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氪金养崽第34天】-我在娱乐圈当顶流苏晚晚景生
第34章 【氪金养崽第34天】-我在娱乐圈当顶流苏晚晚景生-我养成了个病弱顶流[娱乐圈]-一本书
我养成了个病弱顶流[娱乐圈]
作者:孤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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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下了课,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光景。
委托俞初买一碗牛腩粉,之后蒲葵抱着电脑一路跑回宿舍,她从没有如此积极地下过课。
给电脑续上了电量,蒲葵重新打开游戏界面。
游戏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s-stars少年团已经录制完综艺,后边又赶了一个没有露面的音乐电台通告,最后回到宿舍里休息。
这一个月他们基本都是连轴转,很少会有休息日,回来时,艺人主管说给他们三天的假期,养足精神,三天之后要去拍摄团封,时尚杂资源是vague提供的。
据说这时尚资源是艺人主管腆着一张脸,向顶级造型师路放碰瓷求来的,说是要用傅修的时尚资源,来带动其他少年艺人的咖位和平台,成就互利共赢的局面。
蒲葵:?
这个艺人主管还真他么没皮没脸,对傅修这么差劲,还喜欢让其他人来瓜分他身上的流量,现在好了,触脚又伸这么长,居然伸到路放那里去了。
登月碰瓷呢这是???
这本就是路放给傅修单独提供的时尚资源,ws娱乐公司居然也来分一杯羹?
之前说傅修牵涉身世舆论风波,让他避居队长之位,现在狮子大开口,要最顶级的时尚资源,怎么就突然想起傅修了?
ws娱乐公司所培养的经纪人,差不多是一堆利己主义的人精,这些人精所栽培的艺人爱豆,又能是什么好货色?纵使爆红了,又能维持多久?不过,据闻ws所培养的爱豆,很少会讲究长线发展,短期内把快钱给捞了就行。
蒲葵思及此,心肌蓦地一梗,从糖盒里捞出了几片薄荷软糖,舌头轻舐住,让沁凉的薄荷香气镇住她的微燥。
她想起主线任务五,对如何帮男主重返男团c位,此事蒲葵还是没头绪,她不知道该如何寻找到突破口。
ws娱乐公司是明显偏向于扶植本国练习生,那个脑子有坑的艺人主管管得也特别严苛,不论赶什么通告,都会在背后严格控制每一位少年艺人的行为举止,站哪个位置,说什么话,如何经营人设,如何回答媒体问题,每一环都拿捏得死死的,这样下去,男主这个c位只会是落了个名存实亡的结局。
他必须要逆风翻盘。
就目前来看,傅修在媒体采访和美食综艺里,接连被如此不尊敬地对待,他一定很难受。
也不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给自己的脸上药了没有。
蒲葵正思忖间,大地图上,【少年团宿舍-桌球室】忽然冒出了一个红色感叹号,暗示有紧要剧情正在发生。
蒲葵咬着糖片,薄荷香在舌尖上打了个卷儿,她点击了【桌球室】。
只见桌球室里传出了陆陆续续的气泡。
是路野、乌木提和郁明贤三个人正在对话。
乌木提拿着球杆:“队长不要紧吧?他回来以后,就直接去训练室了,晚饭也没出来吃……”
郁明贤推了一球:“我先前去问过他了,他说不饿,我也没法逼他吃东西啊——路野,轮到你发球了,”
路野打球打得有些心不在焉:“咱们这儿附近有没有药店?那个芥末涂在傅哥脸上,他的脸一直都很肿红,好像是过敏了。”
郁明贤笑得啧了声,揉揉鼻梁:“你没必要一惊一乍,节目组用得那种芥末,就算是会让人过敏,也会自动痊愈的,我记得以前有个前辈就把芥末涂脸上了,过个四五天,就好了呢。”
路野眉心拧紧:“居然要四五天?可是大后天不是要去vague拍摄团封吗?脸上红肿成这样能拍?”
郁明贤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似乎才想到要拍团封这件事,他挠了挠后脑勺,指腹拨拢了头发丝儿,漫不经心地说:“那随便找个药膏涂一下就得了,这种过敏才多大点事儿。”
正在窥屏的蒲葵:“……”
过敏不在你这小屁孩儿脸上,你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私自利的傻缺。
这个郁明贤不是善茬,见着他去厨房拿草莓汁喝,蒲葵眯了眯眼睛,大杀四方地跟过去。
厨房里,见他打算喝草莓汁,蒲葵冷笑一声,把草莓汁偷成了同等包装的辣椒汁。
一分钟后,路野和乌木提听到了厨房里的惊叫声,以为公寓里进贼了,忙跑过去一看,见到郁明贤打翻了一瓶红色汁液的饮料瓶。
郁明贤哭丧地道:“冰箱里怎么会有辣椒汁!我还误喝了好几口!”
