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邪 教头子划掉, 是指导弱势群体学习技能重新投入生产生活的事情,没有在种花街上瞒多久。
和气生财的唐老板马上发来贺电。在日本,从事宗教职业, 尤其是经营神社或者是寺庙,其实还是蛮赚钱的。社会地位也不错。如果我真的有打算朝这个方向发展的话, 就业前景还是不错的。
随手接了个电话, 然后获得了一笔捐献金我看着挂断的电话不禁陷入了沉思,当邪教头子来钱真的好快哦。啊呸, 是帮扶弱势群体的志愿者。
“关键是我不想去当和尚啊。”猫猫啃爪爪jg
在我烦恼的时候,第二笔供奉也打过来了,资助方港口黑手党。同时港口黑手党还发来了一封言辞恳切态度亲和恭贺邮件。
这恭贺邮件就只比唐老板晚了一点点, 消息这么灵通港口黑手党里有原盘星教的教徒, 还是盘星教里有港口黑手党的探子暂时还不知道是哪一个, 但是我知道的是现在的教会好像又多了一位“金主”爸爸。
据说从千年前便创立的盘星教和现在的某些政治人物也有不浅的联系, 背后资助教会的金主们来自各行各界。
我这么一掀桌子把原先的教主送进监狱里面, 大有要将盘星教连根拔起的架势恐怕有好些人寝食难安。如今我改变态度将盘星教转化为扶弱组织,他们应该能松一口气了。
帮助家庭主妇学习工作技能, 重新融入社会的举措应该也不会遭到太大的阻力。只是辛苦凤同学和家里面联系, 让凤先生出面和上面的人联络联络感情。
“东西收拾好了没有”绫辻行人敲了门框, 他负责监督大家把东西收拾好, 重点监督对象是江户川乱步,他总是想把作业本偷偷落下来一本。
“好了好了。”我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那件金光闪闪的袈裟我都没打算带走。我、绫辻行人,凤秋人都缺了第一次集训,幸好凤家的面子大, 再加上所谓的第一次集训仅仅只是动员会, 还未正式开课。
谁也不能阻止我去比赛。
在集训之前, 我们先回横滨修整,黑白双子暂时不能跟我回家,只好寄养在横滨医院相关的幼儿园。横滨唯一靠谱的地方就只有横滨新港附属医院了。
“想去种花街吃小馄饨。”再次回到夜斗神社后面的民宿,我颇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想要好好睡一觉,抚平心灵上沧桑的时间感。
“还是点外卖叫人送过来吧,我也有点不想动了。”凤秋人同样累得很,这几天忙前忙后的,如果不是积累过一些管理教众的经验,恐怕他还要更手忙脚乱一些。
“他们送过来馄饨就要糊了。”我摇摇头,忽的,我看见了似乎空下时间没事干的夜斗。夜斗会瞬移来着。
“夜斗,麻烦了。”我珍重地把手里的五元硬币以及餐费交到夜斗的手上,“我要温叔家的纱面馄饨再加一笼小笼包,你们吃不吃广式早茶”我回头问了一句绫辻他们,反正大家都会用筷子,尝起来方便得很。
得到了可以一试的回复。
那就都点一份吧。
于是,当中原中也从医院回来时,便看见家里客厅的餐桌上摆满了一笼一笼的小点心。
“中也,来来来,尝尝这个烧麦。”我招呼中原中也赶紧趁热吃,本来一样点心就只点了一份,我们几个都试吃了一遍,统一认为有几款很合我们的口味。于是又接着点了几份。
大家都是年轻小伙子,胃口大,不可能会有剩菜。真正小鸟胃的黑白双子早就送到房间里去休息了。
果然,美食能同时抚慰人的心灵和胃。我也可以暂时忘记那一大帮子的教徒了。
只是稍微有点撑。
“医院新来的伏黑挺能干的。”中原中也一口一个小烧麦,颇为老气横秋地开口。
“是嘛”我笑着听中原中也讲我们不在的时候,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可以一下子扛两个人不喘气。”中原中也方才佯装成熟的语气马上就破功了,语气变得颇为惊奇,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身体素质如此强大的人类。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打不过伏黑。
“我集满了十个小红花换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还有一个本子,糖有点多吃不完,本子也不知道该写什么。”中原中也这时候就变得苦恼起来了。
“那就去上学吧。”我摸摸中原中也橘色的头发,“糖可以分给你喜欢的朋友,本子也可以用来记录发生过的好事。”
“那我把糖分一半给春和哥。”中原中也大声地说,湛蓝的眼睛好像在说你就是我喜欢的朋友。他说着就要站起来要去拿自己的宝贝糖罐子。他从兔子们那里学到的,大白兔奶糖包装拆开来之后最好放到可以密封的罐子里,防止糖果受潮。
“不用那么多,我只要一颗就好了。”我笑着把糖放到口袋里,看中原中也像个小天使一样给其他人发糖。
这顿下午茶让我不得不出门散步消食。凤秋人看我主动出门,神情颇为惊讶你居然还有主动出门的一天。
我也没有懒到那种程度吧,应该。
过去的灯塔去,现在的新港区,建筑寥寥无几。新建的水族馆我还没有正式参观过,我挠了挠小鱼的下巴,想了想那就去一趟吧。
在自动售票机上买了一张半价的学生票,我低头看了一眼在水族馆门口徘徊的海鸥,像是不知道在找什么的海盗。
