一样啊……
慕夏正在专心致志替夜司爵处理伤口,等她处理完,忽得发现夜司爵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
夜司爵漆黑的眼里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深邃又迷人。
慕夏的心跳不自觉乱了频率,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屏住。
只两秒,慕夏就下意识收回了视线,浑身不自在地问:“你、你看我干什么?”
慕夏面红耳赤的样子,让夜司爵莫名就心情大好。
他微微一挑眉,半笑着问:“都合法夫妻了,还不让我看一眼?”
慕夏瞪了夜司爵一眼,道:“别贫嘴,说正事。我今天用了点东西,让慕馨月把我认成了司徒清珊。她跟我说,我妈妈的死,就是跟她和司徒海有关。”
夜司爵皱起眉:“录音了吗?”
慕夏摇头:“她现在这个状态,就算录音了,我也没法单凭借一个音频拉她上法庭。还是得慢慢来。”
“那就从司徒海这边着手。”
慕夏摇头:“司徒海现在还是开始忌惮我了,他不让我去公司,让我去学校进修。这明显就是不想让我碰公司的事,担心我有异心。这种情况下,很难从他身上挖到什么蛛丝马迹。”
夜司爵并不意外,点了下头说:“他这个人我也基本摸清了,生性多疑,加上他又跟你妈妈的死有关,你的优秀让他害怕,这很正常。”
慕夏叹了口气,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继续扮演傻白甜女儿?”
夜司爵想了想,说:“一个人只有在极度崩溃的情况下,才会说出心里的秘密。就像慕馨月,在平时,哪怕把你认成司徒清珊,她也不会把这种事说出来。”
慕夏眼睛一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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