乌木提一脸莫名其妙:“喝了几口又怎么了?多大点事儿。”
郁明贤拿出小镜子怼着脸左看右看:“怎么不是大事!会长痘痘的啊!还会影响我大后天的颜值!不行,我今晚要敷绿豆面膜!”说着,咋咋呼呼地跑到房间里去了。
路野:“……”
乌木提:“……”
行吧,这个人也是真的狗。
蒲葵整蛊完了人,这才把画面切去二楼的训练室。
敞阔的训练室内,只开了一盏小灯,少年刚刚结束一段舞蹈动作,靠坐在落地镜前,戴着耳机,垂着脑袋休息,左手搭在半屈着的长腿上,另一只空闲的手抖了抖衣襟,胳膊蹭了蹭鬓角处的汗。
他额庭上的墨发被汗水浸湿了,墨发黏成绺覆在脸上,灯光晦暗不明,把他的墨发下的面容切割得半明半暗。
虽是如此,蒲葵仍是看清了傅修的面部,他脸上的过敏性症状,不仅没有消肿的迹象,反而愈发明显,被涂抹过芥末的脸腮处,出现了小片小片的瘙红浮肿。
蒲葵看着傅修的面容,她膨胀的肺管子仿佛被戳裂了,无数气泡接踵而至。
傻孩子,你的过敏症状已经这么严重,为什么还不涂药。
一味训练有什么用。
到底在硬撑什么,你不知道姐姐见你这样,不仅不会表扬你勤奋,反而会厉声批评你?
蒲葵拉开系统商城,鸡贼系统马上推介道:『亲~您想要买的抗敏性药膏,有很多品种,其中有一款格外好用,一涂马上见效,现在打骨折价,只需要——』
“别逼逼,氪!”蒲葵咬碎糖片。
鸡贼系统窃喜不已,笑得颧骨升天,瞬即顺走了蒲葵5000星光币,一管秒速消肿的药膏放入了系统背包里。
蒲葵拿着药膏,把镜头切至傅修近前,刚要挤开药膏,但傅修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的动静,先是一怔,继而猝然避开,略显仓皇地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间。
蒲葵嚼糖动作一滞,将地图切换至他的房间里。
只见傅修胡乱找到了黑色卫衣套上,要找口罩,一时找不到,看了衣柜里的狼耳围巾,他看了一眼,拣起围巾,将其一圈一圈地围拢在脖子上,遮住了下半张脸,以为蒲葵看不到。
蒲葵想去拉开他的围巾,但被他用手臂挡着了。
蒲葵不是第一次吃闭门羹,但这一回百思不得其解。
药膏不让她涂,还故意把脸遮住。
这小孩儿怎么回事?
“……我有点感冒,”傅修垂落眼睑,指了指掩在围巾背后的脸,“葵不要走近,我会传染给你的。”
说着,还煞有介事退后几步,保持着距离。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开灯,窗外的月色从少年薄薄的眼睑游弋而过,投落一小片沉郁的影子。
蒲葵明显被气笑。
小骗子,又在骗人了。
扯谎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扯得这么稚拙。
蒲葵又将游戏画面拉近,他理所当然能感知到她的逼近,身体的肢体都僵了,脑袋埋得更低,仿佛无处遁逃的小狼,被逼急了,但又不想伤害主人,只能原地自闭。
现在,蒲葵只能看到他脑袋耷拉着的两只狼耳朵。
少年裹着她送的狼耳围巾,他大半张脸都掩藏在了堆叠的围巾里,只露出一双薄淡的眼眸,头发被暖气吹得缭乱,碎发散在额上,眉眸疏淡,气息微微喘着,看起来,高强度训练过后的余震还未消散。
须臾,蒲葵在傅修的掌心上添了两个字:『抬头』。
言简意赅的命令句式。
傅修没响。
许是第一句语气似乎严厉了些,两个字变成祈使句:『抬头,让我看看你。』
傅修感觉那个强势且温柔的神明又回来了,甚至他都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对方的手捏住,一并抬起,围巾也被扯下去。
他整张脸,就这般露了出来。
因为是主观镜头,蒲葵将他面容上的瘙红小点点看得十分清晰。
因是过敏,他的脸上有些发肿,皙白的脸腮上带着红疹。
傅修眸色暗了些许,袖口下的手微微攥成拳,发烧的谎言被揭穿了,他觉得,神明会动怒。
讵料,下一刻,他觉知到神明柔软的指腹,在他面上的红疹子处,很轻很轻地蹭了蹭。
傅修的后脊猝然僵了一僵。
神明准备了药膏,它小心翼翼地,把药膏匀抹在他的脸上,力道放得很轻,好像怕弄疼他。
傅修几乎有些恍惚,因为视线很暗,雪夜里,其他感官的感知力就被无限地延展而去。
他脸上覆落下来的触感,温润且滑腻。
对方的手指力度极轻,似是雪,指尖匀着膏药,在他脸部细细涂抹。
碰着的地方仿佛落下了一簇微火,略微灼烫,又有些隐微的痒,还有的是,更深的悸动。
他的思绪随着每一次心脏鼓点的下落,而溅起了些微涟漪,心脏成了一锅滚水,咕噜咕噜咕噜,冒着大片乳白热气,又如雾蒙蒙的远山,体内朦朦胧胧。
然而这一份朦胧涟漪没持续多久,那一份清凉的触感消失了。
搽完膏药后,他的右手被神明抬起,凶狠地掴了两下。
仿佛是严厉夫子手中的戒尺,抽在了他的手背上。
傅修被打懵,神明为什么打他?
