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悦来酒楼的事情如何了?现在可是刚刚开了一家,生意也没见好到哪里去呀。”
刚一进来。
刚一和秦园见面,那戴权直接开口,没有半分犹豫。
虽然他对秦园信任异常,但是这都快有小半个月的功夫了,还没出什么太多的成效,内心也不免的有几分着急。
毕竟在秦园之间给他画的大饼,还有那设想之中,这儿可是一个绝佳的情报点啊。
虽然历朝以来都明白,但是酒楼和酒楼之间一向都是没有分店的存在,若是有了之后,这情报自然是比着原来妥妥的厉害到了几倍,也不为过。
甚至也能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像飞鱼卫原本的巅峰时刻,至少在情报这一方面绝对不差半分。
也正因如此——
刚一得到秦园回京的消息,原本昨日就想来的戴权今日就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实在是拖不得的。
听到对方这般言语,秦园也是失笑摇头。
“如今啊。”
“在这酒楼里面想要让开分店,自然是需要等些时日的,更何况安国公张赫这件事情才刚刚落下没多久。”
“公公就不能让我先休息一会儿吗?”
一听这话,戴权却是愣了一下。
要知道。
可很久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敢和他讨价还价了。
不过转念一想,眼前这人是秦园也自然是将其释怀。
“你这臭小子啊。”
一只手缓缓伸出指着秦园的身子,先是开了一句。
之后再次开口。
“行。”
“那就准备歇息几日,等着大雨过后你也歇息过了,到时候酒楼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再拖了,而且兵部尚书的人可都还等着你的,给整个兵部筹措银子呢。”
“至于户部那里,这肖长俊虽然也都能够有些本事能耐,可是这朝堂之上硕鼠众多,又岂是他一人能够为天家分的呢。”
“兵部啊,还得是要自己弄银子来购置装备,不然的话这边关之处的银子万一发不下去,到时候这天可就真的是要捅出一个窟窿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更何况戴权还是跟在天子身边,有些事情,天子不知道的他心里都一清二楚,也对于兵权军事这块略通一二,也不为过的。
不过此刻——
听到这话,秦园则是眉头上深深的皱了起来,小脸也都是有了几分意料之外的惊讶。
“公公说的,莫非是真的?边关之处已然危及到了这般地步。”
在这方世界这个时代,匈奴之患依旧跌宕而起,甚至俨然有后世大清之模样,而且虽然如今还并没有传出匈奴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口号来,但也能够看到说对方的战斗力远非整个大明能够同日而语。
金之所以还能够维持局势,主要就是辽东边关之阵,在那儿苦苦撑着。
再加上大量重镇不断而起,才能够将其打回去,包括每年那匈奴不断以及部落之间也多有冲突,诸多因素之下才能勉强维持了这如今的格局。
但此刻。
听到面前的戴权这边说法,秦园着实是有了几分惊讶。
按照他所设想的,如今大明不应该这般局面。
要知道以往的时候,可完全没能听过半点来消息了。
“呵呵。”
一声冷笑,内相戴权先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静静的喝了一口。
这才实在秦园焦急,甚至有些催促的神之下。
再次开口说了下来。
“你小子啊。”
“今日从咱家这里听到的话可千万别传出去,不然的话可就当是有大麻烦了。”
“还请公公说。”
秦园拱手抱拳,此刻也是完全不敢有半分的迟疑,不敢有半分的犹豫。
若是匈奴当真入了那辽东甚至重镇一破。
届时。
一眼望去从辽东到达京城之间的城池,没有一个能够抵挡得住,就算还有山海关这座千年雄关,能够将其遮挡在外。
可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时代,那大明朝也是如此这般的想法。
最后下场如何?
只有一座雄关固然能挡得住,但是到时候具体事实自然要具体分析,要是一个不小心直接和那原本的吴三桂一般无二,恐怕可就真的是要直接送藏。
而到了那时。
大势之下,秦园若是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甚至没有半分板反击能力,恐怕届时他就算是入了内阁又能如何?
恐怕也都是要沦为那一族的走狗,又怎么可能是他愿意的呢?
“如今啊。”
“边关之处,麻烦的很呢。”
先是开了一个话茬,戴权左手食指的第二关节也是不断敲击着面前的桌板。
砰砰砰。
仿佛朝着人的心弦上,而下。
秦园也是因为这会儿的功夫,慢慢的回复了平静。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一声言语。
须知方才——
语气之中,也没了之前的那般焦躁不安。
就连戴权也都是察觉到了他心中的那股情绪,更是打量一笑。
“放心吧。”
“边关之术虽然有些急迫,但还没到直接被那匈奴给攻破的地方,如今只要银子够了,想来再对付个几十年还是足够的。”
“到了那时咱家这副身子骨啊,恐怕早就是魂归九泉了,也完全不用担心。”
一番话语缓缓而落,也自然能够看得出眼前的内相戴权,虽然对于辽东边关之处多有忧虑,但也仍然并没有认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甚至也能够看得出朝廷之中,那诸多大臣是如何的想法。
这一点自然毋庸置疑,毫无疑问。
“所以按照公公您说的话,只要银子足够,辽东那块竟然是不会出事的。”
秦园一句话。
“不然呢?”
戴权一句反问。
显然是把场上的局势想的太过美好了。
“那不知公公共可能跟我说说,这最近匈奴一族的局势究竟如何?”
对此,戴权选择拒绝。
并非是不愿意告诉,而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明白,只是认识一个大局,知道哪些关键之处报了。
毕竟他左右只不过是一个宦官,就算是有些见识,有些本事,但终归不可能和的国事之才相提并论,同日而语的。
只能够钻进某一方面吧,仅此而已,多的也实在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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