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许大茂、刘海中等人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从张所长那里出来之后。
就往沙厂方向狂奔。
和赚钱比起来,这些事情都是小事。
三天跑一单本金五千利润两千,其中扣除人工方面的开销,就表示……
想着想着心里火热。
这段时间他们几乎已经赚麻了,赚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如果不是贾张氏主动撞上来,并偷盗家里的东西,他们早就忘了自己还是院子中的人。
以前一个月累死累活才多少?
现在每天闭着眼睛睡觉。
就有多少。
刘海中成了资本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则顺利成为富二代。
“许总!沙厂方面让我们过去谈事情,该不会这个业务出现什么问题了吧!”刘海中心事重重对着许大茂询问,毕竟只是一个下金蛋的鸡,现在就指望它带来源源不断的钱。
许大茂满不在乎的说着:“你又不是没有问别人,他们运送一车沙多少钱?我们跑一单赚多少?别人一单只能赚500甚至更少,而我们一次2000纯利。这表示什么?我们在厂子里面有人。而且关系不是一般的硬,这样说,你明白吧!”
“您的意思是?”刘海中心里的担心全部消失不见,露出期待的神色。这段时间可没有闲下来,已经把行情弄的七七八八。运沙的不止一家,费用也有很大差别。
通过对比。
他们怎么不知道。
这里面有巨大的猫腻。
而且每次收钱后,总需要抽出一部分打款到一个神秘账户。
这个账户的作用,才是最关键的。
“等会你们都不说话,看我眼色行事。”许大茂对着刘海中说着,目光看向正前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但内心深处,却有种截然相反的心态。李主任到底有什么通天手段?这运费高的吓人。
他真的能摆平沙厂上上下下吗?
该不会是被人查出来。
算总账吧!
如果真到了这个地步,能发生什么大事情,还真就不好说了。
“行!我听许哥……”
话音还没有落下,刘光福的胳膊就被碰了碰。
刘光天连忙对着他说着:“什么许哥!是许总,我们都听许总的。”停顿下,话锋一转:“您说!傻柱在张所长那里会被关多长时间,还有那个秦淮茹的婆婆。”
“傻柱最少要关15天,而贾张氏不管怎么看,都要判几年。”许大茂脱口而出。
刘海中假惺惺的叹气:“好好的,做什么不好?偏偏还偷东西。以前我还认为,秦淮茹她们一家虽然有些做法让人不舒服,但一些底线还是能坚守的。现在看来,就是一个贼窝。”
“贼啊!”
“只要想到我们院子中有贼。”
“心里就不是滋味。”
说到这里的时候加重音调。
似乎在提示什么。
“爸!说的对,这秦淮茹的婆婆偷什么不好,偷谁家的东西不好?偏偏偷我们许总的,这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刘光福接话,算是给自己圆了个场。
许大茂如何不知道他们说这些话的意思。
无非就是……
想把刚才的一点不愉快糊弄过去:“行了、行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真以为还和以前一样?告诉你们,资本家才是大爷!院子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都不要再提了。有时间说这些,还不如拿出来搞钱。”
“搞钱!知道什么是搞钱吗?”
“难道它不香?”
说着说着感觉自己的格局变大了几分,许大茂脸上情不自禁的浮现出笑容。傻柱在院子里无法无天惯了,根本就不知道打人的严重后果。特别是打资本家,带来的后果。
其实能意识到这点。
最应该感谢的是何老大一家。
如果不是他们通过实际行动,让自己意识到利用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这个时候估计还在忍气吞声。
张所长专治一切不服。
你傻柱不是很厉害吗?
有胆子在张所长那里继续犯浑,看他吃不吃你这一套。最好直接被关进去,免得一直在院子里晃悠,看的心里烦闷。
也许找个机会,让他进去会好很多。
不过想到何老大这尊大佛,他只能把这个念头,掐死在萌芽状态。无论何老大一家有多看不上傻柱,但他们终究是亲兄弟。哥哥欺负弟弟没有事情,外人欺负,做出什么事情,那可就……
许大茂不敢冒这个险。
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搞钱。
只有钱才能带来安全感,免得时时刻刻活在娄晓娥带来的恐惧之中。
“许总说的对!我们踏踏实实搞钱,不仅爽,更香到极致。这院子里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太多,和这些计较,就是在浪费时间,更是在浪费钱!”刘光福连忙对着许大茂说着。
刘光天也点头:“我不知道什么对错,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我只知道,许总说的都是对的,许总说往东就往东,说往西就往西,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许总!接下来和沙厂交涉,可就真的指望您了!”刘海中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才是他们最真实的目的。要不然谁会闲着没事情,把别人捧到天上去。赚钱确实很香,但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赚钱了自然要在一院子里显摆。
反之!
其中的乐趣。
将会失去一大半。
“好说、好说,这毕竟是我们一起赚钱的买卖。而且和谁过不去,也不可能和钱过不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下。
许大茂再次叮嘱:“还是那句话,管好你们的嘴,看我的眼神行动。让你们说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别把一手好牌全部打烂了。”
“您放心,我们绝对可以管好自己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说着。
目光同时看向旁边的人。
好像有点不放心。
刘海中不悦的瞪了两个儿子:“看我做什么?难道我就是这么不知道轻重的人?”停顿下,连忙保证:“许总放手去谈,我绝对不说任何不该说的话。”
“行!我们快点过去。”许大茂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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