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安现在很疯狂,她不想连累他。
蒋易凯误以为她是舍不得南夜安,痛心疾首,“予烟,你糊涂,就算你对南夜安有情,可他根本不是个良人,你以为他把你养在这里,让你不用工作不用社交,是真的对你好吗,他这是要软禁你,不行,你已经被他洗脑了,我绝不能再让你留下!”
说着,他便要再次用强。
冯予烟直接和他拉开距离,故意做出不耐烦的样子,“糊涂的是你,是我自愿留在这里的,你对我又有多少了解,少在那里一厢情愿,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蒋易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当即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又回过神来,“不行,你病入膏肓了,我绝对不能看着你沉沦下去。”
他深知冯予烟不屑于做别人的金丝雀,她一定是被南夜安控制催眠了,才会语出惊人。
只要把她带离这里,让她清醒,她会明白他的苦心的。
这一次蒋易凯下了决心,冲过去直接抱住冯予烟,强行往外拖。
就在这时,一道阴暗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蒋易凯寻声望去,只见南夜安面无表情的站在玄关处,一双眼睛幽幽的盯着他,像是蛰伏在森林中的野兽,随时都会跃起伤人。
趁他走神,冯予烟迅速挣脱,躲到沙发背后。
南夜安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盯着蒋易凯,“蒋先生,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别墅里吗?这应该属于私闯民宅了吧?”
“我看你还是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囚禁冯予烟吧?”蒋易凯理直气壮,“前前后后那么多保镖,你南夜安好大的权势啊,光天化日,就把人掳到家里来囚禁!”
南夜安轻蔑地笑了,“囚禁?是予烟说的,还是蒋先生自以为是的猜测?”
“这还用说吗,有眼睛的人都会看,一个前途光明的室内设计师,有什么理由突然之间断了社交任何人都联系不上,南夜安,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蒋易凯的话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冯予烟脑子不清醒没关系,他会替她争取正义,绝对不会让南夜安这个疯子彻底控制她。
“呵呵呵,”南夜安轻蔑的冷笑,“蒋先生还真是大惊小怪啊,适龄男女互相钟爱,情到浓时住到一起,这是多正常不过的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那么阴暗了呢?”
“你少在那里避重就轻,不管多亲密的关系,都没有资格限制对方的人身自由,无论如何,今天我一定要把冯予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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