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吓死我了】

    【救命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从老婆刚才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提心吊胆,看到这里差点没给我吓晕了过去。】

    【为什么会有两个柏寒呀?我真的是搞不懂了。】

    【不是吧,不是吧,  都到了要离开的最后关头了,  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呀。】

    【老婆加油,  你一定能逃出去的。】

    【呜呜呜柏寒不要死呀,我好喜欢他的。】

    【赶紧离开这里,  老婆的安全最重要。】

    【我怎么看都这里都不像是有能够离开的通道的样子,  老婆怕不是又被骗了。】

    【老婆好可怜呀,  大家赶紧给老婆投票吧。】

    【救命啊,  这里真的好恐怖啊。】

    【对不起老婆,  我是废物,  我的胆子也很小,  我保护不了你了。】

    【哪一个柏寒才是真的呀?柏寒不会真的死了吧,那老婆要怎么逃出去?】

    【担心死老婆了。】

    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那具尸体。

    尤醉在这一瞬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尖叫出来的。

    如果说在他面前的出现的这具尸体是柏寒,  那么在他身后拥抱住他的这个人又是谁?

    为什么在他的身边会出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柏寒?

    并且看着柏寒那张倒在地上的已经身体僵硬的尸体,他心中的恐惧更盛了。

    柏寒他难道真的死了吗?

    他控制不住的挣扎着,  就要从身后那个将自己抱住的怀抱里挣脱开来。

    刚才才被他视为的最后救赎,  此时却变成了无比可怕的恶魔。

    他哆嗦着身子向着远离自己身后那个柏寒的方向移动着,  脚下发软,差一点就摔在地上。

    他身后的那个柏寒本来是想要过来抱住他,但是当看见地上那具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尸体后,  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思考之中。

    尤醉不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只是颤抖着声音发问。

    “你…你究竟是谁?!”

    他说着说着眼泪就又要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明明是在威胁那人的话,  说到最后害怕的却是自己。

    “是你杀了柏寒对不对?你…你这个怪物!”

    眼前骤然出现那具柏寒的尸体的冲击对他太大,以至于他现在根本无法思考。

    只是要想一想他最爱的柏寒学长就这样死在他面前,尤醉的心中就完全被无措充满。

    绝望就像是潮水一样一点点的将他淹没。

    他要窒息在这无法挣脱的冰冷之中。

    如果柏寒学长都死在这里的话,那么凭借他自己,也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吧。

    注意到了他对于自己的抗拒,柏寒没有试图再接近他。

    “你能不能先冷静一点。”

    柏寒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

    “等我5分钟好吗?现在这里出了一些我也没有办法理解的事情,稍等我会解释现在的这一切的。”

    这样说着,他走到了倒在地上的那具他的尸体的旁边。

    紧接着他蹲了下去,开始仔细检查着那一具脸上生满孔洞的可怖的尸体。

    这具尸体的脸长得和柏寒一模一样,他的身上穿着一种黑色的油布一样的独特衣服。

    在黑暗中光线暗淡时还不是很不明显,但是当在灯光下仔细查看时,就可以分辨出来,他身上的这些衣服并不是寻常服装店会用来制作衣服的那种材料。

    甚至来说都不能算是布料。

    就像是从大量的肉类里面熬出的油脂,而后泼在某种东西上所形成的那种黑色污渍。

    尤醉也觉察到了地上躺着的这具尸体,似乎只有脸和柏寒一模一样。

    他大着胆子,紧紧地咬着唇,举着手中的灯也凑了过去。

    灯光将躺在地上的那具黑色的尸体完全照亮。

    在那张和柏寒一模一样的脸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孔洞,并且这些孔洞还在他的脖颈上,他的手脚上,所有暴露出来的皮肤上四处蔓延。

    就算是倒在地上,他仍然保持着双手抱住膝盖的这样一种诡异动作,他紧紧地蜷缩着身子,就像是一个还在母亲腹中的孩子。

    特别恐怖的是,在他那张诡异莫名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弧度,露出一种莫名的阴森笑意。

