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成了植物人,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明明刚醒了过来,怎么会这样?
医生也没查到任何病因,只能得出是车祸伤到了脑神经,人什么时候能醒来谁也不知道。
王父王母痛不欲生,整日日整夜地抹泪。
吴信雁听到这个噩耗时之前还在期望着他什么时候再次睁眼看她,她不相信早上刚醒过来的人突然就这样了。
她要去找医生,却被王月死死地抱在怀里,无力的双手牢牢地握在王阳手中。
“雁姐,你要接受这个事实。”
“接受?我怎么接受?,那是我即将要结婚的丈夫,我接受不了!”她再也保持不了端庄,哭得歇斯底里,瘫软地倒在王月身上。
王月抱着怀里人,视线落在病床上和他有着一模一样脸的王阳身上,嘴角慢慢勾起,眼底闪着暗芒。
……
吴信雁搬去了王家,照顾着不能自理的王阳。
王阳再也没有醒来,已经一个月了。
她应王月说的,怕她一个人照顾不来王阳,从那早早备好的两个人的婚房搬去了王家。
王父王母这些时日以来,也没有睡安稳一天,被王月以散心为由送去了旅游。
吴信雁乐得看到这样,她也不希望二老难过坏了身子。她可以照顾好王阳的,而且家里也有保姆在。
傍晚五点,她拿着毛巾用温热的水擦洗着王阳的身体。
毛巾滑过他的那处,软绵绵的,她眼里不带□□地仔细清洗着,只是想起往日里两人的亲密,眼神一黯,垂下了眼帘。
透过未关紧的门,看到里面的一幕,王月眸子闪过暴戾,他没有再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保险柜里拿出那个小盒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支支装满液体的小瓶子,角落处一支未开封的注射剂,标签上贴着致幻剂,他抽取了全部,那只完美的手阂上了盒盖,将注射剂揣在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
吴信雁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圈住了脖子,带到王月房间的。
回过神来时,房门已经被关紧。
她惊得偏头看向那紧闭的房门,脚步缓缓后挪,有些慌乱地说:“月,你干嘛?”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在意她的举动,任她移到门后,手伸向大衣口袋。
房间隔音很好,她那么大的动作家里的保姆也没有任何反应,平时都是借助家里装在墙上的通讯器联络的。
唯独只有王月的房间没有。
她偷偷将手背在身后摸着门把锁,摸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刚要转头,就听到身后传来的温润嗓音。
“没有的,这是指纹锁。只有我的指纹才能开。”他轻描淡写就打破了她想要离开的动作。
“王月,你到底想要干嘛?”她怒目看着王月,眼睛瞥到他手上的东西时,手心逐渐冒起了冷汗,她佯装镇定地大声责问,心里的恐慌到了极致。
“别害怕,信雁,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嫂子,都是叫“雁姐”,今天的一句“信雁”,令她觉得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带着诡异。
他三十岁还未交过任何一个女友,他对她偶尔的亲密举动,她以为他真的把她当成长姐看待。可是后来他哥车祸后突然变成植物人,王母去旅行前看她的眼神,一切都不正常。
他脸上温柔地笑着,在吴信雁看来却无比地狰狞。
他一步步地靠近,她一步步地后退,刚要跑,就被几控制着压到了地上。
冰凉的地板冷得她发抖,嘴唇惊恐到发白,更冷的是手臂上注射进来的冰凉液体。
王月按着地上不住挣扎的吴信雁,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眼睛凉凉地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一点点消失在那雪白的小臂,将空了的注射器丢在一旁,他把吴信雁整个人托在了怀里。
看她嘴唇蠕动,耳朵贴了上去,“你哥……是不是你害的?”
“是我。”他亲了下那唇,把已经出现幻影的人儿抱到了床上。
……
“阳……我好爱你。”她柔柔弱弱地唤着,声音清甜,任由身上的人剥开了她下身衣物,手指一点点探入。
“乖,叫月。”
“月……”
“真乖。”
在她眼上赞许地一吻,他不再轻柔地抚弄,用力撕裂了她艳丽的旗袍。
……
夜色暗沉,他还有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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