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飞飞这么问自己，曹素云自己心里很明白，也很清楚，她做什么事，根本就没有办法瞒过沈飞飞。
还不如直接坦白，就直接开口，就是她刻意为难魏嘉人的。
但是她可以指天发誓，她虽然想为难魏嘉人，但是从来就没想过会让魏嘉人遇到这样的事儿。
她以为让魏嘉人去给李总送文件，她会直接将东西丢在前台就直接走了。
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笨，会亲自要等李总回来！
“是我故意为难她的，我就不瞒你了，我也知道我瞒不过你。”曹素云抬头看着沈飞飞，直接开口回了一句。
可在看到沈飞飞那双淡漠疏离的眼睛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开始有些怕了起来。
“但是飞飞，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会为难她，但是绝不会刻意让她去碰到这样的事。”
“这事儿，我相信你，如果你知道嘉人会在哪里等李总，你绝对会提醒她，让她放下文件就离开。素云姐，我让嘉人来沈氏上班，你如果不高兴，可以和我商量，为什么要针对她？还是说你并不是想针对嘉人，你真正不满的人是我？”沈飞飞忽然开口道，眉目间带了一股子淡淡的英气，甚至是有几分淡漠的。
她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曹素云和魏嘉人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她们俩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冲突。
所以只能有这么一个解释。
曹素云是因为不满她，所以才会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在了魏嘉人的身上。
而曹素云也是没有想到沈飞飞会直接就这样开口问她，所以一时间愣住了神，她看向沈飞飞，目光中带了一丝愧疚，“对，我就是不满你。飞飞，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一起走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可最后在你的心里和眼里，我却还比不过姜岚！”
听到曹素云的话，沈飞飞这才明白过来，曹素云还是执着于陆寒川，没有走出来。
她还是在责怪沈飞飞在为陆寒川牵桥搭线。
因为不能责怪她，所以只能将怨气洒在了魏嘉人的身上。
这对她何其不公平。
沈飞飞微微一笑，眉目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怒气，“素云姐，你觉得寒川哥是随意被人摆布的人吗？这么多年来，你做了多少努力，你去给他带孩子，他可曾领过你的好？并没有，他直接都拒绝了，宁愿自己带，都不愿意麻烦你，因为他不想欠你的，更不想耽误你，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怎么都还是不明白？也不懂？”
“还有，你觉得是我在给寒川哥和姜岚牵线，其实并不是，是寒川哥自己心里还有姜岚，不然他绝不会主动拉着姜岚走，也并不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孩子在的原因。”
曹素云听到沈飞飞的话，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不可否认的是沈飞飞说的都是事实。
这些年，她对陆寒川所有的好，都被他拒绝了，他甚至刻意和她保持了距离。
即便吃饭，都是有沈飞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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