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以为东溟子煜得发怒,毕竟皇上是他的亲爹,可他却露出一抹复杂的微笑。
上官若离疑惑的问道:“难道你……”
要袖手旁观,任凭皇后将皇上弄死?
但回头一想,不应该啊,还没给昊家和前皇后平反呢,皇上现在不能死。
东溟子煜苦笑道:“本王只是笑父皇,是一国皇帝又如何?儿子、妻子处心积虑的想让他死。”
上官若离摸上他的脸,“好了,不想了,咱们回家吧?”
东溟子煜道:“本王得去见顾凌然,与他照着这个线索查下去,这么大的事,没有证据,父皇是不会信的。”
这时候,二人都听到巡逻侍卫的脚步声。
上官若离忙道,“好,我先回去。”
她现在是不怕被人发现,但东溟子煜在外人看来在对着墙说话,这就诡异了。
东溟子煜邪肆一笑:“好,回去等着本王,你晚上穿着这衣裳,本王要体验一番与鬼缠绵恩爱的滋味。”
“滚!”上官若离抬脚叫踹向他的两股之间。
东溟子煜飞速后退,身形一闪,离开了这里。
上官若离也不怕人来,大摇大摆的与巡逻的禁卫军擦肩而过,从侧门出了宫。
回到府里,立刻收到梅花阁送来的消息。
白青岩行动还挺迅速的,那院子主人的身份是个商人,清州人,是凤家的大公子。在京城有生意,所以买了院子落脚。
但凤大公子一直没住那院子,院子里住的是一个自称金爷的人,说是凤大公子药材生意的管事,走南闯北的也不经常在这里,这才到京五、六天。
至于金爷与染香楼的关系,白青岩并没有查到。
上官若离蹙眉,凤大公子,金爷?五天前回京?
除了他出现在染香楼的现场,似乎并没有其他可疑之处。
上官若离本来还想穿着隐形衣走一趟秦王府,看看九尾妖狐是不是藏在那里。
但看看天色,太阳已经落山,暮色渐沉,想起晚上东溟子煜还要她扮鬼,就决定好好在家洗白白,等着他回来。
洗澡的时候,看着满浴桶的花瓣,上官若离觉得以后泡澡不能放花瓣了,东溟子煜就是靠她身上的味道认出她,当初她也是靠他身上的竹香怀疑他就是元昊。
不过,想想今晚某只王爷要的情趣,还是让自己香香的吧!
于是,深夜后,床帐内动静不断。
但若是有第三者,就会吓得晕倒,因为只有男人一个人在疯狂运动!
上官若离死命的揪着床单,喃喃求饶:“王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只是一只偷看您洗澡的色鬼……”
“本王就要教训你这色鬼!”东溟子煜缠着她,一刻都不肯放松……
房内声音渐大,门口伺候的沙宣又与飘柔低声道:“以后我绝对不嫁人!”
飘柔好奇问道:“为什么啊?”
她脑海里浮现出追风那张冷冷的如僵尸一样的脸,小脸儿微微一红。
沙宣指指房间,随即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我觉得实在是太累了!要是成亲就是每天晚上都不能休息,那为什么要成亲呢?”
飘柔望了一眼,挠了挠头,觉得应该不是这样,正要说话,就听到自家王妃虚弱的求饶声。
像是小猫咪一样,但是又带了几分的娇甜,“夫君,你再不停,我就真成鬼了……”
不可描述的声音还是没有停,又一会儿,就听到上官若离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好哥哥,亲夫君的叫着。
这是每日的必经的程序,若不求饶,都要天蒙蒙亮才会被放过呢!
飘柔想了想,蹙了蹙眉,“我也不想嫁人了!”
想想追风那冷情的样子,肯定也不是怜香惜玉的,求饶也没用,她才不要这样挨欺负!
哼!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有一种志同道合的感觉,这嫁人……也是个体力活儿。
飘柔道:“想想你说的也是啊,白天我们要忙碌伺候主子,累了一天,晚上还不能睡,这不要命吗?”
沙宣连忙点头,“累的要死,还得顶着大肚子生孩子,甚至还得给夫君纳妾,不要太窝心。”
飘柔的脸色更暗了,觉得前途黯淡无光,对追风的那点念想消失殆尽。
暗处的追风无奈的翻个白眼儿,主子啊主子,您能悠着点儿吗?
属下的媳妇都自己跑到门口了,结果又吓跑了!
他作为暗卫,虽然从来没生过娶妻的念头,但被一个相貌不错的女子痴缠着,那滋味还是不错的。
飘柔给他做衣裳、做鞋子、做荷包,还趁着试衣裳在他身上乱摸,当时他的心脏也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现在一听她不想嫁人了,心里竟有种莫名的失落。
咳咳,其实他想多了,人家飘柔只是不小心碰到的好伐?
逐月抱着双臂靠在廊柱的阴影里,小脸儿皱了皱,她也同意沙宣和飘柔的看法,嫁人太累太麻烦!
上官若离与东溟子煜哪里晓得二人夫妻之间的乐事,却让几个小丫头产生恐惧了。
两人躺在床榻之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过了许久,上官若离低语道:“本鬼渴了。”
这样又叫又喊的,她当真是又累又渴。
隐身衣已经汗湿,被脱了下来,东溟子煜可不想下人进来看到这醉人的风光,自己去给她倒水。
也不让上官若离起身,坐在床边儿扶着她,将她的长发拢在一处,随即将杯子递到上官若离嘴边。
上官若离大口的喝水,喝完抬头,可怜巴巴道:“还要。”
东溟子煜宠溺轻笑,又去给她倒水。
上官若离一连喝了三杯水,总算是活过来了,她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埋怨道:“讨厌,本鬼记住你了!”
这个时候,东溟子煜可是个毫无下限的宠妻狂魔,他总归要哄着这个丫头,不然明天不愿意让他碰了,或者不配合,那样就没滋味了。
“累了?本王抱你去沐浴。”东溟子煜这个时候最体贴了,再也没有比他更温柔的男人了。
上官若离点头,轻声道:“夫君啊,往后能不能悠着点啊?你不累,我也会虚啊。”
“不会的。”东溟子煜抱起她,往净房走,“你听过民间的一句俗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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