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一个年轻的普通男子。
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人问。
“你确定你不是怀了?”
柳叔真诚的看着他,但是他只想翻一个优雅的白眼表达自己内心汹涌的情绪。
“没有!我没跟任何人睡过,我单体繁殖吗?!”
推了下眼镜儿柳叔说“你不是被那个雇佣军……。”话没说完就被刘丧给捂住了嘴。
“诶!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刘丧眼神警告。
有问题。
黑瞎子的雷达竖起来了。阿透的雷达也起来了。
居然有人敢跟老板抢人,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裹紧了衣服,解雨臣有些冷,特别是他的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他的身后阿透眯起了眼睛,老板天下第一!谁都不能抢老板的东西!要是有这种王八羔子她阿透第一个宰了他!
被捂着嘴柳叔点头表示不会乱说,刘丧这才松手。
“那是差点被……。”嘴又被刘丧给捂上了。“求求你了,行行好吧。你是不知道这小区的人有多八卦!”
“上次只是吃坏肚子我就变成了流产,你要是在讲我可就、就说不清了。”
你现在已经说不清了。这流言柳叔早就从他老伴儿那听说过了。
眼里含笑柳叔拍拍刘丧的手背让他松手,刘丧戒备的松了手,好在这次柳叔是真的不开他玩笑了。
柳叔正经的开始询问了。
“在洞里的时候你有没有中过毒或者被奇怪的东西弄伤过?”
毒倒是没有,伤嘛……。
“我背上被一个女尸抓伤过算吗?”
“那这个女尸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想到了日记记载的东西,柳叔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都是皱皱巴巴的干尸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可是认真的回忆起来刘丧也察觉出了点不一样的地方。
“那个女尸确实有点不一样,她的手上套着铁指甲,穿的好像也不一样。”其他尸体上多多少少都能看出来有蒙古服饰的特点,可是这个女尸穿衣服的类似汉服。
“而且好像比别的尸体更加灵活一些?”
“这样啊……。”眉头紧锁柳叔沉思着,他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嘴角。见到他沉默解雨臣和黑瞎子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断他的思考。
“我进去的时候也没遇见什么东西,你要不要问问其他人。”
“啊?我问谁呀。”
“那个和你一起的雇佣军呗。”江子算?刘丧有些不情愿,就有点心理膈应。黑瞎子面无表情的抱着手臂看着刘丧,他旁边的解雨臣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他能感觉到现在黑瞎子有些烦躁。
磨磨蹭蹭刘丧还是给江子算打了电话。
江子算见是刘丧的电话一枪让地上的人彻底闭嘴接起了电话。
“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转身打开了房间的窗户点上了一支烟夹在手上。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在洞里有遇上什么奇怪的尸体没有。”电话另外一头的声音有些干巴巴的,大概是不好意思了吧。
江子算是这么想的。
烟灰在风中飘散,嘴里吐出的烟遮住了他的眼睛。
“奇怪的尸体吗……。”
他想到那具对他笑的女尸了。
“对,就是穿得……不像、不像……。”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了起来,就像是有东西罩在他眼前一样。
手中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柳叔撑着又昏睡过去的刘丧免得他摔地上。
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江子算就意识到刘丧出事了。
没过多久电话又传来人声,只是不是刘丧的声音。
“喂,小江啊,我是柳叔。”
听到这声音假孕时的耻辱又涌了上来,情绪一激动江子算掐断了手中的香烟。
“哦,好好,好,恩……我知道了。”柳叔挂掉了电话,这边解雨臣已经把人抱回房间了。
房间里吴优就蜷缩着身子躺在刘丧的身边,只留下了阿透在里面陪着他们。
“怎么样?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吗?”
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柳叔的对面,一瞬柳叔的眼神微妙了起来。
反光的眼睛掩盖住了柳叔眼中的八卦,只听他说。
“其实我认识个和小刘症状相似的人,只是他们是不是同一个原因造成的我还得去问问。”
可以啊,小刘这桃花运不错嘛。
“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用急于一时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正事说完了,眼镜儿一抬柳叔开始问起了私事。
“两位……和小刘是什么关系呀。结婚了吗?”
海盐味中那浓烈的花香,只要是个有鼻子的都能闻到。更妙的是这海风玫瑰中好夹扎着其他的味道,被视为满族、朝鲜族族花的杜鹃花香味。
显然这味道就出自面前的两位年轻人。
哦哟,他好多年都没见过这种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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