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飞宇!
齐天宗疆域内,九大宗门之一,归一宗的圣子。
与陆青君来自于同一片疆域之内。
根据陈王殿下所说,昨夜左飞宇在月宫玩乐,酒醉后便留宿在织云宫内。
次日一早,织云宫的花魁前去拜请左飞宇,却瞧见寝宫阵法被碎,左飞宇与侍女一同死在了房间中。
陈王殿下说道:“织云宫的花魁也知道左飞宇来历非同小可,在发现左飞宇已经死了之后,立刻便上报至了昭刑司。”
“昭刑司接到消息,这才赶过去,将左飞宇的尸体收了回来。”
林白好奇问道:“左飞宇是一个去月宫游玩的吗?”
陈王殿下摇头说道:“不是,是赵仙涂做东,宴请左飞宇、李雨山、唐靖、空奇文、凌火君五人。”
李雨山、唐靖、空奇文、凌火君四人林白都认识,全都是齐天九宗之一。
林白问道:“是仇杀?还是情杀?”
陈王殿下又是一阵摇头说道:“现在一无所知。”
“赵仙涂、李雨山等人昨夜也是在织云宫内留宿,但他们却平安无事。”
“正是因为如此,在发现左飞宇身死之后,消息很快便传回了归一宗,归一宗的几位长老大怒,冲到了楚帝面前,更是扬言,若不找出是杀害左飞宇的凶手,归一宗便要与楚国决裂!”
“我父皇为此动了雷霆之怒,严令昭刑司在半个月之内,定要抓住真凶。”
“可如今,我们连是谁出的手都没有搞清楚!”
“更别提是抓住真凶了。”
陈王殿下单手扶额,满脸忧愁。
“林兄,你可有什么办法吗?”陈王殿下说道。
林白面色凝重的摇头说道:“我刚刚才得知消息,连左飞宇的尸体都没有看过,也没有去织云宫看过现场,凭借这么一点有限的消息,我怎么可能知道办法?”
陈王殿下说道:“这个简单,左飞宇的尸体还在昭刑司之内,若是林兄想要去看看,那便去看看就是。”
“织云宫已经被昭刑司封锁了,现场也保持地很完善!”
“林兄,此事非同小可,我希望你能协助昭刑司帮我解决此事麻烦。”
林白拱手说道:“既然殿下吩咐了,那在下尽力而为!”
陈王殿下说道:“那好,此事便有朱墨负责,林兄协助,昭刑司、守备军、城门将士在必要的时候,都要为朱墨和林兄提供帮助!要在半个月之内,将这凶手抓出来!”
“遵令。”
在场众人,起身领命。
“林白圣子,随我来,我带你去看看左飞宇的尸体!”
朱墨带着林白走向后堂,乔沫和秦瑶随行而去。
离开大殿后。
朱墨这才摇头说道:“我们早已经料到楚帝万年寿诞,帝都内外必出波澜,却没想到这一次楚帝寿诞,闹出的乱子这么大,居然有圣子死在了帝都之中。”
林白好奇问道:“以前没有吗?”
朱墨摇头说道:“从未有过。前几任楚帝卸任之时,帝都内虽然也出了不少的乱子,但要么便是几个邪教和魔道众人作祟,要么就是各地军王拥兵自重!”
“可最终都能轻松解决!”
“而今年,似乎完全不一样,已经有圣子陨落了!”
昭刑司负责收集楚国天下的各种消息,在昭刑司的卷宗密室之中,自然有数不清的消息。
朱墨很容易便可以调阅到前几任楚帝卸任之时,帝都发生的乱子。
诚如朱墨所说,前几任楚帝卸任之时,帝都内虽然也闹出了滔天风浪,但大多数都是邪教和魔道作祟,而且威胁到的人都是普通武者,很少威胁到各大宗门的圣子级别人物。
魔界武者都很清楚,各大宗门的圣子圣女,都是宗门和家族的心肝宝贝,若是杀了他们,必遭大宗门和大家族的追杀和严惩。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有多少武者愿意与圣子圣女们为敌。
比如说林白,他现在是三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李沫、赵仙涂、都恨不得将林白千刀万剐。
可纵然他们对林白恨之入骨,也不敢轻易来动林白。
原因便是林白背后站着天水宗!
若林白在帝都内出了事情,天水宗必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朱墨长叹一声,说道:“此人敢对左飞宇出手,定不是等闲之辈,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林白低声说道:“归一宗那边的长老,楚帝安抚好了吗?”
朱墨苦叹道:“怎么可能安抚得好?人家宗门刚刚死了圣子,归一宗几位长老都动了雷霆之怒,而且已经用秘法通知了宗门之内!!”
“据说归一宗的宗主正率领着数百位强者,星夜疾驰,向着楚国帝都而来了。”
林白说道:“来势汹汹啊,他们想做什么?”
朱墨摇头说道:“归一宗,不足为惧。主要是楚国皇族的面子挂不住!”
“你想想……楚帝皇族费尽心力举办这场宴会,这不仅仅是楚帝的万年寿诞,而且还是楚国新帝的登基。”
“魔界各路强者都来到帝都为楚帝贺寿。”
“若是我们放任左飞宇的死不管,这消息传出去,别人会说楚国皇族无能,昭刑司无力,会被人贻笑大方。”
“而且此事不管,日后谁还敢来楚国为楚帝贺寿啊?”
林白微微点头,归一宗虽然是齐天宗疆域的顶尖宗门,在楚国依旧还是没有放在眼里。
楚帝之所以会答应归一宗严查此事,主要还是要挽回面子。
人人都知道归一宗是为楚帝贺寿而来,杀了楚帝的客人,那岂不是在挑衅楚国的皇权?
在楚国,皇权是不容挑衅的。
来到昭刑司的后堂内,走入一座小院之中。
林白便看见小院里屋的大门敞开,其内摆放着一张木板,其上躺着一位已无生机的男子。
在木板旁边,还站着一位面色阴沉,气得浑身发抖的中年男子。
“此人是归一宗的太乙长老,名为宁虹!”
“左飞宇死后,他便来守护左飞宇的尸体。”
朱墨低声对林白介绍道。
林白换换点头,跟随朱墨走进了院子中。
朱墨走上前去,拱手说道:“宁长老,节哀,节哀。”
宁长老剑眉倒竖,等了一眼朱墨,冷声说道:“节哀?你让我节哀?我归一宗的圣子在你帝都之内,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让老夫如何节哀?”
“站着说话不腰疼!”
“若是你楚国死了皇子,老夫也能风轻云淡的对你说节哀!”
“哼。”
宁长老开口,语气便在喷火,显然是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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