    他漆黑狭长的眼睛睁开着,从里面流露出恶毒的光。

    另外的那个柏寒伸出手,在躺在地上的那个柏寒的胳膊上敲了敲。

    随即传来的,并不是寻常的尸体的柔软触感。

    而是一种金属被敲击的,带有回响的古怪声音。

    尤醉也微微一愣。

    到现在为止他也看出来了,此时躺在地上的那东西并不是真正的柏寒,而是一个长得和柏寒一模一样的金属雕塑。

    只是这个雕塑实在雕刻的太过于栩栩如生,就连脸上的所有的脸部细节都和柏寒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身上的衣物,还有那固定的根本不会变换的姿势暴露了他,就算是一个和柏寒每□□夕相处的人,也没有办法分辨出他们两个人的区别。

    “没事了。”

    柏寒再次敲击了一下那个雕塑身上的衣物。

    这些衣服也是雕刻上去的,并且在上面淋上了一层黑色的粘稠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开来,将表面染成黑色。

    只是在那样昏暗的灯光下,才会恍惚间让人感觉到他身上穿的是一件衣服。

    “你看,这只是一个雕塑而已。我没事的,你放心。”

    尤醉也蹲了下来,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躺在地上的那东西,真的只是一个雕塑罢了。

    他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救命啊,虽然确定了眼前的这个是真正的柏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很慌啊。】

    【看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那个本来一直在洞口喊着老婆进来的,还模仿着柏寒的声音的,是什么东西啊?】

    【本来以为没有了时朗这个oss,这个本就要结局了呢,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这样的鬼东西,我简直都要被吓死了。】

    【所以就是说家人们,我脑子笨,你们教教我。现在面前的这个柏寒是真的对吧?】

    【我现在有了鬼怪tsd不管看什么都像鬼……我总觉得他们都是来骗我老婆的。】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地底下会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和柏寒长得一模一样的雕塑啊,这难道不才是最诡异的事情吗?】

    【对啊,做出这种雕塑来少说也要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吧?就算是这个雕塑是时朗做的,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做出了这样一个柏寒的雕塑呢?】

    【我现在看那个雕塑,觉得鬼气森森的,心里面莫名的有点怂啊。】

    【这个地方真的是太诡异了,这里究竟是哪里?】

    【我甚至觉得还不如让他们上去直接把时朗给弄死,还不用在这里担惊受怕。】

    【问题还是有点多,我的小脑袋瓜子要炸掉了。不行啊,我也是个废物。】

    【可恶,废物丑人竟是我自己】

    “我不是鬼。”

    似乎想到了尤醉的心中在想着什么,柏寒主动地对他说道。

    “你可以问我问题,我都会回答的。”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可信性,他继续说道。

    “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洗手间里,那时候你坐在我的腿上主动过来亲我……虽然你很害怕,但是却说你很相信我……”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在心里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保护好你……带着你离开这幢别墅。”

    “然后就是后来,我发病的时候把你抱在墙上……”

    【可恶你个狗男人为什么在这么危急的时候突然说这种话呀,说的我都要硬了。】

    【我总感觉他说出来的比真实发生的更有那味儿了,你老实承认,是不是早就把老婆主动亲你这回事在脑中想了个十遍八遍的了。】

    “别,你别说了……”

    尤醉连忙打断他的话。

    他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上前一步将脸埋进柏寒的怀里,他终于相信了自己眼前的这个就是真正的柏寒。

    “我相信你了……”

    柏寒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从怀里放了下来。

    “在那里的雕塑是怎么回事啊?”

    尤醉还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柏寒也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我从下来开始就开始探索这个地下室,但是却始终都没有发现那个角落里面的雕塑。”

    “但是不管这里究竟有什么古怪,我们目前最应该做的事情都很简单,那就是找出那条逃出别墅的通路。”

    借着灯的光亮,他们开始探索起这一个隐秘的地下室来。

    尤醉恐惧的又看了一眼正仰面躺在地上的那具雕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雕塑脸上的笑容好像更重了一些,面容也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

    他的眼睛深深地弯了下去,脸在这时变得有些不像是柏寒了。

    尤醉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了。

    他就像是一条小尾巴一样,扯着柏寒的衣袖,跟在他的身后。

    这里的墙壁和地面都是鲜血一样的红色,并且所能触碰到的一切都泛着柔软的皮革一样的质感。

    在这里呆久了,仿佛都适应了这个环境中所散发出来的那种腐烂的腥臭气息。

    尤醉低声地咳嗽两下。

    他们在这间被隐藏起来的地窖里转了两圈,但是却一直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尤醉的心中越来越着急。

