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天琪当场僵住,但在强大的心理素质下,又很快想好了措辞。
“雪儿,你怎么了,”仲天琪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你忘了,刚才是你邀请我留下的,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我什么意思?”慕容傲雪冷着脸坐起来,“从餐厅到这里,我一直都清醒着,我可不记得我有邀请过你。”
仲天琪愕然,“你刚才不是......?”
“不是什么?昏迷了是吗?应该睡得更沉一点,你就能为所欲为了,对吗?”慕容傲雪咄咄逼人,气场全开,“都已经十年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那么好骗的小女孩?”
“雪儿,你实在是误会我了。”仲天琪还不死心。
慕容傲雪豁出去了,直接撕破脸,“误会你什么,是你没给我下药,还是你当年没打算把我送给开发商,好达到你梦寐以求的阶级跨越?!”
说到当年的事,仲天琪也不由得严肃起来,“当年你也在场,你亲眼看到的,我没有答应他们。”
“你嘴上是没有答应,可你背地里就是这么做的,我命好,遇上了一位小神医,才知道你给我喝的是千日醉,既确保我一醉不起,又能使我醒来之后丧失大部分记忆,仲先生,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那段过往,不仅代表着仲天琪的阴暗,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教训。
之所以这么久都不愿意揭开伤疤,就是不愿回想起,那个一腔真心却被辜负的狼狈的自己。
仲天琪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她也只能揭穿他的真面目,否则这件事,永远没有尽头。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仲天琪眼见事情败露,也不装了,面色讥讽的嘲弄道,“我还当你是怪我忽略了你,又没替你挡酒,一气之下跑了,原来我的好雪儿竟是如此,冰雪聪慧。”
最后四个字,他故意咬重了音节,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浑身都笼罩着一股低气压。
仲天琪幽幽的望着慕容傲雪,那眼神就像是,狩猎的饿狼看见了猎物。
不等慕容傲雪反应,他便起身扑过去,抓住她的两只手,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慕容傲雪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你想用强?”
“如果你肯配合,我也可以温柔一点。”
仲天琪撕去以往伪善的面具,此刻眼中尽是阴谋与算计。
话一说完,他便迫不及待把脸埋进她颈间,疯狂啃咬。
下一秒,仲天琪便“嗷”的大叫一声,捂着命根跪倒在地。
慕容傲雪重新坐起来,整理好裙摆,悠闲的欣赏自己的胜利果实。
她这一脚不偏不倚,仲天琪这下该知道,什么叫男人最痛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早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这十年我学了跆拳道,练了拳击,空手道也学了半吊子,你是怎么敢硬来的呀?”
这叫不听女人言,吃亏万万年。
仲天琪恼羞成怒,爬起来再次扑过去,和她纠缠在一起,“是我把你培养得这么出色,你给我一次又怎么了!”
虽然表情很狰狞,但这点力气对慕容傲雪来说,实在不算个事。
她配合着挣扎了一会儿,正要动真格将人推开,门却突然从外面撞开。
“嘭——”
南楚江从外面冲进来,正好看见仲天琪抓着慕容傲雪,一副欲行不轨的状态,他怒不可遏,冲过去将人拎起来,用尽全力就是一拳。
结果正中百会穴,仲天琪倒地,当场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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