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
得知这事,整个陆家都有种崩溃的感觉。
陆显气得直接晕倒在地。
第二天,顺势的就请了假,连早朝都不上,没得上朝后被人嘲讽。
陆老夫人第二天一早,就进宫找皇后哭。
可她来到凤安宫,却被告知皇后在文治帝跟前侍疾。二人又等到中午,才见司马皇后回来。
陆老夫人便哭着跪倒在地:“娘娘,晋王妃一定是冤枉的。请娘娘……为晋王妃作主啊……呜呜呜……晋王妃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司马皇后一阵厌恶,冷笑一声:“放肆!”
陆老夫人身子就是一抖。
以前,皇后对他们陆家不知多好,平时也不端皇后架子,总跟她玩笑,不想,现在说变脸就变脸。
“天牢里个个犯人都喊着冤枉,难道他们全都冤枉的?”司马皇后冷声道,“现在晋王妃犯错,你哭闹过来,喊两句,那就冤枉了?还是说,她是晋王妃,所以不能罚!咱们皇家还会冤枉她,还罚不得她?”
陆老夫人脸色一白:“不不,臣妇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哭什么?闹什么?”司马皇后脸一板,“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还要过来耍泼?呵呵,成嬷嬷,把夫人给本宫请出去。”
“是。”成嬷嬷走上前来:“请吧!”
陆老夫人脸色一变,哪里还敢多话,只得灰溜溜地跟着成嬷嬷出门。
司马皇后看着她们的背影,唉了一声,又嘲讽地勾了勾唇。
以前她觉得晋王妃还不错的,名门出身,家父是尚书,能够扶持晋王。
晋王妃虽长得普通,但胜在端庄。
但现在,晋王大权在握,马上就要登基了,瞧着陆家也就那样,皇后之位又不是非晋王妃不可。
既然瞧着不顺眼,那就换个顺眼的,换一个对晋王更有助益的。
陆老夫人哭哭啼啼地回到家。
陆显得知司马皇后居然这般无情,老脸阴沉到了极点。
陆显费尽心思找人入了晋王府,这才从罗嬷嬷口中得知了真相,气得浑身发抖。
便让人告诫晋王妃,此事到此为止,不能把真相说破。
陆显走到陆老夫人的院子就是一顿吼:“现在……安份点!”
陆显不是傻的,自然瞧出来了,晋王,是故意拿他们开刀!
他们如何挣扎也枉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更何况,这件事晋王妃并不冤枉!
晋王为了让事实更加有理有据,便让人继续追查。
府中又有人说,前一段时间,晋王妃身边多了个孙嬷嬷,但这个孙嬷嬷却在四天前消失不见了。此人并没有登记在晋王府的下人之列。
晋王让人顺藤摸瓜,查出那个什么孙嬷嬷其实就是画春工的画师,晋王简直要气疯了,就算他恶心晋王妃,但那也是他的女人,她居然让一个外男整天呆在身边。
晋王又让人去抓那个孙画师,结果来到孙画师的住处,已经人去楼空。
但不管如何,晋王妃的罪名已经坐实了——为勾引晋王,无耻下贱地自画椿工,这是犯了银!让皇家颜面扫地。
她还把外男引入自家房中,更是罪无可赦。
晋王便把晋王妃幽禁起来,不准她踏出芳茂院一步。
百姓们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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