    本来以为进入到这个洞中,就能够找到顺利找到离开这里的通道了,但是线索却就像是一条躲在泥巴里面的鱼一样,每当他们以为马上就要捉住它的时候,它却轻轻摇摇尾巴,又从他们的手上溜走。

    柏寒的眼神落在了一块血红色的墙壁上。

    这块墙壁正是墙角的那个黑色雕塑本来所对着的地方,此时那里仔细看去,正在随着他们的走动,轻微地起伏着。

    就像是某种活物的呼吸一样。

    【啊啊啊,动起来啦!】

    【救命啊,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动?我开始害怕了。】

    【不要在里面藏着些什么怪物吧,我好怂呀,老婆亲亲。】

    柏寒走到了前面,对着那个地方伸出了手,用力地往下一扯。

    一大块血红色的像是某种动物皮毛一样的东西被他硬生生撕了下来。滴滴答答的深红色液体,顺着柏寒的手指流淌了下去。

    而在那被伪装成墙壁的后面,则是出现了两扇大门。

    正是从门缝里面吹拂出来的气流扰动了表面的墙皮,才造成了让人看去觉得它仿佛在动的错觉。

    【可算是找到大门了,老婆快点跑呀!】

    【可是等一下,为什么是有两扇大门?】

    谁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地下室里面居然会出现这样气氛完全不搭的金属大门。

    这是两扇规规整整的上面带有着锁眼的大门。

    门通体是由金属制成,并且向里面微微凹陷进入,完美地隐藏在血红色的墙皮之下。

    在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之后,大门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曙光似乎就在眼前。

    但是新的问题却又再次出现了,这两扇大门究竟哪一扇通向的才是别墅外面

    “你之前从那个洗手间的暗道里出来的时候,有在那条暗道里面遇上那个男人吗?”

    柏寒开口问道。

    “嗯”

    尤醉茫然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其中的一扇大门应该是能够让我们离开这幢别墅的,但是另外一扇大门是通向什么地方的,这我还并不确定。”

    尤醉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暗道里面遇上了那个人脸虫身的怪物,但是当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

    时朗…

    我是说那个男人就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

    “时朗?他把他的名字告诉了你?”

    柏寒在此时却突然插入了一个问题。

    尤醉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心底产生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咬了咬自己的唇,带着些辩解的意味说道。

    “我我也不想知道,他自己非要告诉我的……”

    柏寒没有说什么,就像是他刚才问出的那个问题,不过是随口一问一样。

    他只是似乎通过他上一个问题的答案确定了什么,再次看向了那左右的两扇大门。

    只是从外观上来看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两扇大门有任何的区别。

    甚至那大门上面的锁孔形状都一模一样。

    “这两扇大门一扇是通往别墅外面的,但是另外一扇是通往别墅大厅的。”

    柏寒说道。

    “之前那个时朗之所以能那么快得去到大厅里面,应该就是走了这一条捷径。”

    这两扇大门都已经被锁上了。

    尤醉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从被自己紧紧绑起来的裙摆里面掏出那串钥匙。

    他们本来以为这串钥匙是来帮助他们打开别墅的大门的,但是经过社长和摄影男的尝试。

    这串钥匙里面却没有一把能够打开别墅的大门。

    现在想来这串钥匙本来是应该用在这种地方。

    尤醉首先选择了左边的那扇大门。比划了一下锁孔的大小。选择了一把钥匙插了进去。

    他尝试了几次,顺利的找到了那把钥匙。

    “咔嚓!”

    钥匙严丝合缝地被塞进了锁孔里,他心中一喜,左右拧动了一下。

    大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锁钥被打开的声音。

    “打开了!”

    “到我身后来。”

    柏寒对着他说道。

    他站在尤醉的身前向外推开了那扇大门。

    明亮的灯光从通道的入□□入,

    另外的那一扇大门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打开来。

    里面同样出现了整齐的台阶。

    只是这样子看去,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辨出究竟哪一条才是通往别墅外面的。

    只是不管怎么样,他们现在都已经有了希望。

    那就是他们肯定能够通过这条通道离开这幢别墅。

    柏寒伸出手背在两个通道里面分别感受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

    他又在通道的墙壁上抚摸了一下,但是入手却是一样的冰冷。

    只是凭借这种方式,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出哪一条才是离开的通道。

    “不如我们就先选一条试一下吧。”

    尤醉提议道。

    “反正这两扇大门都已经打开了,就算是我们走错了也能回来重新尝试。”

