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秀秀,你的裙子……”王德彪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李秀秀脸色一红,声音都变得有些娇憨。
“没事儿,我都跑惯了的。”
见她这个样子,王德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坏女人!
他心中虽这样骂,但却也喜欢得紧。
从前在城里,一天到晚都在厨房里面跟一群大老爷们儿打交道。
漂亮的服务员倒是多,但是一个二个都是娇生惯养指望着在酒店里傍个大款的。
哪有像李秀秀这么清纯的女人?
“那就走吧。”
王德彪也背了小背篓,跟着她一起往山上去。
这莫愁村有两片山头,一山大些叫金虎山,一山小些被称青阳山,正是农场后边的那片山。
“青阳山,陈叔他们应该经常去的,东西也不多,我就带你去金虎山吧。”
李秀秀一边走又一边给王德彪当起导游来。
金虎山在农场的北边,有点远,大概要走二十多分钟。
王德彪下意识地看了看,还好,这李秀秀没说整双高跟鞋什么的。
她穿着一双布鞋,黑色的底,上面绣着两朵大牡丹。
虽说都是土土的元素,但是还怪好看的。
果然土到极致就是潮!
最重要的是,那一双布鞋上面白皙的脚踝,嫩白萝卜一般的小腿,再上面就被旗袍遮住了,一摇一摆,甚是动人心魄。
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王德彪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的竹林,又远眺了一下小山坡上的李子树。
终于让他想到该说什么不至于尴尬了。
“秀秀,你上山去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她这身打扮,总不该是去砍柴的吧。
李秀秀扭头看了他一眼,笑如春风。
“我想去挖点野菜,蘑菇什么的。”她的情绪似乎并不怎么高,“我爸说明天要请客。”
“本来是昨天的,那天菜不是被抢了嘛。”
“我家也没那么多闲钱,我就想着彪哥那么会做饭,所以想向彪哥请教一下。”
原来是这样。
王德彪明白过来,又不禁觉得这农村的女人有点可怜。
居然连买菜的钱都没有,还要挖野菜。
虽说野菜珍贵,但这怎么说都有点离谱了。
可是不对啊,农场日子明明还是不错的。
看来她家是个例。
见他没有说话,李秀秀继续道:“彪哥那个白粥都特别好吃,我怎么也煮不出那个味道,彪哥哥,可以教我吗?”
她撒娇的样子让王德彪心一颤一颤的,这女人也太会了吧!
果然是个夺人心要人命的坏女人!
“这其实跟火候的掌控有关,一时半会儿可能说不大清楚,你什么时候来农场来我再教你吧。”
见王德彪愿意,李秀秀可是高兴坏了,一路上更是像个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了。
大约是心情好,脚下生风,两人很快就到了金虎山脚下。
“一般来说,这外面没有什么,要里面一点东西会多一些。”
“但是我一个人总不敢进去,以后要是彪哥都能陪我就好了。”
秀秀一路念念叨叨,王德彪虽然欢喜,但是也没有向她承诺些什么,毕竟自己到这儿来确实也不是来度假的。
既然陈叔他们把他当成家人,那他也要支棱起来。
不能因为女人的原因玩忽职守吧。
“彪哥,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话太多了啊?”秀秀突然转头看向王德彪。
王德彪愣了一下。
怎么了?
自己的冷静伤害到了她吗?
“不是不是……”王德彪连忙否认,“秀秀保持这样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一路不言不语,我才会觉得不适。”
李秀秀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就在王德彪心里打鼓的时候,她却突然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彪哥,你干嘛这么认真啦!我跟你开玩笑的。”
“你快一点,前面有一棵桑葚树,我们快去看看还有没有,先前来不是特别熟。”
王德彪一愣,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上一秒还愁眉苦脸,下一秒就乐呵呵的了。
可是好可爱怎么办?
不自觉的,王德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骚动起来。
大早上的,就把自己叫来这荒山野岭,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吗?
他有些糊里糊涂地跟了上去,还没反应过来,李秀秀已经上了树。
老天爷!
王德彪暗自叹了一句。
你这可是穿的裙子啊!
可是李秀秀却浑然不觉。
大大咧咧的,在树上还不停地呼喊王德彪。
“彪哥快来,还有好多,你也可以拿回去给陈叔他们酿点酒。”
“快来啊!”
王德彪哦了一声,心里疯狂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可是心里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不知怎么的,他就已经走到了桑葚树下。
看,还是不看?
不行不行,不能看,雷池一越便是万劫不复。
不能看不能看,晚上回去看刘杰给自己发的资源,想要哪个老师宠幸哪个老师,好歹几个g呢!
现在不能冲动!
王德彪好不容易打定了主意,绝不能抬头。
可是下一秒,上面就传来一个尖叫声,“啊!”
王德彪心中一跳,下意识抬头。
完蛋!
黑色,蕾丝。
他脑子还没恢复清明,上面的人直直地就掉了下来。
王德彪又是一个条件反射接住了对方。
两人跌倒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味道。
是什么?
王德彪已经不知道了。
大概是桑葚被他的身体压碎的果香味儿吧。
他脑中一片混沌,满眼只有面前的李秀秀。
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美?
也许是感觉到了王德彪的眼神,又或者是两人的动作过于亲密。
李秀秀的脸又红了,像个红苹果。
红苹果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怎么……怎么就进了嘴了呢?
是什么东西?
果冻、樱桃还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柔软,这么香?
王德彪作为一个母胎单身,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煎熬?
他身上一片燥热,不停地抚摸着李秀秀。
“嗯……”
李秀秀像是受不了他这样,嘤咛了一声。
轰,王德彪脑中最后一根弦崩裂。
他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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