我不喜欢海鸥,它们的作风就像是强盗。
“你好,欢迎光临。”稍显老成的少年音习惯成自然地和从门口进来的我打招呼。
“你好。”我挥手笑着回应红发少年,原本蹲在前台桌子上的滚地锦跳下来熟练地蹭了蹭我的腿脚。我蹲下身抚摸猫猫的小脑袋,“好久不见啦,滚地锦。”
“你是猫馆长的饲主吗”织田作之助看滚地锦撒娇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熟人。
“我是哦,这么晚才和你见一面,真是抱歉。”我听滚地锦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你把它照顾得很好。”
“还行。”织田作之助干巴巴地说,他不是很擅长和人交流。陡然间,异象突生,织田作之助抬手拔出别在腰后的双枪,朝着右边走廊的拐角处射击。恰好击中一只足有腰粗的粉色腕足。
这腕足,看起来小章鱼吃得还挺好。诅咒以恐惧为食,小章鱼接触的人越多,他们越害怕,那么它就会越强大。
织田作之助连打三枪才将那只腕足逼退。
接着织田作之助习以为常地重新将双枪别在腰后。
“这次它来得有点早。”红发少年说得像是在抱怨什么,但是他的语气里没有多少起伏。因此有点判断不出来他的心情是什么。
“不过,一天只要出现一次,接下来它都不会出现了。不要担心,水族馆里有章鱼是很正常的。”织田作之助开解我,生怕我去退票。
紧接着,织田作之助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瞪大了眼睛。电光火石之间,他抬手朝着天花板攻击,
“它固定的行动轨迹改变了。”
“因为吃得太好,连脑子都被吃下去了吧。”我语气平平,章鱼有九个脑子,小章鱼可能连一个都没有了。
“小鱼。”我轻声呼唤了一下跟随在我左右的小鱼。小鱼如今有了一条金红色尾巴,鳞片也都变得闪闪发光。
小鱼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啦
小鱼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一招鲜,吃遍天。
原本大地连走廊都塞不下的巨型章鱼,每被小鱼的尾巴扇了一下,都会缩小一圈,直到小鱼的尾巴可以狂扇小飞象章鱼的整张脸,小章鱼才停止变小。
“这条鱼好厉害啊。”织田作之助感慨,他打不过章鱼,每天只能看着它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生怕哪天会有游客撞上。
“真不乖啊。”我一把揪住像是果冻一样的小飞象章鱼,笑得很是和蔼。
脸上都是印子的小章鱼“噗、噗叽。”我、我可以解释的。
“回去加五张卷子。”
“噗叽。”
没了我监督,很是疯玩了几天的小章鱼顿时丧成一滩史莱姆。
“这样子才可爱。”我说,织田作之助符合点头,有一人腰粗的腕足明显更吓人。现在小小的,自己似乎一手就能捏碎它。
我把瘪了气的小章鱼放到肩膀上,水族馆规则怪谈的真身便是这只小章鱼,我带它离开水族馆,水族馆反而安全点。
小章鱼盘在我的左肩上,小鱼游弋在我的右边,因此小章鱼恨不得自己死了。也不要稍微动弹一下,马上就被小鱼疯狂甩尾巴。
“哦哟,你好呀,春和酱”轻佻风流的声线响起,定睛一看,是以前那个给我金丹的人。这次白泽不穿白大褂,改穿有点土气的,像是登山大叔的格子毛衣加衬衫。
“你也好呀,小鱼。说起来你不给它正式取一个名字吗小鱼不是它的名字呢。”白泽逗了几下小鱼,小鱼躲到了我的头发下面,连尾巴尖都不给碰一下。
我觉得不该是我来给小鱼起名字,给它起名字的话,它要记我记上一辈子了,它自己的一辈子。
“算啦,随你怎么想好了。”知天下事的白泽并不追根问底,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去采购呢,“拜拜”白泽分外洒脱地离开,似乎只是单纯地来打个招呼。
我在横滨修整的时候,港口黑手党送来了礼物,一是恭贺,二是表达自己没有招待好的歉意。希望我下次能再去念经。
下次一定。我想着。
天大地大,准备考试的考生最大,念经什么的,下次再说吧。准备好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们便去东京参加半封闭式的集训,是集训也是选拔。最终只会有六个人组成队伍去参加竞赛。
一晃,便到了七月,我们三人成功入选,很快便要准备去另一个国家参赛了。
东京羽田机场
“机票、护照都带上了是吧。”登机前,宫村舅妈还在和我们核对重要证件有没有落下。
“听老师的话,不要随便乱跑。”宫村舅舅也在叮嘱着。
大概只有表弟小澄在羡慕我可以去国外玩吧。
“我会记得带礼物回来的。”我揉了揉小澄的头发,弯眼笑,“我会一点中文,不用太担心。”
“凤同学和绫辻同学也都和我在一起呢。”我开解舅舅舅妈,让他们不用担心。
两地的时差只有一小时,我们甚至都不需要倒时差,落地就能玩了。
机舱内
“不过,你们还真的都过来了啊。”放好随身携带的行李,我颇为无奈地看自己的位置已经被一只白毛给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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