    目前看来这似乎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了。

    在确定了这个方法之后,他们就随意选择了左边的那条通道。

    尤醉首先进入了通道之中,举着灯站在原地,等待着身后的柏寒。

    灯光照射过去,将柏寒的影子拖得很长。

    就在柏寒将要走进通道的时候,尤醉的眼睛却骤然增大。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在柏寒的背后多了一道漆黑的身影。

    那身影蜷缩扭曲着,被从母亲的腹中剖出来的婴孩,或者是一条弯曲成圈的肥大怪虫。

    他紧紧地贴在柏寒的后脑的位置,正用手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正是那个之前蜷缩在墙角的全身都生满孔洞的黑色雕塑。

    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了起来,并且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攀爬到了柏寒的身后。

    它的嘴角还是挂着微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明明带着笑意,但是却显得冰冷无比,诡异异常。

    他的脸的确在不知不觉居然发生了改变,就像是被捏出来的泥人一样,眉毛眼睛和嘴巴的形状全都扭曲了。

    此时他的脸一点都不像是柏寒的脸了,那张还没有完全成型的脸,却让尤醉想起来一个人。

    那雕塑的脸,现在变成了时朗的样子……

    那漆黑的没有感情的怪异雕塑,此时就保持着趴在柏寒后背上的姿势,朝着尤醉投来一种古怪的目光。

    用那张密密麻麻的,布满孔洞的,神似时朗的脸冲着他看来。

    那眼神是无比的冰冷,但是却又贪婪恶毒,就像无数的银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尤醉的身上。

    就像是最凶猛的野兽,捕食那诱人的猎物一样。

    掠夺他,占有他,撕裂他。

    想要一点点的剥开他的皮,挑开他的肉,彻底将他吸干骨髓,将他的浑身皮肉风干,做成一只美丽而同样冰冷的漂亮标本。

    封在画框里面,只能用那双美丽而漂亮的黑眼睛,无助地看着他的加害者。

    尤醉在那目光下,就像是一只浑身都被剃光了毛,只露出粉色柔软皮肤的可怜的兔子一样瑟瑟发抖。

    那雕塑看起来就一定十分沉重。

    它甚至都已经将柏寒的肩膀向下微微压沉了一些。

    在柏寒侧脸的时候,他能听到从柏寒的后背传来因为压迫而造成的细碎骨骼摩擦声。

    更为惊悚的一点是,柏寒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个这样沉重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正打算依附在柏寒的身上,跟随着他们一起离开这幢别墅……

    【啊啊啊,我就知道那个雕塑一定有问题!】

    【现在我这里的时间是凌晨1点啊,老婆救命!我本来是想熬夜看漂亮老婆的,但是为什么出现的却是鬼片啊呜呜呜呜】

    【色批又做错了什么呢?色批就活该被吓吗?】

    【老婆快点直接跑吧,这个狗男人不要了,还有下一个,咱就是说保命要紧啊!】

    【这个雕塑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啊!他似乎能够随意变换自己的脸,刚才他的脸还和柏寒一模一样,但是现在看去却又像是时朗了……】

    【而且他似乎还能干扰人类的感知,现在柏寒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上多了这么一个鬼东西啊……】

    【那如果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离开的话,没有同伴在身边看着,就不会知道自己的后背上有什么……

    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带着这个后背上的鬼东西一起离开这幢别墅了?我操,想一想我就要吓尿了啊家人们】

    【救命啊,这个副本怎么这么吓人,越想越恐怖的那种……】

    柏寒向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尤醉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怎么了?”

    尤醉的牙齿在上下咯咯打颤,他的睫毛上下颤动着,手指向柏寒的身后,但是喉头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却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口。

    “你的身后……”

    他终于叫了起来。

    贴在柏寒身后的那个黑色雕塑,笑得眼睛更弯了,那几乎是人类的眼睛所不能够达到的弧度。

    他脸上的那些属于人类的特征似乎在此时退去,剩下的是那种怪诞的,像野兽一样的东西。

    “喵呜——”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拉长的猫叫声猛然从尤醉所在的通道里面响了起来。

    那声音绵长嘶哑得像是恶鬼的哀嚎,在通道里面不停的反射着回音。

    尤醉被这叫声一惊,手里面的灯摔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只沾满了鲜血的大手骤然从黑暗里面伸了出来,猛然捂住了他的嘴。

    一手揽住他细细的腰将他抱住,往后拖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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