他的视线迟钝地从挨了打的右手,挪向左手上。
神明在他的左手给出答案。
『我打你两下,第一下,是因为你对我撒谎;第二下,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
神明对事不对人,一码事归一码事,他的脸过敏,它主动帮他治疗。若是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它会责罚他。
傅修垂落眼睑,下颔绷紧,下唇瓣微微翕动,默默呢喃了一句,我没想对神明撒谎。
当初美食节目录制结束,他去上了洗手间,才发现脸上的异况,也不是没涂过药膏,只不过药效会比较慢。
他并非有意扯谎,只是不想让神明……
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张脸,会产生很坏的情绪而已。
就像是悬在天间的月,他只想让神明看到那皎洁明亮的一面,至于那背面的千疮百孔,他只想永久地掩藏起来。
但这些心绪,太隐晦,太私密,傅修不想再让神明知道。
上一次他给琥珀拨片,让神明格外失望,如果这一回让神明知晓他扯谎的真实缘由,想必神明会对他失望透顶。
这是他所不愿意的。
明面上,傅修沉默不置一词,神明也没再在他手掌上的写字。
气氛格外静谧。
良久,傅修原本轻垂下去的眼,重新抬起了起来,纤密的睫毛掩盖住几丝委屈,率先服软道:“我知道错了。”
对方这才顺着他的台阶下:『知错就改,还是好孩纸。』
傅修:“……”
鼻腔前是娴淡的薄荷香气,仿佛神明近在咫尺。
神明问:『手还疼吗?』
傅修原想说“不疼”,但思及不能对神明扯谎,他斟酌了一会儿,说话声带着一丝沉黯的嘶哑:“疼的。”
对方默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傅修的右手被抬起来,一抹温腻薄软的风,俨似一枚轻盈的蝴蝶,从他手背的肌肤上掠过,顺便把一丝疼意捎走了。
傅修呼吸一紧。
风稍稍温热,甚至还具备形状,那份凉热之意,好像是从神明的嘴唇里吹出来的。
这仅仅是一瞬之间的臆测,但却如从海岸线上过境的飓风,将少年的大脑搅得翻天覆地。
那一抹蝴蝶振翼般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与手背接触的肌肤一阵发麻,像是电磁的理疗仪一样,从一个细微的点开始,剧烈扩散,潜入血管与中枢,穿到至四肢百骸。
之前,当神明挠他掌心时,他臆测过神明的手。
它的双手一定生得极漂亮,骨骼分明且匀称,指根修长纤挺,触碰起来的话,应该会有温润的、仿佛棉花糖一样的质感,应该很好握……
现在,神明好像是在对他的手背,做吹吹的动作。
神明的嘴唇,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应该是,如樱花一样薄软的,仿佛浸润了水光之后,很饱满而莹润的样子吧。
傅修的呼吸停住,任由神明的蝴蝶在他手背上穿来梭去,掠起阵阵软风,甚至,他生出隐晦的祈望,神明的蝴蝶可以在他手背上停留多一些时间,再停留多一些时间。
刚刚遭了掌掴的手背,被神明嘴唇吹出的风,轻轻宽慰着,异常的舒服,被责罚过后,突然被人这般温柔地对待,傅修倏然感到有一丝委屈。
就像年纪成熟的长辈责罚后,一定不会随便离开,还会轻轻哄人。
因为他做错了两件事,神明先是不动声色帮他擦药,继而严厉打他手背,最后温柔待他,三种不同的感受更迭轮回,相互倍增。
傅修垂着脑袋,在神明看不见的光影里,他唇角轻轻抿起一丝弧度。
神明刀子嘴,却是豆腐心。
蒲葵原本是在使用【对手背吹气气】的动作。
她心里自责,内心五味杂陈,万般心绪杂糅其间。
然而,慢慢地,她发觉这小孩儿情况不对。
少年的耳廓处似乎熟红透顶,颔下的围巾推低,半张脸埋在围巾里,脑袋垂落着,鸦黑夹翘的睫毛倏忽颤着,眼底似乎藏着笑意。
此刻,蒲葵看到他脑袋上方,“boo一声,冒出了一颗小小的金色太阳。
蒲葵:?
嗯???
这小孩儿什么情况,被打了还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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