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骨,有老的,有少的,还有小的,有比较新的还没完全腐蚀完的,有年代比较久远的骨头已经残缺不整,有的骨架上还缠绕着麻绳。
呐喊,无声。哭泣,无声。没有鲜血四溅,场面却血腥不堪,没有哭喊声,却能听到一声声求饶声,是死后所扔,还是活着沉潭,还得仵作来验。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君不见,青水潭,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这日之后事情如何发展,双方各执一词,郡王觉得,无凭无据不好断定这是何人所为,说不定正是万梅村的人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才被灭的族。无论如何法事还是继续。
耳不忍闻,眼不忍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佛曰众生皆苦”,最后还是圆丰大师提议,都是冤魂苦主,众生平等不如一起超渡。
三日后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父女两个都瞒着我,瞒着我,好好好,要不是宁容要回京向我来辞行,提起此事,你们要瞒我多久。”常郡王府内,魏宁容一走,王妃就气到歇斯底里拍桌子。刚才在外人面前她忍了,现在人一走,这口气这么忍的下去“把他们都叫来,都叫来,啊啊啊啊,把这对眼瞎的父女都给我叫来。”
“爱妃,消消气,消消气,先喝口茶。”爱妃这火爆脾气,就怕她知道了会爆发,这才瞒着几日,这宁容真不知道是无意说起,还是故意说给王妃听的
“爱妃这事情都没查清楚呢,你怎么不站在自己女婿这侧,女婿这几年的表现你也看见了,对女儿一等一的好说,孝顺我们不说,为人低调,从不借着我们的名头耀武扬威,一直勤勤恳恳做事,你现在反而还要给他乱扣帽子。他知道了该多伤心呢。再说就算是他们村里有人做的坏事,关阿鑫什么事阿。你不能一竿子打死阿”爱妃,一直都对这女婿不满,门第身份不满,性格不满,不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吗,到他们家怎么倒过来。哎,可这小夫妻两成亲十来年了,还能说什么,还能这么样,再说这几年阿鑫与女儿恩爱有佳,虽然还没孩子,但阿鑫为人正直,从不杂花惹草,女儿幸福就行了。等他们老了,还不是都是这小夫妻两的。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接着一样火爆的声音响起“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阿鑫十三,四岁的时候为了求学,全家人都搬到了南市,很少回徐县,他的家世,我们成亲前,你都是亲自调查过的。”二十多岁以为妇人多年的县主,脸色毫无岁月的痕迹一脸无邪的说道。“娘,阿鑫为了这件事,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很痛苦。我们是他的家人,应该帮他走出痛苦,而不是怀疑他,娘。”
这女儿,从小就贴心,脾气像她,脑子像郡王,两人的结合,郡王府的宝贝明珠。自从遇到了这个梁鑫,一切都变了,现在满心眼里都是这个人,爹娘都靠后了,气,只怪她从小只教她知书达理,琴棋书画,礼仪姿态,如何做好一个贵女,却忘了叫她如何看人,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你们父女两都是瞎眼,你爹瞎,你更瞎,让梁鑫这几日都不要出府了,这事瞒是瞒不住的,指手画脚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你们小夫妻两关起门来再说,少走动了。等风头过去再说。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大事,牵连到我们郡王府。”
哎,交瘁,王妃单手抵着额头,另一只手示意他们出去。“哎,你们父女两先出去吧,看着你们就烦,让我一个人先静静”
“是,母亲,您先休息,我和父亲先出去了。”见母亲消气了一点,没有怎么骂梁鑫,县主父女交流了一个眼神,轻声退了出去,还贴心关好了门。
“爹,这事怎么办啊。”在娘面前不好抱怨,越抱怨她只会越怪梁鑫,爹不一样,一心都为他们考虑,有什么事爹都会摆平的。
“哎,女儿阿。”常郡王仰头叹道:“这事,却是大事瞒不了,大理寺和刑部都会禀告圣上,之后他们会怎么查,爹也做不了主,爹只能确保你们不会受到无理伤害。”
想来,现在大理寺已经再回京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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