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想男人,真是不要脸。”韦氏打趣的说道。
“你呀,是没有经历过,经历过的,突然没了,当然的想念那些经历了。”冯氏说道。
韦氏调侃地对冯氏说道:“那你想的话,何不再去找一个男人,再把自己嫁一回得了。”
“唉,说得容易。”冯氏说道:“我男人刚死的时侯,我还年轻着,刚刚萌生了三年孝满后再去找一个男人嫁了,乖乖隆地咚,扑天盖地的谴责声音向我扑来,还有骂我贱,骂我骚,骂我不守妇道,是个坏女人……”
“后来我提都不敢提这件事情了。”冯氏心灰意冷的说道。
“不过,虽然不能找男人。”冯氏神秘的神态小声说道:“我自己找到了一个代替的办法,那法子,比有男人还好,我这么多年一个人就是这样过的。”
“凭大岁数了,还有那心思。”韦氏不相信的说道。
“别说你不信,我就这五十多了,有时侯就发疯痴了起来,都是靠我那自找的办法来解决的。”冯氏老脸竞红了。
此话说得韦氏心痒难耐的,她不禁问道:“干娘,你的方法……”
“这样吧,把灯吹了,我到你床上再和你说。”冯氏说道。
韦氏制绣也不学了,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冯氏吹灭了油灯,慢条斯理磨蹭了起来。
黑暗中,韦氏催促着要干娘快一点,声音末落,一个人钻进了被窝,二只手不老实的在韦氏身上……
韦氏咯咯直笑,她也反手去挠冯氏的胳肢窝,她惊奇的说道:“干娘,你都五十多了,皮肤怎么又紧实又光……”
突然,她不做声了,床上那人哪里是干娘冯氏,妥妥的是一个男人,她奋力想推开,但力不从心,过一会儿,她竞……
原来,冯氏晚上来的时侯,让那谢公子男扮女装,装扮成一个帮忙拿东西的跟班进入到了韦氏的闺房。
冯氏假意要单独传授双面刺绣的技艺,让韦氏回到了里间的卧室,在外屋冯氏假装的让跟班先回去并带信说她今晚留宿在这里了,实际叫那谢公子在外屋隐藏了起來。
待冯氏假意说有神秘的方法要灭灯上床告知韦氏时,那谢公子己脱了衣服作好了准备,灯火一灭时,那谢公子就钻进了韦氏的被窝。
话说韦氏是一个末经人事的黄花闺女,那谢公子是久经风月场中的老手,如下的情形可想而知……
只到冯氏喊叫他们,催促他们赶快起来时,那二人还如胶似漆的难舍难分。
“你再不起来想法出走,一早上被进来打扫清洁的丫鬟或着被护院发现了可别怪我。”冯氏见天色不早了,一个劲的催促了起来。
在不得己的时候,谢公子才念念不舍的爬起来,从包袱里换回了男装,他问冯氏该怎样出去。
冯氏说道:“昨天是趁天黑下雨,戴个斗笠才勉强的混进来的,今天就得趁天没亮从后花园里走了。”
谢公子穿戴整齐以后,把韦氏送给他的一个项链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兜里,准备去和韦氏打个招呼的,可自从油灯点亮以后,韦氏害羞地一直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伸出来,毕竞还有第三人在场,她可是在有人在场的情况下和谢公子恩爱了……
“快走吧,时间多的是,不在乎这一时的。”冯氏着急地催促道,要知道如果发生了什么情况,她也是逃不过干系的。
果然,冯氏的担心变成了事实。
韦氏自嫁过来以后,由于心情不好,对整个庄主府不是了解得很透彻的,她只知道在后花园的进口东面是老庄主和那个道士修道炼丹的房子,而进口的西面就孑无人迹了,她曾把这情况告诉过冯氏,所以冯氏就指着这条道让谢公子走出后花园,万无一失的。
那韦氏哪里知道每天拖粪车倒围桶的高二栓正住在后花园的西面的围墙处呢?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么重要的情况疏忽了。
如果这谢公子和韦氏不贪恋那么一时也就没事了,偏偏在冯氏一再的催促下二人还难舍难分的磨蹭了那么一下,唉。
高二栓的生物钟定时定点的将他闹醒了,他疲惫不堪的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骂着那奶妈李氏,说什么还要他晚上再去一次就立马帮他换一个差事,尼玛的他都去了三次了,每次都这样说,他干脆的再也不去了。
因为每次去她那里太辛苦遭罪了,临去的时侯他得把自己灌醉,让自己醉得一塌糊涂的在那里混过一个晚上,自己回到破屋的时侯要吐他个天翻地覆的,还要到澡堂子泡上半天,才能消除身上的臭味,太得不偿失了,他决定,再也不去了。
他走出破房子,在门前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嘴里仰头漱口时,不经意看见一个黑影高一脚低一脚的朝这边走来。
小偷?高二栓的第一直觉是小偷,他放下水瓢,悄然蹲了下来,直等着那黑影朝这边走来,刚好门后有一根挑水的扁担,他随手操在了手里。
再说这谢公子心满意足的朝这边走来,听说这条路绝对没人,万无一失的,他竞哼起了小调,心里还在想着昨晚的好事,一个妥妥的黄花大闺女,一直紧紧的揽着他不肯松手,临走还送他信物。
这娘们真是多情多意的,把证明她贞操的一块白布垫子,上面的血迹如梅花一样的红色花朵,她用这块白布包上一条从她颈脖处取下的项链当做信物送给了他。
真是赚大了,他神轻气爽地快走到高二栓的附近了。
这谢公子陡然一看,怎么此处还有一间房子,他呆滞了一下,联想到冯氏说的万无一失,他估计这是一个没人住的房子,他开始放心大胆的放开了步子。
只觉一阵风向他袭来,一个黑影扑面而来,头上一阵剧痛,他二眼发花,一头栽了下去。
“小样,还哼着小调了。”高二栓丢掉手上的扁担,刚好花园的围墙外二个人说话的声音,他听出了是准备前去换班的护院老丁和老夏。
他对着墙壁外叫了一声,说在花园里抓到了一个不明之人,那老丁和老夏一下子从围墙外翻了过来。
你说说是不是该阴,这谢公子只是磨叽了那一点点的时间,阴错阳差的全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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